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着他脸都红了,以为他是喝多了。担心他才不断地阻拦他,谁知道他酒量能有这么好,根本就没有半点醉意。他完全不感激她的劝阻,还要这么狠的允吻她,她柔嫩的唇瓣早被他吸的红肿了,她这算是农夫与蛇吗?
早知如此,她就应该看着他醉,然后给管家打个电话,让他通知他爸妈把他领走。
她真是太急,太笨了。
叶子墨重新加快了脚步,只是目视着前方,根本不看她一眼。
“叶先生,您放我下来好吗?我不再阻止您喝酒了,您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喝伤了,喝死了,我都不管,行了吗?这话她可不敢随便说出来,否则那就是等同于找死。
“我现在已经不想喝了。”他凉凉地说道。
夏一涵有些泄气,可也不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把她抱出去,然后不知道对她再做那种让人极度痛苦的事啊。
在她想着要怎么摆脱他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出了酒店大门。
那家五星级酒店就在一两百米的地方,再走几分钟就到了。
“叶先生,您要是不想喝酒,真的想要女人,可不可以叫宋小姐。或者其他人也行……反正您知道的,很多女人会愿意。”
叶子墨不回答她的话,继续往前方酒店走。
夏一涵也意识到他的目的地是那家金碧辉煌的五星酒店,看来是铁定了心的要再占有她。
她不能再只是低低的请求了,这样太没力度了,等他真把她带进酒店恐怕就来不及了。情急的她也不再叫什么叶先生了,直接朝他喊了一句。“你放我下来!”
他依然不动,她深吸了几口气,小脸绷的死紧地加重语气:“放我下来!你难道是又想要强暴我吗?”
这话总算让叶子墨有了些反应,他停了步,还真的把她放了下来,甚至让她都觉得有点儿意外。
他叶子墨要女人,向来是你情我愿的,还真没有像这么强要过谁。
昨晚对夏一涵的粗暴占有,确实是由于盛怒所致。现在她的话提醒了他,就算是现在需要发泄一下心情,他也不会勉强她。
夏一涵双脚终于落了地,转身就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他淡漠的一句话说的停下脚步。
他说:“不想给莫小军报仇了吗?”
她光想着逃开,甚至一获得自由,第一时间就想跑。这会儿,他威胁她的话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叶理事长是他父亲,而且她要是没看错的话,那个父亲总想着讨好他的儿子。只要叶子墨一句话,恐怕叶浩然就不会追查了。
她踌躇的样子落入叶子墨的眼中,他痛恨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轻易动容。
“过来!”他冷声命令道。
夏一涵咬了咬唇,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现在必须要自己走回去,站到他的面前。
她真卑微,可她不得不卑微。
迈着艰难的步伐缓慢走到他面前,她抬头看着他,不说话。
“夏一涵!”他连名带姓地唤了她一声,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仿佛这个女人从未扰乱过他的心。
“你以为你到叶理事长面前检举揭发一下,就真能如愿以偿的扳倒于珊珊和她爸爸?”他甚至带着几分嘲讽和轻蔑的语气问她。
其实她心里何尝不知道,就算叶理事长现在追查了,时过境迁,证据怕也毁了,恐怕再翻案难度也是极大的。
她不是不知,她只是不想放弃可能的希望,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希望,她也愿意为小军尽她最大的努力。她总想着,说不准叶理事长那边下大力气去查,临江警方迫于压力,会有人说出实情,做人证。虽然那种可能性很小,却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啊。
她没回话,但叶子墨从她眼神中看出了她的想法。
“看来你对目前的局势还很清醒,你只是想赌一把看吧。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不会赢的!你早应该打听一下,姓于的派系,恐怕就不会贸然又天真地想着找叶理事长来给你伸冤了。”
派系?这个问题夏一涵还真的从未考虑过,但是叶子墨一句话立即让她认识到,这是一个关键的问题。
叶浩然的确是出了名的清官,可毕竟也只是外面流传的。事实到底是怎样的,他到底会不会结党营私,又岂是一个小老百姓能知道的。
“他是叶理事长的人?”夏一涵不确定的问,问的时候她真希望她是太敏感了,是她猜错了。
叶子墨只是冷哼一声,反问她:“你猜呢?”
“难道你没有在我家里见到于珊珊吗?”
没错,她是在他家里见过于珊珊的,只是当时仇恨遮住了她的心智,根本就没有想太多。
一瞬间晴朗的天好像阴沉下来,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
她仰起头,悲戚地看向天空,无声地问着莫小军。
“小军,你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普天之下真的没有正义了吗?难道费尽周折,还是得不到一个公正的结果?”
她那眼底的悲戚甚至是绝望让叶子墨的心忍不住一沉,也只有一秒钟而已。
随即,他跟自己说,你哪怕是再同情这个女人,她也是有目的的接近你。有些地方可能是冤枉了她,但是她接近你是利用你,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爱莫小军甚于生命,这是事实。
这所有的事实摆在他面前,他难道还能像个傻子似的,抱住她,安慰她,让她别怕,给她希望?
他不是圣人,也不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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