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沉。
我睡得不是很安稳,也许是因为在这个酒店的缘故,令我安全感尽失。
旁边的床位空了,齐政赫不在,我隐约听见外间有人声,推门出去,发觉他正在打电话。
“必要的时候上点硬手段,数据该作假的作假,打听打听那个靳北辰有什么弱点,抓蛇抓七寸,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他嘴里叼着根烟,似乎正在训斥着什么人,表情尽显邪佞张狂。
我虽然不懂他生意上的事情,但也能听出来这不是好话。
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这从他对付我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来了,用阴暗卑鄙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是……我又联想起他和小昱玩耍的片段,一个邪恶的人,又为何能拥有那么纯挚的笑呢?
他矛盾的气质让我迷惘,也令我望而却步。
他看见了立在门口的我,朝我招了招手,我踟蹰了一下,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好了,就这样吧。”他挂掉电话,单手揽着我的腰坐在他怀里,“怎么醒了?”最近他对我说话倒是异常的温柔。
我望着他没说话,又看了看烟灰缸里横七竖八的烟头,忍不住抽出他手里的烟蒂按灭,“别抽了,对身体不好的。”
他望着空了的指尖愣了愣,复又笑了,“你真是……管得比我妈还多。”
“我不是你小妈吗?管你也正常。”我故意给他个下马威。
腰上紧接着就一痛,被他猛掐了一把,“屁的小妈!你是我的女人!”他眼里的光骤然聚起一种病态的凶残。
我被他这不正常的模样吓了一跳,他看起来认真过了头。
“齐政赫?”我想唤醒此刻不清醒的他,“你不会真的去向你爸爸坦白我们的事吧?”
“坦白?”他的表情不可一世,“我只会告知,他接不接受,你都得是我的。”
“……”我心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怕我一出口就飙三字经。
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火热的大掌危险而缓慢地抚着我僵直的背部,“欢颜,不要告诉我你不想跟我?”
我转过头很认真地望着他,“齐政赫,你有过几个女人?”
正在抚摸我背部的手一顿,他的表情有点尴尬,“这很重要吗?”
我冷笑了一声,没来由就觉得火大了起来,“你看!你连之前有过多少女人都记不得,那说明我也只不过是你诸多床伴的其中之一,为什么你不能玩玩就好呢?非要把大家的生活都弄得鸡飞狗跳才满意吗!”
“玩玩就好?”他压着冰冷的嗓音反问,眼中的火越燃越炽,“这就是你对我心情吗?”
“我对你没有心情。”我垂下眉眼,寒声回。
“……那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玩玩就好!”他似乎被我激怒了,我被他猛地推了一把,跌坐在地毯上。
我心里升腾起不祥的预感,不禁害怕地回头望着他,他的表情阴郁到恐怖,像一个随时会把我撕成碎片的恶魔。
我被恐惧攫住了心,爬起来就往房里跑,可又哪里跑得过他,被他从后面赶上来揪住了我的发,我的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禁不住惨叫了一声,可这似乎更加深了他施暴的yù_wàng,他大手一掀,我身上的浴衣便被撂到了空中,浑身赤裸,瑟瑟发抖。
“看清楚了,我是怎么对别的女人的!”他狰狞着脸恶狠狠地对我说,抬起脚对准我的膝窝一踹,我跪倒在他两腿间,毫无预兆地,他将已经高高勃起的ròu_gùn插进了我的嘴里,凶猛摆臀,我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只泄欲的母狗,跪趴在他面前承受他无情的施虐,没有任何快感,没有任何柔情蜜意,他牢牢控着我的头,我动弹不得,嘴里塞满巨大的ròu_bàng,被插得不断干呕,只觉得快要窒息。
很快我柔嫩的嘴角就破了皮,痛得我眼泪直掉,我呜呜地摇头,抬起脸用眼神哀求他,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想阻止他继续chōu_chā,他低头看着我,眼里的疯狂慢慢平息了下来,终究放开了我的头。
我扑跌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在我面前站了一会儿,眼神复杂,又缓缓蹲下身,将手探过来似乎想查看我的伤口,我却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怯怯地看着他。
他的手定格在半空,眸中有光晃了晃,我竟从里面读出了些许哀伤。可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抱起了我,我不敢挣扎,任由他把我抱到了床上。
他拿来医药箱,捧起我的脸,小心翼翼到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珍贵瓷器,用沾了碘酒的棉签轻轻点我溃破了的嘴角。
我从小就是一个怕痛怕到死的人,此刻伤口被强烈的药水刺激着,我却又不敢动,那种尖锐的痛楚让我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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