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累极了。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你带他去休息。”国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周秀听到陆晟均匀的呼吸声后才缓下神,他抬头看了眼国师的背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人得被逼成什么样了,才会对皇上下这样的药啊。
管家上前帮着将陆晟送回房中,要不是怕把人给摔了,估计自己早就跪下了。夭寿哦,大人也未免太胆大包天了,竟然连皇上都敢下药!
托安黑散的福,国师终于可以放心的回到房中休息了,他再次沐浴更衣,焚香散发,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很快便睡了过去。
窗外月明星稀,兆示着明日是个好天气。
他睡了许久之后,睡梦中突然不安稳起来,于是还未睁开眼睛,便条件反射的抽出枕头下的匕首,直指床头站着的影子。陆晟忙往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挡在了他的手腕处,没等他第二刀下来便急忙道:“国师别怕,是朕!”
黑夜中匕首泛着幽深的光,陆晟开口后僵在半空,等国师反应过来后迅速被收了回去。
他差点维持不住从容谨慎的模样:“皇上你来臣房里做什么?!”
陆晟摸了摸鼻子,一时也有些心虚,他咳了一声转身坐到椅子上,淡淡道:“朕昨夜似乎睡得太早,此刻一点都不困了,所以来找国师聊聊。”他本想叫个下人来通报一声,可惜整个国师府都没有值夜的奴才,全部都回房间去睡了,他又懒得叫醒周秀,便一个人溜达着出来了。
黑暗中陆晟点燃了灯烛,国师泛着怒气的脸被昏黄的灯光照亮,他顿了一下,多此一举的解释:“朕昨夜也不知为何那么困,竟然在用膳时都能睡着,这会儿睡得多了,实在是没有一点困意,所以辛苦国师了。”
“……”早知道就把所有安黑散都放进去了。国师看了眼外头漆黑的天,只觉得胸口一股郁气几乎要冲出来,他咬着牙问,“皇上到底有什么事想找臣聊?”
跟人提起自己的私事,陆晟有些别扭:“其实也没什么……”
“那便不要说了,慢走不送。”国师立刻打断。
陆晟嘴角动了动,最后垮了下来,叹了声气后将椅子往前挪了挪,坐到国师面前后冷淡道:“这是朕的秘密,国师听了一不准笑话朕,二不准对外宣扬,可明白?”
“……皇上但说无妨,臣何时向外宣扬过您的事。”国师叹了声气,也坐直了身体。
他今日必须得知道陆晟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看这情况,他是别想好好休息了。
陆晟也没想到会有诉苦的一天,一时间也有些难以启齿,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切入点:“国师,朕还有多久才能彻底好起来?”
“多则半年少则一个月。”国师将回答过淼淼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陆晟的脸拉了下来:“所以朕可能还要有一年的时日忍受那女人。”
“皇上可是跟皇后闹别扭了?”国师适当表示一下好奇,证明他在认真跟眼前人谈话,而非一心想躺下休息。
陆晟抿唇,眼底闪过一丝阴郁:“国师,朕这次叫人给骗了。”
“嗯?”国师打起精神。
陆晟看向他,淡淡道:“那女人……她喜欢的并非朕,而是叶韫,之前对朕许下的那些海誓山盟,不过是为了能在宫里立住脚。”
“……小淼不像那种心机深沉的人。”国师忍不住道。
陆晟冷笑一声:“这是她亲口承认的,朕还能冤枉她?”
“她自己说的?”国师微微惊讶。
陆晟沉默片刻,掐头去尾的含糊:“差不多就是亲口承认了,朕这几日不愿见她,也是因为这件事。”
国师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了。他和陆晟幼时相识,除去勉强温饱的时间,其余时间见面都在忙着弄死这个弄死那个,还从未聊过如此……如此绵软的事。
“那……皇上别急,臣会尽快帮您医好胎毒之症,到时候不再用小淼的血,或许您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国师呐呐道。
他是真的对这件事束手无策,若是普通的女人,他定然要陆晟免得麻烦杀了再说,可那人是天降之女,她的血对陆晟来说至关重要,那他便没有办法了。
陆晟看了他一眼,最终不甚高兴道:“国师当真觉得,那血不服用了,朕便会对她失去兴趣吗?”
国师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迟疑,半晌不确定道:“用人血治病的古方上有写这件事,也有不少的先例佐证,所以这件事应该没错,不过臣之前也并未遇到过天降之女,不能确定天降之女和平常人有何不同,但想来大同小异而已。”
否则以陆晟冷情冷性的脾气,怎会轻易的喜欢上什么人。
陆晟沉吟片刻,垂眸道:“可朕却不这样觉得。”
“那皇上是怎么想的?”国师尽量耐心。
陆晟抿了抿唇,平静的看向国师:“朕总觉得即使将药停了,朕也会如现在一般心悦她。”
“……现在皇上还在服药,自然是会这么觉得,等到日后停药了,一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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