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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哩——娓哩——”
“说得好!”刘家梁走出来一把抱起张日昇高高举过头顶,“我们后继有人了!”
张日昇被吓得直哭。
江爱真点了点他的鼻子:“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人家大将军抱了,是你的福气。将来长大以后才可能当到一个大将军来?”
刘家梁却摇着小孩子说:“但愿以后你不要再当什么大将军了,等你长大以后,这个世界已经太平了,已经没战打了。你就学你爹的模样,做生意!到时与这个天下的所有国家做大生意!”
这样玩了没几天,刘家梁一行人送林铁兰返回码头。
桅杆林立的码头、大小木船泊在海港中。张天强与罗光复在码头边上的茶庄中泡着茶,指挥着大队的装卸工装卸砂糖、铅、硫磺、丝绸、瓷器、条丝烟等上下船,准备运往大.陆和南亚各地。
刘家梁在岸边施礼道:“各位弟兄,公务紧急,我就不在此叨陪了。有劳你们送送林铁兰小姐,我就此告辞!”
众人还礼:“送过中提督事大人!”
刘家梁的马队在侍卫簇拥下飞奔而去,卷起一路泥尘。
张天强躬身道:“林小姐,请——绝尘早已远,收目品佳茗?”
罗光复应道:“枯藤老树昏鸦,断肠人在天涯!”
林铁兰笑道:“至于吗?”
罗光复端起茶杯:“好了好了,来来来,品茶,品茶!此乃潮汕功夫茶也。尝尝,比我们老家的漳平水仙花茶、武平桃溪绿茶凶多了。”
“开个玩笑。在潮州时我就疑惑这潮汕一带的客家人、河洛人,为什么就单单喜欢喝这种浓而发苦的功夫茶呢?”
林铁兰不解:“为什么?”
“经过尔等苦心研究,终得结论——”
罗光复也催道:“说呀,卖什么关子?”
林铁兰笑着:“急急风遇上了慢郎中!
“那是因为河洛人、客家人都是从中原迁徙而来的,吃惯了米谷、猪、牛、羊肉,来到这大海边一下子改吃鱼虾、吃海鲜了,怕这腥味,不消化,所以才靠吃浓茶来想压住它,久而久之习以为常也。”
林铁兰想了想:“唔,有点道理。”
罗光复大笑着:“歪理。”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承蒙林铁兰小姐的商船,尔等进行合作贸易,将砂糖、铅、硫磺运往大.陆、南亚各地;然后将丝绸、瓷器、条丝烟等又通过林铁兰等人的商船运进来,再销往欧亚各地。此航次收入颇丰,我意是否再开日、韩航线?”张天强突然谈起正事。
“唔,此议吾辈谋划久矣。”
“那就干呗!”
……
古堡镇外的胡氏烟田已颇具规模,连畦连丘的烟叶长势良好,叶阔如伞、绿云遍地。但是也不乏一些不和谐的稻田等其它各种杂乱植物夹杂其中。两个显然是胡建礼爪牙的人守在烟田边,坚决不让那个名叫九妹子的女人进入那块夹在中间的稻田。
邻田的农妇九妹子夫妻一直恳求自己能进入自己的稻田,显然那二个守田人坚决不肯。
九妹子央求着:“我求求你们了,让我进去收割稻子吧,要不过二天稻谷过了没收到,我们全家十二口人就会活活饿死了!
她丈夫也低声下气道:“我求求你们发发善心吧。”
“不是我们不肯,你能不刮坏我们胡建礼老板的一片烟叶吗?”甲守人怪腔怪调的说。
乙守人则满脸横肉:“我们老板早就跟你说了,让你们把这块土地卖给我们胡老板,你们就是不肯,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在这守着,说好了刮烂一片烟叶一吊钱,你要是出得起,我让你进去,如何?”
稻谷男气愤不过:“你们这就是强买强卖!”
“谁说我是强买强卖!”胡建礼带着账房先生来到。
二守人连忙施礼:“胡老爷——”
稻谷男低声道:“胡老爷,你这还不是强买强卖吗?”
胡建礼则背过脸去:“我让你们把这么一小块地卖给我了吗?我何时跟你所说?几时几刻?发生于何地何方?”
“这……”
“你这不是为难人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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