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让他更为牵肠挂肚,却更是沉醉其中。
环顾四周,没有瞧见邹元杺的身影。
高文恒有些放了心,也有些疑惑,问道:“邹二姑娘去了哪里?”
元槿之前只顾着和太太们说话,压根就没留意邹元杺。自是不知。
倒是旁边一个看店的伙计笑着答道:“刚才有人来寻那位姑娘,说了几句话,她就急匆匆地走了。之前看中的料子都没有来得及拿。”
高文恒这才放心了些,静立在元槿身后,看着她仔细挑选布料。
元槿身边的便是许太太。
她看那文雅少年一直跟着元槿,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孩儿,好似旁的都没法入了他的眼,不由问道:“这位是……”
元槿便做了引见。
许太太一听是永安侯府的小少爷,微笑着和周围的友人们说道:“怪道有这样好性子的孩子,原来是高家的。”
之前太太们也留意到了这儿有位看上去十分温和的少年郎,只不知是哪一家的,看着大家都没开口,便没询问。
如今听闻是永安侯府的,店中有位太太笑着说道:“原先高家的那位姑太太就是个性子好的。如今看来,这位少爷倒是像那一位。”
她口中的高家姑太太,便是元槿的母亲高氏。
只是元槿就在这儿,怎能随意提起她的亡母来?
许太太朝那个开口说话的人瞥了一眼,挽了元槿说道:“走,伯母带你去旁边吃茶去。莫理这些浑人了。”说着回头问了声友人们:“你们要不要一起?”
刚才开口的那人本就不是和许太太她们是一起的。
那样没眼力价的,又怎能被她们瞧得上?
听闻许太太这样说,其余几位自是与她们一道离开了。
高文恒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一帮太太们身边。
大家见了,不由议论开来。
“我们这几家里,就没个这么好脾气的。一个个混不吝的,非得把人吵得火冒三丈才罢休。”
“可不是。我家那几个小子,镇日里不着家。莫说是陪着家人走一走了,便是送出门去,都嫌麻烦。”
太太们越是讨论,越觉得这个少年脾气好,不由转头打趣了他几句。
还是许太太看不过去了,帮忙说了说,大家方才放过了他。
因着又在茶楼里坐了会儿,元槿回到家的时候就有些晚了。
老太太原本不悦。后听说元槿是因为遇到了九门提督许大人的太太,又和她喝了几盏茶所以耽误了时辰,脸上的怒容便消了下去。
“许太太人和善,你和她多交往交往,也是不错。”老太太如是说道。
元槿不置可否。看老太太脸上隐隐有着怒意,虽不知为何,却也没多问。和她说了几句话便准备离去。
谁知还没来得及走出门去,这个时候,有丫鬟匆匆来禀,说是大姑娘出了点意外,二姑娘刚刚回家。正往这边来呢。
元槿听得一头雾水。
老太太却是眉目骤冷,寒声问道:“大姑娘出了什么事?杺姐儿又是怎么了?”
丫鬟正欲回答,老太太扫了眼立在旁边的元槿,抬手止了丫鬟的话,与元槿说道:“槿丫头如果没事,就先回去吧。”
元槿巴不得能早点回去歇着,忙谢过了老太太,赶回了青兰苑。
她洗漱完毕后,孟妈妈就回来了。
一进屋,孟妈妈就慌忙告诉元槿道:“姑娘,我打听出来了。大姑娘不知怎地冲撞了太子的车驾,受了伤,被太子妃带回府里了。二姑娘今日本是听了老太太的话去的布庄,谁知听说了这事儿,就赶去太子府细问情况。如今二姑娘回来了,大姑娘还在太子府里养伤,今儿晚上是回不来的。”
元槿听闻后,很是讶异。
“大姐姐?”
如果不是元槿今日刚去国子监看望过大哥,她真要以为自己记错了时间,这是静雅艺苑休息的日子了。
可既然不是休息的日子,邹元桢怎么忽然就跑到大街上了?
思及刚才樱桃无意间提起的一句话,元槿忙唤了她来问道:“你可是听说了,今日老太太特意让二姐姐去布庄的?非得是这个布庄才行?”
“可不是。”樱桃说道:“而且,还定了必须是这个时辰。二姑娘上车的时候,让车夫务必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那边。这还是门房那边的人说起来的。”
这就是邹元杺的蔗糖出门,是有安排的了。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老太太安排了邹元杺和太子府那边碰面。
那现在的状况是……
被邹元桢截胡了?!
元槿忽然觉得,自己许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忙吩咐了屋里的人,今日务必要守在院子里,哪儿都不去。
“和院子里的婆子们丫鬟们都说一声,闭院不出。”元槿急急说道:“无论是旁的院子里的哪一个来寻,称病也好,躲开来也罢,都不得走出院门。明早之前,但凡跨出一步者,再不是我青兰苑的。”
葡萄和樱桃领命后急急下去安排了。
孟妈妈尚有些迟疑,“姑娘,这样会不会太大动干戈了。”
不过是大姑娘冲撞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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