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女结结巴巴的翻译和手势惹得大家笑弯了腰。而张天强怕伊莎贝娜认出那头奶牛,千方百计想把伊莎贝娜往屋子里面引。
“天爷,你可千万不能说要吃我的豆腐!我们客家人说你要吃我的豆腐,就是那个意思……”
“那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那个……是什么意思?”
张天强急得有口难辩:“就是那个……那个,反正就是说不清楚了的意图!”
江爱真吃醋了:“少跟我耍贫嘴!”
张天强楞在当场。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天公不作美,竟突然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这下可吓坏了张天强。
大家赶紧往屋子里跑来躲雨,而张天强这下可慌了神——一旦墨水涂染的奶牛原形毕露,那就糟了。于是他赶紧拿了几件蓑衣等遮雨物品,将那头奶牛盖的盖,裹的裹,又将一顶斗笠戴在奶牛头上,怕在大雨中奶牛身份的暴露。
雨过天晴,艳阳高照。张天强终于蒙混过关了,心里却不知道伊莎贝娜到底看出了破绽没有。
“哈哈哈……”江爱真看着张天强的所作所为也乐了。
伊莎贝娜十分不解道:“天强张,你这是……”
玉山下的卑南族村社酋长家,随处可见原始的生存状态和古朴的本地工艺。
葱郁茂密的山林中,罗光复、张天强带着随从,挑着好几担《百家姓》、《三字经》、《幼学琼林》、《万年历通书》、《唐诗三百首》等雕版拓印书藉,来到村里给村民们送书。
酋长迎出来说:“真是太多谢了!我都这么老了,还真的没见过一本我们台湾人自己印刷出版的书啊,稀罕、稀罕!过去时,都是从大.陆那边运过来。这个《万年历通书》家家户户时时都要用的,多好;还有这个《三字经》、《百家姓》多适用?现在全村到处都是荷兰人的书,你看——荷兰教、荷兰画、荷兰书……多得打架。天天逼我们上课学荷兰话、信荷兰教,我要再学不会荷兰话,这条老命也就难保了。”
罗光复愤怒道:“咱们明明是中国人,为什么不能说中国话?信中国的教?它红毛番算个鸟球?它这一招狠那,不仅仅想夺咱们中国的地,更是想占了咱们的心哪!”
张天强则说:“不过也不是所有的荷兰人都是坏蛋。比如鲍比肯、揆九以及伊莎贝娜还是很友善的。
酋长却不以为然:“但是荷兰人的人头税年年都在涨,甚至连捕猎器也要课税得利,盘剥得我们都快活不下去了。”
“嗨!这些荷兰人……
来妹匆匆进屋:“爹,快点快点,那个最坏的传教士范布练又带了好多荷兰兵来了,说是又要将一片向阳的肥田圈给他们。”
酋长骂道:“放他么的屁。欺人太甚,他还想占地?”
罗光复也说:“走,我们看看去。”
酋长带领大家来到自己那栋干栏式木屋的大门外,看到低洼的村地里,众村人渐渐云集过来,在他们前面,范布练传教士领着一队荷兰兵向自已走来。
范布练上前道:“酋长,对不起了,我们想再借一块地用来放养奶牛。”
来妹摆摆手:“你们都借了好多地方了,借了又不还,你以为是老虎借猪啊?现在又想再借?不给,不给!”
酋长指责道:“当初你们荷兰人刚来台湾,央求我们借给你们一块牛皮大的地方立身就可以,为何现在却又到处圈地?”
罗光复:“过去借的还了吗?我们中国有句俗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老借不还,我们还会上当?”
范布练故作礼貌:“就借一小块,小小的一小块。”
张天强笑了:“又是借一张牛皮大的地方?”
范布练忙点头:“对,对,对。借一张牛皮大的地方就行了。”
来妹摆摆手:“不行!”
张天强与酋长、罗光复等耳语商量拆穿荷兰人诡计的办法。酋长迎上去,虽然已经心知肚明,故意说的很糊涂:“我可以先答应你,但是你要把当初的借第一张牛皮的事再说一遍……
范布练侧着耳朵:“我的,不明白?”
张天强比划着说:“是这样:“当初你们荷兰人跟我们借一块牛皮大的地方,以后又没有再借了,怎么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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