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似乎所有的禁忌礼俗全都被抛去了,他带着我疯狂地滚到了他的床上,站在床边拉高我的下肢,激烈地摆臀,似乎要将刚才缺失的快感都弥补回来似的。
“欢颜……欢颜……”他失控地昂起头叫我的名字,我整个人被插得剧烈地前后晃动,出口的娇吟都是破碎的声音,“我、我要死、死了……啊——”
我终于拱起身子尖叫出来,体内的挛缩一阵强过一阵地侵袭着我,他的yīn_jīng被我紧紧绞缩着,他明显觉得不够,还想再操一会儿,可在我体内嫩肉强烈的包裹吸吮下,还是无比狼狈地喷了出去。
“该死……”我听见他伏在我耳边粗喘着抱怨。
报复(h)
说实话,抛开禁忌的关系,跟他做爱的感觉,酣畅淋漓。
我们像两只缺水的鱼,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喘息,没有了激情的掩护,面对他我很尴尬,我撑起身子用手护住我暴露的三点,低声问,“我可以走了吗?小昱半夜醒了找不到我,会害怕的。”
“不用担心,你完全可以和我边做爱,边监护他。”他懒散地拒绝我的提议,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挂在墙上的监视器屏幕。
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画面,一共十六格,几乎全方位地覆盖了我房间的角角落落……
“惊讶吗?夫人。”我的身后传来令我毛骨悚然的声音,我机械地转过头,齐政赫靠着床头,手里拿着变声器,笑得像一个恶魔。
我惊恐地看着他,“你……”
“对,就是我。”他嘴角咧开神经质般的笑容,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快意,看上去恶劣到变态。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从饭桌上回到房间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怪味,就在刚刚这层记忆被唤醒了,那是jīng_yè的味道,我在夜总会做服务生时经常可以从包厢内的垃圾桶里闻到,现在终于想了起来……原来他早就对我下手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情绪有些失控了,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一个藏在暗处的肮脏幽灵,令人作呕!
“你不是也很乐在其中?”他的口气轻飘飘的,我听出了轻蔑的意味,仿佛在嘲讽是我活该,在他的调教下终究沦为了yù_wàng的禁脔。
我呆呆地瘫坐在那里久不成语,所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吗?我原以为自己到了天堂,却没想到这里是地狱的入口。
他靠了过来,用手搓揉我的胸,我任由他玩弄,整个人麻木得宛若一尊没有生气的娃娃,“别这样,欢颜,我喜欢你才想得到你,你不知道你有多么令人着迷。”他又低声下气地讨好。
他变得太快,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卑微或邪恶?
下身充实的触感却提醒着我感官的极致体验,他又硬了,趁我不注意分开我的两腿塞了进去,第一次的仓促xìng_ài明显没满足他,这一次他显得耐心十足。
我被抱坐在他腿上,双腿盘着他健硕的腰,下体紧紧贴合他的,他借着有力的手劲往上抛我,入得又深又猛。
我用体内的每一寸媚肉报复性地死命夹他。
“呃啊!”我听见他难耐的粗吟,俊脸潮红,表情看上去痛苦万分又有点咬牙切齿,“你故意的。”他抬起脸朝我咧开一个森森的笑。
对,我是故意的,虽然我可以说是没有性经验,但以前在夜总会打工的时候经常听小姐们聊这些话题,很知道用什么手段可以让男人丢魂。
既然无力反抗,我选择好好享受。
我推他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我俩的姿势变成女上男下,齐政赫的表情露出一丝困惑,而我捕捉到了,他以为他可以摆布我,以为我会逆来顺受。
我像一个架马的女王跨骑在他身上,微仰着下巴俯视他,开始前后左右扭转我灵活的腰,他的ròu_bàng在我体内360度摩擦我的内壁,像一把旋转的柄,“操!”他胸膛起伏剧烈,被这场欢愉的酷刑折磨到俊脸变形扭曲,双腿瘫软的大张着,已经失了反抗的力气,任我摆布他的命根。
我又岂肯轻易放过他,开始抬臀上下颠动,九浅一深,ròu_gùn在我体内肿胀,发硬,他平日里用来蛊惑人心的眼已经失了神,双手着魔地揉着我不断颠弹的shuāng_rǔ,微张着性感的双唇呻吟不断,已被极致的快感俘虏。
我只当他是一个人肉自慰器,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骑在他身上尽情释放自己的快慰,身姿妖媚,表情yín_dàng,欣赏他在我的胯下为我沉沦、癫狂。
“欢颜……你……”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神形俱丧,溃不成军。
我心内禁不住得意,什么叫以毒攻毒,我想我已经做了最好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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