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上半身紧贴被单,屁股朝天撅着。
“呵呵,夫人的下体都被我霸占了哦,一个塞着我的ròu_gùn,一个塞着我的手指,我在狠狠操你哦。”
他的话让我浮想联翩,此时真的好想有具温暖火烫的男性躯体将我搂在怀中占有我,假yáng_jù们在我体内疯狂扭动旋转,而我的yín_shuǐ缓缓顺着大腿根流淌不断,我臆想着,颤抖着,很快就到了高潮,pì_yǎn和yīn_dào紧缩不已,而电话那头的男声也从喉间模糊地发出一声粗吟,紧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
齐政赫是我写过的最变态的男主没有之一,啊啊啊啊啊啊
一大早送福利的我(狗头脸)
自渎
yù_wàng的快感太容易让人沦陷,我的身体原似冻土,却突逢雨露,春暖花开。
他日日准时电话我,我沉沦在畸形的ròu_yù中难以自拔,放纵这样一个从未谋面的危险陌路人用各种sè_qíng的话语摆布我,让我体味到这世间极乐的美妙。
然而,当我开始上瘾的时候,他消失了。
整整五日,我没有再接到过他的电话,失落和空虚同时到来,我望着毫无动静的电话发呆,管家来提醒我帮助齐家骧打胰岛素,我望望天,原来已日暮西沉,看来今天也等不到了……
又是一个寂寞空虚冷的夜晚,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现在假yáng_jù似乎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被那个神秘人调教到身体饱满如蜜桃般水润丰沛,十分渴望真正的男人火热的怀抱。
可在这座冰冷的宅子里,我不能,也无法找到任何人来排解我正常的生理需要,我就是一个被豢养的金丝雀,金玉其表,却只能被困在这里腐烂发朽。
其实我不太理解为什么齐家骧要“娶”我回家,他对我没有任何夫妻义务的要求,与其说我是他的妻,不如说我是他的仆,高级女仆而已。
当时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欢颜,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
难道是我对他的这句话产生什么误解了吗?但他又为何愿意把亿万家产转赠给我和小昱呢?
我又想到了他的儿子齐政赫,齐家骧的糖尿病很严重,已是风烛残年,待到他百年那天,我的继子又会如何对待我和小昱呢?
我被沉重的心思和寂寞的身体折磨到难以入睡,翻身下床,我决定去倒杯牛奶。
宅子里很静,我没有穿拖鞋,赤脚走进一楼厨房间,回房的时候,余光瞥见洗衣房里还亮着灯。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疑惑地靠近,从微微敞开的门缝里向里望。
是齐政赫。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惊讶到难以成言。
他竟然拿着我的脏内衣在自渎!
我拼命用手掩着唇,看着他将头埋在我穿过的胸罩里陶醉地嗅吸,而他的另一只手拿着我的内裤握住自己颀长的粗棍,快速地前后磋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而shòu_yù的呻吟。
他对我……果然是存着扭曲心思的。我直勾勾地盯着这肮脏的一幕,却无法移动脚步半分,甚至感觉浑身越来越热,难道我竟然因为他在意淫着我,所以也动情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低的长吁了一口气,用我的内裤裹住他的guī_tóu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他的神色逐渐恢复了平静,随意清理了一下,便朝门口走来。
我吓了一跳,快步隐到了门后,他没有发现我,径直上楼去了。
我狂跳的心在慢慢减速,但我的裤底,竟可耻的湿了……
我已经没有办法在直视这个“儿子”,从那以后,我对他能避则避,避不开便低头躲闪和他哪怕任何一个眼神的接触。
感觉已经不对了,再见只会觉得别扭。
到了冬至节那天。
所有的员工都被准许放假回家,偌大的宅邸只剩我们诡异的“一家三口”。
我煮了些拿手好菜,与他们父子同饮,齐政赫与齐家骧的关系看起来一直不咸不淡,没有外界传闻那么差,但也绝不是正常父子血缘那般亲。
他们交换商业意见,我插不上话,帮他们添酒夹菜,气氛还算融洽,齐家骧很高兴,“欢颜来了之后,我们家有人气多了,连政儿也变得听话了!”
齐政赫闻言,眼角微微上佻,那双不笑也含情的桃花美目朝我这里轻轻一转,那不经意的勾魂劲,再加上他向来坏坏的表情,若不是我在欢场里摸爬滚打久了,恐怕此刻早已要被他吸了魂。
这个男人,太会聊骚了——我在心底暗暗评价。
“那么我是要好好敬小妈一杯,世间降得住我的如来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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