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成这样?”
锦年的手突然被抓住,让她吓了一跳,连忙挣扎着想从秦烈手中把手抽出来,慌乱地说:“皇,皇上,臣,臣妾还未,还未沐浴……”
历来的规矩是后妃侍寝前一定要沐浴,但现在秦烈显然没心情管那么多了,看着眼前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女子,他有种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冲动。
他一把搂住想逃的锦年,另一只手快速脱着自己的衣服,坏坏地说:“爱妃不是说已经晚了么?朕明天还要早朝。爱妃刚刚也说了,要早些歇息。”
“可,可是……”锦年满脸通红地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开。
秦烈哪里还有耐心听她说话,一低头吻上了她有些发抖的双唇。刚刚接触到锦年的唇,他脑中“轰”的一声,听到有个声音在呐喊:就是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锦年的唇很柔软,香香的,秦烈迫不及待地撬开她的贝齿,轻舔着她的舌头。这味道太美妙了,甜甜的,软软的,他几近贪婪地吮吸着锦年的小舌,搂着她的双臂也渐渐收紧。
锦年感觉骨头都要被勒断了,被紧箍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能用手拼命推着他的肩膀。
口中的吸力越来越强,让她舌头有些生疼,勒着自己的后背的力量也让她觉得脊椎快要断裂,忍不住哼了一声。
从唇间飘出的哼声,此刻听起来更像是一种邀请,让秦烈更加忘情地吻着怀中的人。一手开始解她的衣衫,感觉到她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秦烈松开唇,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她正满眼恐惧地看着他,眼睛扑闪扑闪的,还带着泪光。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秦烈心头一紧,他想起上一次那个夜晚,那样疯狂的他,那样疯狂的行为,一定让她对这种事产生了恐惧。
他压下yù_wàng,低头在她已经被吻得微肿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在她耳边柔声道:“不要怕,锦儿,我不会再伤你了,相信我。”声音已经因yù_wàng而变得有些沙哑。
这话似乎安抚了锦年,她没有再颤抖了,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
湿漉漉的眸子眨巴眨巴的,让秦烈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方,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里,但又怕吓到她,只好强压着脑子里那些念头,继续温柔地吻着她。
轻轻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动作极其温柔地轻吻着她的脸颊、耳垂,慢慢游移,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细密的吻让锦年觉得身子一阵发热,不自觉地轻轻扭动,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偶尔发出一声小小的声音,这些都大大地刺激了秦烈。
尽管已经压抑得快要爆发了,他仍在温柔地吻着锦年,直到觉得她进入状态了,才哑着嗓子问:“锦儿,可以吗?”
锦年羞赧地别过脸,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秦烈喜出望外,又吻了她一阵,这才直奔主题。
秦烈满足得叹喟了一下,但又生怕再吓到她,拼命咬牙忍住,极尽温柔,然后柔声问道:“锦儿,没事吗?”
锦年的脸憋得通红,不敢迎着秦烈火热的目光,侧过脸小声说:“我没事,阿烈。”
他记不清已经多久没有听到锦年叫他“阿烈”了,只知道这时候叫他一声“阿烈”,比任何□□都来得有效。如果刚刚秦烈脑中的理智还尚存一丝的话,锦年这一声“阿烈”就将这最后这根弦彻底绷断了。
☆、第 10 章
最后关头秦烈脱口而出喊了身下人的名字:“锦儿……”
他睁开眼,喘息地看着身下的人,终于看到的是他脑海中的那张脸,心里满满的,忽然觉得人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了。
锦年此刻也在秦烈的身下喘着气,面色潮红,额前的流海被汗浸湿,贴在皮肤上,胸口因为喘息而不断起伏着。这样的她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迷人了,秦烈忍不住低头又吻住了她。
锦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觉得身体有些奇怪,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当秦烈再次吻住她的时候,她也开始生疏地回应这个吻。
这是锦年第一次回应他的吻,秦烈心中大喜,像得到鼓励一般,继续吻着她。
锦年想用这个吻对这场□□做个终结,然后安心睡觉。但她的想法太过天真了,当感觉到秦烈还未退出的部分又壮大起来了,锦年在心中哀叹,真不该回应他的。
秦烈自己也觉得奇怪,别人给他侍寝通常都是一次就草草结束了,他也没有任何yù_wàng再来。
他本身不是fēng_liú的人,也从不贪于□□,但不知为何只要一碰到锦年,他的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了,好像禁欲了很久一样,简直像头发情的野兽,怎么也满足不了。
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秦烈才意犹未尽的抱着锦年入睡。锦年则是早已累得不行,在他怀中沉沉地睡着了,从她沉重地呼吸声可以听出她的疲惫。
秦烈无奈地看了看怀中熟睡的人,要不是看她太累了,他还想好好地要她几回。
轻抚着她的脸,宠溺地笑了笑,秦烈觉得自己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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