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人,“别来问我了,你们惹到了不能惹的人,还是赶紧上路吧,我瞧你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免得被欺负了还没地方去说。”
说完店家便回了后院。
店小二擦着汗上来恭维道:“十分不好意思,既然店家吩咐了,那么小的也没什么权利,还请三位早点离开。”
沈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让青烟偷偷塞了点银子给他,店小二一看便呼吸重了两分,这可比他半年的月例银子还多啊,他有些犹豫不决。
“也不用小二多为难,只要与我们说说刚才那人是谁便好。”青烟将店小二僵着手往回他怀里推了推。
店小二叹了口气,便将孟家的事说给他们听,沈婳蹙眉,语气不悦道:“汾水好歹在天地脚下,他们怎么怎敢如此?”
店小二以为沈婳只是普通相信朝廷的普通人家的夫人,便道:“虽说是天子脚下,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啊,县令与刺史官官相护,普通的人也都无法接近更高的官了,能如何呢?”
沈婳不说话了,店小二以为他们是起了要报官的心思,劝说道:“这位夫人瞧着便是家世不俗,若能早日离开便早日离开吧,这里的事谁来也管不了了。”
沈婳点头,并不准备直言身份,估计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语气感激道:“多谢小二,我们这便去收拾行礼,也不想连累店家。”
苏澈回来时便见到他们在收拾行礼,稍微问了两句,面色便沉了下来,“曹刺史之前的事,倒是不足以让他们引以为戒了。”
沈婳抬手安抚道:“你别气,为了这种人气坏身子可是不值。”
他目光阴冷,一想到孟立群竟敢肖想沈婳,便更加控制不住怒气。
“如今你有事在身,可不能轻易暴露身份,要是被心怀不轨的人知道你不在宫中,那可就麻烦了。”沈婳就怕他一怒之下直接去衙门治罪去了。
苏澈见她担心的模样,倏地不气了,眼里浮上笑意,“我自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那就好。”
听到苏澈这么说,沈婳也放心了。
“既然夫人这么说了,可是有什么好主意?”他抬手拨了拨沈婳脸颊两侧的刘海道,一点也不为孟家即将要来的麻烦担心。
“我没什么好主意,也就想到写封信回去,让五哥做主!”
听到她说“五哥”,苏澈靠近她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你可知你在民间该如何喊我?”
沈婳看他一眼,结结巴巴道:“你问这个干吗?”
苏澈勾唇,“只是突然想起,你好像从来没有那么叫过我。”
大部分时候都是不给他称呼,偶尔直呼他名字,在长辈宫人面前喊尊称,倒是从未喊过再亲密的称呼了。
沈婳清了清嗓子,被他含笑的眼看的有些不自在,“不就是一个称呼,你这么在乎干吗?”
苏澈温柔的咬上她樱粉色的唇,“就是想听夫人用娇滴滴的语气喊我罢了。”
沈婳几乎要被他变.态似的想法气死,趁着他还在亲着的时候,装作凶狠地咬了他一口,听到他“嘶”的一声,她才心满意足地憋笑道:“郎君。”
苏澈眼眸一暗,抬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亲吻地更加用力。
屋门被敲了敲,连峰的声音传来:“主子,该动身了。”
他们办完了事本想着就要立刻离开的,却没想到还会遇到这种事,既然当地的父母官与刺史皆是尸位素餐,那么朝中也不介意能人居之。
“对了,孟姓……”沈婳有些不确定。
苏澈在听沈婳说时,就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还不确定罢了,“等会让五哥去查清楚。”
鸿胪寺卿孟睿便是之前力荐苏浠去处理水患的一员,也是当初对他当太子有异议的一员。
也是时候把朝中的官员好好清理清理了。
☆、第79章 第 79 章
马车出城门不久后, 便有一群孟家的家丁准备肆意报复,本想着在城里便将人教训一顿, 谁知道他们走的快, 等到家丁到了驿站时,早已人去楼空。
终日养在家里的仆役家丁终究是不敌隐藏在暗处的寥寥几个暗卫,刚出门便被利索的抹了脖子,等到孟县令发觉天色已晚,但是出去的人还没回来时才觉得不妙, 派了人前去观察,便发现城门口的树林里横躺着的尸体。
孟县令更加怒不可遏,想到中了不知道什么毒还躺在床上哀嚎的孟立群,以及损失的家丁,听说他们是从京城来的,便写了封信给在京中任职的堂兄,又去询问了当时跟着孟立群出去的小厮, 将那几人的长相画了画加到信中,希望他能帮自己解解恨。
下一地是盛安, 沈婳早在马车中失去了方向, 也不知到底到了那儿, 只能从苏澈的话中判断, 此处是汾水西南的一个郡县,在城门口时便有官兵在搜查。
命人去问了前头才知道, 原来是前几日城中便出了一名大盗, 许多人家都失了很多贵重的东西, 于是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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