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仰着栽进池水中,惊起好大一阵浪花。
“末末,”屏风隔断推开,望着水中挣扎扑通的娇儿,叶修谨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二话不说跳入水中,将心肝小宝贝抱起,“宝宝,怎么样?”
好在池水不深,所以并未淹着,但是受了惊吓,也呛了水。
只听,“哇”一声亮嗓,他被水中小美人儿死死抱住,不撒手。
倒不是吓的,而是,叶末怕疼,打个针都要呜咽个半大小时的人,这么一摔,即使没破皮,也够她疼上好一阵的。
“宝宝,摔哪了?”养了小十年的女儿,自然了解她的一切,所以,很快便找到症结所在。
“疼,爸爸,疼。”一时间,她也说不清哪里疼,反正就是全身都疼。
“让我看看,我看看摔到骨头没?”推开犹如八爪鱼般缠在自己身上的娇躯,叶修谨寻找着她身上的伤痛。
主要是脚踝和手踝,然后看看有没有其他擦伤。
这么一看,叶修谨傻眼了----
刚才那一摔,原来还围着的浴巾湿了、落了,现在飘在水中,装浮尸呢?
光溜溜的身子,连个遮掩物都没有!
只见娇儿:黑油油短发齐耳,粉艳艳毁晕映脸;水汪汪眼含秋波,红嘟嘟樱唇吐鲜,丰满满shuāng_rǔ翘春,细条条腰肢柔软,白皙皙臂膀圆润滑油,玉亭亭美腿放电,纤细细小手乖巧,玲珑珑玉足妖娆;平坦里弄肚腹滑嫩,圆滚滚丰臀挺翘;娇嫩嫩玉户纯洁,紧揪揪菊花香艳;轻盈盈体透娇媚,倩影影夺魄消魂。
如此婀娜多姿的美女,怎么叫人眼馋,气痒?
即使不近女色很多年他,猛不丁地见着这么个尤物,虽然这是他的宝贝、心肝,可,还是,脸红心跳,口干舌燥起来,就觉得脑子这么‘轰隆’一下,下意识,将眼前的‘玉体’往外推去,然后,只觉,手中两陀突起,柔软滑腻,异常的娇柔。
一个紧张,坐到池水中,直到,“呜呜,疼,爸爸,疼。”娇娃的啼哭声响起,这才回神。
起身,将岸上的浴袍拎过帮她披上,拢紧,系好,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朝更衣室走去,“好了,乖乖,不哭了。”将她放平在软榻上,唇贴着她的额角,轻拍着她的背,柔声低哄道:“摔到哪了?告诉我,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叶末也不听他说,只管放声大哭。这次,也不会是因为疼,还有刚才那猛的一推,当然不是因为伤心,更多的是装腔作势、博取同情。
哭了许久,软声细语说了一箩筐,这才,“哪里都疼,全身都疼。”
然后,继续哭,不过,“爸爸,这里疼,你给我揉揉。”指指腰。
“还有这里,也揉揉。”指指手臂。
“屁股也疼。”
叶修谨一边揉一边哄,“小乖乖,不哭了,好不好。”
“宝宝,你存心是想心疼死爸爸,是不是?”
最后,干脆把她抱起来做到自己怀中,“我家小末儿,真是个爱哭鬼。”刮着她的鼻梁,逗弄她道。
“我才不是爱哭鬼,我是真的疼,真的疼,呜呜----”哭声小了,渐渐地变成了呜咽声,如猫儿般,那小可怜模样,挠心抓肺,疼的人包不得替她受那份罪。
“去医院看看,好不好?”检察一番,确定她并没有摔到要害处,可还是怕万一自己查落了。
“不去,”吸了吸鼻子,摇头。眉头皱的跟林黛玉似的,“不去,去了,更疼。”
医院那地,没病都给你扎两针的地方,遇到个黑心死要钱的医生,指不定把淤青说成骨折,让她住上一个月。
叶修谨见她态度坚决,也没强求,只是给她来个全身按摩,把她舒服得直想哼哼,可是为了得到福利,她忍了,反而哭的更凶了,一个劲儿的叫疼。
听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儿,她老爹无奈的问:“我的小乖儿,怎样才不疼?”
“亲亲。”仰头,点点脸颊。
小时候,她就怕打针,一打准嚎,且,非常之有感染力,常常引起别的小朋友跟着共鸣,于是乎,医院的走廊,就会来场格外轰动震撼的‘哭的交响曲’。
而唯一能让制止这场混乱的就是叶修谨的亲亲。
“小没羞的,都成大姑娘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耍娇,羞羞。”掐了下她水嫩嫩、温呼呼的脸颊,叶修谨浅笑着说。
“就要,就要,亲亲,咳咳,爸爸,真的很疼。”
“亲了就不疼了?”轻抚她的背部,帮她顺气。
“疼,可我会忍着不哭。”
“小东西,你要挟我?”
带着哭腔,叶末放亮了嗓音,似有下大雨的趋势,边哭边咳,粉嫩的脸颊,憋的艳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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