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王青一看到江流便是脸色一变,眼神中凶光毕露!
“王师叔,不好意思,来迟了些,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的房子烧了,弟子在山林中过的夜,耽误了些时辰。”江流低下头,无奈的说道。
王青一怔,疑虑的看了一眼江流。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王青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江流手中的树枝则是越握越紧,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良久,王青才“哦”了一声道:“房子烧了便回大院去住,进来吧。”
江流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跟在王青背后往文殊堂的方向走去,眼看快到到达,江流才悄悄把袖中的树枝给扔了。
“快进去清扫备餐,若是误了文殊堂开课看我怎么收拾你!”王青停下脚步,对江流呵斥道。
目送江流走进文殊堂,王青才转身离去,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江流见文殊堂四下无人,赶紧将怀中的佛经放回原位,才开始例行的清扫和煮茶。
约莫半柱香后,以玄德为首的文僧一一来到文殊堂,穿戴整齐的清仁也准时从后堂出现,众人纷纷拿出佛经,准备开始早课。
玄德也从书桌底下拿出了佛经,只是在碰到佛经的时候却是轻咦了一声,皱眉拍了拍上面的尘土。
江寒额头有冷汗滴落,毕竟昨天都在山野度过,却是忘记了清理一下佛经,若是对方起疑不再将佛经丢在佛堂中,那就糟糕了。
今日的早课和昨日并无什么不同,江流依旧听不懂清仁在说些什么,只得盼着早课早些结束。
咚!
当钟声响起,文僧们陆续离开佛堂,玄德最后起身,却是拿着佛经径直走到了江流面前。
“可是你动过我的佛经?”玄德冷冷问道。
江流一惊,在玄德强大的压迫感下,一时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哼,下次清扫的时候注意一点,若再敢弄脏我的佛经,可就不是刮伤你的脸那么简单了。”玄德说完拂袖而去,临走时将佛经往江流怀中一扔,“给我清洁干净了!”
江流看着远去的玄德,暗自松了口气,想必对方根本不觉得自己有胆量偷盗佛经。
掂量了下手中的小般若经,江流撇了撇嘴,把佛经往怀中一塞,开始打扫文殊堂。
出了净土寺以后,江流没有选择走大路,而是直接岔进了树林,抄山路快步朝山下走去。
来到昨天的溪水处,江流靠着石头坐下,从怀中掏出文殊堂得来的纸笔,又将佛经摊开,毛笔就着水流润了润,开始在白纸上写起来。
“小般若经者,乃……这个字应该是藏?还是惑?”江流挠了挠头,自语道:“就写藏吧。”
江流已经想通,既然看不懂这些字便只有尽可能把它们翻译成自己认得的字体,可能对也可能错,倒还不如碰碰运气,因为他已经别无他法。
天色流逝,夕阳西下,溪边少年独坐,随着他的一笔一划,那白纸上倒也渐渐饱满起来,只是语句有多少通顺就不得而知了。
还别说,江流渐渐还找到了那么点感觉,好像真的进入了某种禅境,至少这本佛经,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陌生了。
“嘿,呆子!”蓦然,一道如银铃般动听的戏谑声音在江流背后响起,惊得江流差点跌进溪水之中。
江流手忙脚乱的站起,将佛经和纸笔藏到身后,警惕的看向了来人。
这么一看,江流顿时瞳孔收缩,整个人都呆住了,嘴边也忍不住呢喃出了两个字,“好美……”
来人是一个少女,白衣白裤,长发披肩,朱唇琼鼻,眉目如画,身材修长,她迎着夕阳站立,却连夕阳也遮不了她的灿烂。
对于见惯了后世整容脸的江流来说,这种彻头彻尾的古典美杀伤力极大。
“你是谁?”江流很快回过神来,更加警惕的问道。
“不是吧,小和尚,你不记得我了?”少女一怔,有些惊奇的往前走了一步。
“我们认识?”江流眉头一皱。
“上次也是在这溪水边,我衣服被水冲走了,是你帮我捡回来的,还记得吗?”少女试图提醒一下江流。
“衣服?”江流下意识看向了少女挺拔的身躯,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可惜任他如何搜寻,也找不到江流以前的记忆了。
少女开始还有些疑惑,等发现江流只是呆呆的盯着自己胸口的时候,顿时明白了什么,俏脸一红嗔怒道:“我说的不是我身上的衣服,是我洗的衣服!”
江流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无辜道:“我没说是你身上的衣服。”
“你……”少女一时气结,随即似想起什么“咦”了一声道:“不对啊,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上次见你你还是呆头呆脑的,话都不敢说几句,更别说这么盯着我了。”
一边说着,少女又走近了一些,似乎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少女眼珠一转,又看向了江流藏起来的双手。
不等江流制止,少女已经闪身到了江流背后,一把夺走了江流手中的佛经。
“好快的速度!”江流眉头皱的更深,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女竟也是个修炼人士,他完全来不及反应。
“小般若经?”另外一边,少女已经翻开了佛经,随后大失所望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呢,原来只是本入门佛经,无趣无趣!”
接过少女扔回来的佛经,江流却是心中一动,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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