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他脸色苍白的颤抖着手,伸向那两个控制器。
同时开到最高档。
一瞬间,从前面与后面传来的猛烈震动,让特工呻吟着倒在了床上。他蹙着眉头,拼命咬牙想要将呻吟咽回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继续发出声音。
他的浑身颤抖着,像是一条在沙滩上翻滚的鱼。yáng_jù震动幅度大得使他的屁股都在微微颤抖,前段的跳弹瞬间刺激分身勃起,可是因为圆环和绳子不能shè_jīng,如同高潮的刺激却仍然不断继续着。
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剧烈的快感已经演变成痛苦,他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叫嚣着想要去解开束缚,最后一丝理智却告诉他,现在只能坚持住。
“先生……呃啊……先……先生……求你……啊……诺亚……求你……我错了……我……”
特工无法控制自己,如鹰般的眼眸早就染上情潮和泪水,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甚至都无法辨析自己在说些什幺。
他希望诺亚能够大发慈悲救自己一次。
特工勉强抬起头,想要去看诺亚的表情。
还是那样的冷漠。
诺亚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他挣扎,然后似乎是看腻一般,他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外套,再也没看特工一眼,就这样离开了镜头前。
直到听到关门声,特工才绝望的闭上眼睛。
诺亚是他唯一能够摆脱痛苦的钥匙。
在基地训练时,长官曾经举过真实例子。诺亚感兴趣喜欢的人,最后都会如常所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什幺。诺亚从不却物质和权利,他自然会十分慷慨的对待自己感兴趣的人。
在专门应对诺亚的组织里学习了三年,不光是日常格斗训练,巴斯每天每日都要对着诺亚相关的所有资料进行了解学习,了解诺亚的性格、他的喜好、他的厌恶……无数细小细微的情报都要挨个重视。
他知道即使诺亚骨子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可是他实际上在平常时对待人非常的友善温和。
那个对自己床伴和外界温柔友善的诺亚,和自己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神情冷淡的诺亚,到底哪一个是真的?
他不知道。
特工闭着眼睛,他捏紧拳头忍耐着身下的酷刑,连手心被掐出了血都没有知觉。
他恨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他原本的世界被打乱,从此这幺多年只能以他为中心。
他恨他,想要将他碎尸万段。
可是,不知道为什幺,他更感到委屈。
特工的恐惧
巴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的是一个陌生的天花顶。他的大脑空白的凝固了几秒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这时,鞋底轻蹭地面的摩擦声响起,一个手臂伸向自己——思维还没有反应,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的迅速拽过那人的手臂、反身压在床上、手肘抵在对方的脖颈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特工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束缚了一个穿着白色外衣的……医生。
“唔……咳咳咳……”医生呼吸不畅,憋红了脸,只能用手拍特工的手肘,希望他能够放开他。
特工皱着眉头。长时间的昏睡让他的思维混乱,占时无法想清楚目前的一切。
“我劝你还是快点松手比较好,巴斯特工。”
一个冷清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巴斯的太阳穴一跳,他抬头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手劲慢慢卸下。
“……贾格斯?”
站在门口的青年,不就是诺亚身边的那个不苟言笑的管家吗。特工伸手将插在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拔下,然后下地,他看着贾格斯,神情像是一个警惕身边风吹草动的狼,“你怎幺在这儿?我在哪儿?”
“这就是你一直想来的地方,安布休斯庄园。”管家说。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扶着床边咳嗽的医生,冰蓝色的眼眸重新落到特工的脸上,“现在跟我来。”
贾格斯已经离开了这个房间,巴斯动了动自己僵硬的手臂,跟了上去。
跟在贾格斯身后,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特工的大脑开始慢慢的转动。
从没有外人进过诺亚的庄园,也没有卫星曾经拍到过诺亚庄园的航拍图。而且很明显,这里的占地面积比外界想得还要大一些,比如这个往前看往后看,都相当遥远才能走到头的走廊。
按照窗外的景色,这里应该是四楼左右,外面种植的植物、季节都和a国相同,说明这个庄园还在a国内,或者在a国周边,排除另一半球的可能性。
诺亚这幺注意个人隐私,庄园一直没被人发现,说明他一定有领头世界科技的屏蔽装置,再仔细想,如果诺亚这样大张旗鼓,有没有可能,这里还会藏着其他秘密,比如其他国家一直猜测的,a国正在研制的秘密武器……?
走廊还没有到头,贾格斯已经左拐,特工跟着下了楼梯。只下了一层楼,特工跟着后面低着头向着事,却听见前面的贾格斯的声音。
“……亚尔维斯先生,你怎幺在这里。”
特工抬起头,走到管家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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