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叔叔没半点不好意思,仿佛点外卖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这次被撞见而已。他接过外卖盒,斜睨侄子一眼:“来我办公室,我时间有限,边吃边跟你说事。”
莫克斯:“……我能不去吗?”实在不想看着叔叔吃米线啊,简直是巨大的折磨!
“不能,”叔叔沉声道,“大卫中将已经悄悄抵达帕顿,没有惊动旁人,显然跟哈迪斯脱不了干系。”
莫克斯哀嚎一声,知道梦幻的美食之旅彻底终结,叔叔肯定有一堆任务要布置给他。
——
莫克斯虽然没再过来,但俨然成了唐记私房菜的一个小传说。毕竟那天的食客不少,他的英勇身姿已经牢牢印刻在许多吃瓜群众脑海里,加上大宗点评网上玩梗的太多了,导致有些不明真相的新食客偶尔会问唐亦禾:“老板,什么时候推出蛇羹啊?”
温立果感激地告诉唐亦禾,莫克斯真的没再找自己麻烦,还把剩下的讲座也全部取消,毕竟在帕顿军校师生面前,这位少将大人已经是裸奔的,蛇皮再厚,也不好在这个档口上出风头,愣是低调了好一阵。
唐亦禾甚为安慰,觉得这样的惩罚足够了,便立了一块公告牌:本店不吃蛇。意在敲打这个话题可以终结。
食客不敢触他,渐渐也就不再提那天的事情。
但另一件扰人的事情接踵而来。自从被小哈那样舔过,脸皮薄的唐亦禾很是将它惩罚了一番,关在农场里三四天都没放出来。
本以为它会消停点,谁知放它出来它也没跟自己生分,反而越发对他黏糊。平时小哈都是离他保持着两米以外的距离,只在遛弯的时候会卷他的手臂,或者临睡前卷一卷腰。
现在却是步步紧跟,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咬咬他的衣角、裤脚;甚至会偷偷摸摸地在他睡觉的时候,嗅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若他没反应,便呷他修长的手指,若是再没反应,就咬在嘴里用粗粝的舌头舔他的指腹,细细描上面的指纹,似乎很想吃掉,却又舍不得真下口。
每天早上都要上演这出。唐亦禾又是血气方刚的二十几岁青年,这具身体还敏感得要命,被它撩得有些尴尬发热了。但他一向是比较禁欲的人,稍微压一下、或者转换一下注意力也就没什么了,关键是小哈似乎被他感染到,反应比他激烈多了。
唐亦禾被撩了几天,一开始以为是小哈在亲近自己,慢慢才回过味来,莫非它这是发情期的症状?
因为没有同类,小哈成日只能面对他这么一个活物,所以不由自主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了?
唐亦禾脸色一下子变幻莫测起来,以前家里的二哈发情,他毫不犹豫就带去咔嚓了,但小哈又不能带去兽医中心,他没有信心能让小哈瞒过那些精明的兽医,只能放任它黏糊。
……舔一下手指头而已,死不了。
唐亦禾心里想着,但他显然低估了小哈的求偶冲动。
野兽都是很诚实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身体不舒服,又不知道排解的方法,小哈所有的举动都是本能罢了。
它运筹帷幄地亲近了几天,见唐亦禾始终纵容自己,终于有天晚上,唐亦禾刚洗完澡,它隔着四五米都能闻到农场主身上干净的气息,一个荡漾,竟然扑了上来,将他扑倒在地毯上,在他的后腰蹭来蹭去。
唐亦禾当时想做狗肉汤的心情都有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唐亦禾愣是把它从自己身上推开,脸色难看得跟修罗差不多,厉声质问道:“小哈,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
别看唐亦禾平时也很少对小哈温言软语,但其实很宠它,就算关小黑屋那几天,也是肉骨头天天不停,真正动手揍它更是一次都没有过。
小哈想到自己现在这么难受,浑身燥热,那个地方也胀得要命,不过是想借他的身体来蹭蹭缓解一下,就被他冷漠推开,还这么凶地吼自己,顿时整只狗都委屈成沙皮。
但唐亦禾哪里能分辨出它的情绪,只觉得自己被冒犯得厉害,后背的触感非常鲜明,再看一眼小哈那吓人的尺寸,他浑身鸡皮疙瘩刷刷冒起,仿佛还残留着那毛骨悚然的触感,立即脱下外套,再度进入卫生间洗澡。
小哈:“……”
他、他在嫌弃自己!
小哈僵着动作,高傲的自尊心一下子被打击到了!它既愤愤不平,还觉得有些羞耻,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就成了恼羞成怒。
它听着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流声,不知怎的身体似乎更难受了,乱哄哄的脑子里甚至出现一个凶残的画面,想进去将冷情冷欲的农场主给吞吃入腹。
它记得这个人类白皙皮肤下,鲜红的血液如何甜美,无时无刻不在蛊惑它,每次都要极大的克制力,才避免在接近他的时候不至于兽性大发。可惜这些农场主都不懂!
过了一会儿,水流声停了。小哈脑海中的略为血腥的画面突然卡带,不知怎么变得温柔起来,就停留在那天早上,它埋在农场主身上,偷偷隔着那柔软睡衣,舔他x口的情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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