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熟人。
“挡住一个,怎么又来一个?”一个蛇头问。
“有点麻烦。”蛇头乙笑笑。
“看来这两个小子是争这个女人,不过刚上来这位为了女人连命也不要,比起下面那个小子,确实更强。”
“船上这小子,可比下面那个难对付。我们要费点劲了。”
胡建礼看见张天强的疯狂举动,不由为自己的怯懦和无能感到羞愧,觉得自己对江爱真的爱确实比不上张天强。看看乱军混战一番已经退去,胡建礼赶紧往澄海县赶去。
大海的行船中,时而波涛汹涌,时而风平浪静,一望无涯,烟波浩渺。心情极佳的张天强和旁边一个叫谢水科的人闲聊起来。
“谢兄为何去台湾?”
谢水科答道:“我靠给人带信谋生,就是水客。今天上了这艘船是不得已。”
“既是水客,怎么上这艘船是不得已?”
“我最早去过台湾,但是红毛番在台湾是下南洋,台湾虽然也去过”谢水科看了看蛇头,见他没注意,指给张天强看,“这些蛇头经常和海盗互相勾结,我看你带着女眷,要多加小心了。刚才码头那边要不是有一场混战,我是不会上这只船的。”
张天强点点头:“看来这些船都不是很地道,万一碰上海盗怎么办?”
“那就认倒霉吧。一些蛇头也会和海盗勾结,你这样带着一个女的更危险。”
“那也应该想点办法,不能等死啊。”
“如果有人不从或者反抗,海盗会将人推下水淹死,这叫‘灌水’;或者让反抗者被海浪卷走,称为‘饲鱼’;有的会被他们放逐孤岛上自生自灭,叫‘放生’。”
张天强:“我不明白的是,看这些渡海去台湾的人大部分都是穷的丁当响,没了活路的,会有多少财物呢?
谢水科看见一个老大娘在儿子的搀扶下,在船边上透气。
谢水科示意:“你看那个大娘,他和儿子一起到台湾,也有可能就是到台湾就不回来了,多少会带些财物。还有像你这样带着年轻女子的,虽然不多见,但是一旦被海盗遇上,无一幸免,不是被蛇头和海盗勾结将人卖了,就是被强行抢走。你要小心。”
而张天强则低声道:“你看,那个蛇头后面居然还挂着一个铜火铳!
“带着火器的蛇头,一定和海盗有关系。”谢水科说。
……
旅店里,有些疲惫的李庆秀回店之后,怎么也找不到盘缠,着急万分。他觉得不对,偷偷地要溜出去,却被人发现。
店老板喝道:“想白吃白喝?来人,给我把他起来。”
几个人将李庆秀关进了一间屋子。店老板和另外一人拿起李庆秀的包袱相视一笑,打开了包袱,看见银两,不由大喜。店老板奸笑道:“哈哈,还没卖过这么有钱的猪仔!过几天的那条船是下南洋的还是去台湾的?”
“去台湾。”
“好。送他到台湾享福去吧!哈哈哈……”
……
大海的行船上,老大娘晕船,便到船舷边呕吐。儿子回头发现不见母亲,急忙寻找,却看见母亲在船边呕吐。儿子着急地说:“娘,你怎么站到船边了,快回来!”
正当他正要上前,不料一个浪头打来,老大娘一不小心栽入海中溺毙。儿子扑到船边,口中高呼着母亲,嚎啕大哭。
大家安慰着那位丧母的儿子的时候,忽然海面上迎面出现了两艘船。而另一侧,另一艘双桅船也慢慢驶来。
谢水科悄悄地拉了拉张天强。江爱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凑近了听。
谢水科说:“不好!是海盗船!”
果然,两艘双桅海盗船慢慢靠近,将三艘渡海船截住。另一侧,另一艘海盗船却趁机靠近了张天强等人乘坐的船。船上的众人慌张起来。张天强连忙将江爱真拉到自己身后,在船上蘸了些灰土,抹在了她的脸上。
蛇头看见来了另外一伙海盗,也有些不知所措。
张天强低声道:“来的三艘海盗船好像不是一伙的。”
“对。”
两伙海盗虽然都在慢慢靠近,但似乎也在互相观察。张天强等人船上的蛇头神色紧张,大家都在紧张地观察着事态。接着,有两艘船只的海盗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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