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再次翻白眼。
然而这个小动作被霍连杰看到了。他笑道:“姑娘可是不认同我这属下的观点?你看都不看一眼,怎么知道本世子与他所述不符?”
穆言:“他说的没错,世子爷确实丰神俊逸,让人目眩神迷。所以我还是少看几眼,免得惦记着世子爷,看不上俗世男子,耽误我婚嫁大事!”穆言说完忍不住再次翻白眼。
“哈哈哈……”霍连杰和胡书年爆笑出声。胡书年还讥笑道:“抓我的时候假正经,这会儿怎么不装了,看见人家长的好看就调戏……噗……”
穆言又是一鞭梢过去:“关你什么事!”
只是,他的话还是清楚的被人听了进去,许松瞅瞅霍连杰,“调戏”这个词儿,嘻嘻……
霍连杰换了个姿势坐好,勾勾手指:“放马过来,本世子不惧。”
“咳咳……”胡书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穆言脸一红:“好了没有,人你们看过了,给我找个地方休息吧,柴房也可以。”
“说正事,他二人为何夜闯我王府?”霍连杰问道。
许松简单的解释几句,霍连杰听后道:“虽说你算是为民除害,但若不小惩大诫,我威远王府岂不成了集市,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穆言急了:“又不是我要来的,是他先冲进来的,我不紧跟着,又追丢了!哎,你们,你们不是……”此时,她似是才想起来曾经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霍连杰歪头,许松悄悄退后,减弱存在感。
“上次就是你们吧!”穆言肯定道。“好了,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霍连杰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岂有此理,你说不欠就不欠!你闯了我王府,轻则五十军棍,重则充军,你自己挑吧!”
“你们讲不讲道理,若不是你们捣乱,上次我就抓住他了,还有这么多事儿吗!”
“在我府里,我说的话就是道理!许松,把人犯暂时收押,明日找地方官府来押走。这个女人,她要走就走,不走就找间柴房给她!好了,都下去吧!”说完,霍连杰一甩衣袍大步离去,嘴角的笑意随之蔓延开来。
许松眨眨眼睛,世子爷不讲道理的情况,似乎有些日子没出现过了。
“姑娘,你看……”许松试探性的,唯恐她一不高兴,把气撒在他头上。倒不是怕打不过,好男不跟女斗,打输打赢都不光彩……
然后,他发觉自己多虑了。
“给我找间柴房。人可以暂时交给你们,但是交接的时候一定要说明,人是我擒获的,赏金是我的!”
威远王府的柴房,也算得上干净整洁,偶尔处罚犯了错的下人,连简单的铺盖都有。穆言满意的点点头,把许松轰了出去,收拾收拾睡了。胡书年狡猾的很,他逃的很辛苦,她追的更辛苦,所以一躺下就睡着了。
许松安置好两个人,回去给霍连杰守夜,听到他在房间里面低沉的笑声,一时有些寒毛直竖。世子爷一乐,必然有人要哭了。只是刚刚回了家,这么快就找到有趣的“猎物”了?
次日一早,神清气爽的霍连杰步入王府地牢,探望昨日入住的“客人”。齐悦然靠在墙角,身下是还算干净的稻草,就那么蜷缩着过了一夜。地牢完全是挖掘出来的,一点外面的光线都没有,此时听到脚步声,推测着一夜过去了。
霍连杰走过来,示意看守开锁。
“齐悦然,吃饭了没有啊?”
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看守慌忙跪地道:“回世子爷,小的也是刚刚换下值夜的兄弟,尚未见人来送饭。”
“哦,我也没吃,去叫人把早膳送到这里来,我跟她一起吃。”
世子在地牢同囚犯一同进餐!没关系,也不是有多出格的事,最后面的侍卫已经走了出去传饭。
齐悦然在晦暗的火光下脸上阴晴难辨,一双眼睛瞪着眼前之人,恨不得咬两口的样子。
“说,来行刺我,是你自己要来做的,还是受人指使?”
……
“陈国军中还有人暗中援助你是吧?”
……
“陈源呢,他是不是才是你真正的靠山?”
……
“杀了我,你们陈国军队就能反败为胜吗?”
……
看着他自言自语一般,卢平等侍卫都有些急了。然而墙角坐着的那位真沉得住气,也不怕世子爷耐心告罄给她好看。
“奸人!”终于开口了,却是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为了赢,自然无所不用其极,这个无可厚非吧。”霍连杰很认真的解释,“交战之中,虚虚实实,都是战术,输了,败了,就要认。”
“你若是战场上打败了我们,我无话可说。可是……”
“谁说的,阴谋只能用于战场之上,战场之外就不可以?”
“恬不知耻!”齐悦然骂道。
“你毕竟是齐瀚的女儿,齐瀚也算的上勉强能同我父王比肩的人物。我今日才有耐心跟你解释,你不听就算了。”霍连杰面露委屈。
齐悦然也来了气,站了起来正要说话,外面有人喊:“世子爷,早膳来了,摆在那里?”
霍连杰推开牢房们:“放进去吧。”
稻米的清香,在还算干净的牢房里分外明显,尤其,齐悦然已经饥肠辘辘。这香味就分外诱人。
“本世子不是恶人,念在你痛失亲人,我不与你计较,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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