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座位,在这个世界她并不想与陆缜相认,就他那100点的好感度,若是认出了她,定然不会让她离开他身边的,以他们如今的身份,弄不好就是一场禁忌大戏,陆吟在心中默默摇头,她可承受不来这种难度的情缘,还是安安分分等着嫁人算了。
陆缜原本送陆吟玉佩确实是因为她的名字,秦师走了十年,没想到自家府中竟还有人与她同名,赠送玉佩举动只是一时没有压制住自己的想念。
可是陆吟抬头看他那一眼,却让他心中生起惊涛骇浪,他因那不可告人的心思,当年对秦师的一举一动便已了若指掌,如今十年过去,她的影像在他心中非但没有变淡,反而因为时常的想念而越发历久弥新,那种震惊的眼神,他不会看错的!
当年他每每有出人意料之举,秦师便会微眯了眼打量他,如今,他这名唤吟姐儿的侄女儿,眼神与秦师当年几乎一模一样!
但是按照年龄推算,吟姐儿出生时秦师尚还在世,应该不是她的转世,难道当真是他太过想念秦师以致生了幻觉?
陆缜的注意力一时无法从陆吟身上转移,见到她转身走路时的姿势,他又微微拧了眉,相似,还是相似!
众人纷纷疑惑于陆缜突然赠送玉佩的举动,从他方才的举动看,他们已经知晓他不知陆吟的身世,也并不因他赠送见面礼而惊讶,在座其他小辈也都收过陆缜的礼,只是他竟把自己随身所带的玉佩给了陆吟,这就让人看不明白了。
男子的玉佩如同女子的荷包,都是送给意中人之物,陆缜乍然见到陆吟,身上没有其他物什相赠,他们可以理解,只是为何要将随身玉佩相赠,难道不能之后补送?
老太太本就不喜陆吟,见屋里一时无人出声,便拧了眉道:“老二手头一时没有物什,给吟姐儿的见面礼改日再送也无妨,何必把这块玉佩给她,这玉我见你时常佩戴,想必是珍爱之物。”
陆缜却道:“不过一块玉罢了,值不得什么,倒叫母亲为此忧心,是儿的罪过!”丝毫没有将玉佩收回的意思。
老太太见他无动于衷,只得作罢,但扫过陆吟的眼神却越发严厉。
鸣鹤院中事了后,众人各自回院子不提,陆吟却被陈氏带着回了大房正院,因是教导陆吟规矩,便也把陆榕一并带了过去。
陆吟心中些微有些忐忑,却并未十分忧心,陈氏此人看来颇识大体,并不会刻意与她为难,她自己时时注意着,想必不会有事。
“吟姐儿,抬起头来!”陈氏坐在屋中主位,陆榕在她身旁正襟坐着,张妈妈侍立在右侧,其他一应妈妈婢女皆于门外侍候。
陆吟听话地抬起头,眼睛却直视地面,并不看陈氏与陆榕。
此时天色已晚,陆吟一张素净的艳丽面孔在屋内通明的烛光映衬下更显妖娆,陈氏与陆榕同时被震了一震,张妈妈因已正眼见过陆吟,倒显得较为平静。
“真真是一副好相貌!”陈氏到底是当家主母,很快便回过神来。
陆榕却显得有些沉不住气,方要说话,被陈氏拍了拍手背,好歹安抚了下来。
陆吟面露惊慌:“母亲盛赞,女儿惶恐,不过蒲柳之姿,万不敢与嫡姐相较!”
陆吟如此知情识趣的表现,令陈氏微微点头,只要她守好自己的本分,她做嫡母的自然不会为难于她,将明日花会需要遵守的规矩略略说了,便挥手让张妈妈将陆吟送回去,更加细致的东西自有张妈妈代劳,张妈妈跟在她身边多年,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门儿清。
陆吟离开后,陆榕立刻面露委屈,娇声道:“娘,她那长相……”
此刻屋里只有她们两人,正是陈氏教导女儿的好时候:“她不过是个庶女,再怎么也越不过你去,榕儿何须为此发愁?”
陆榕却是不依:“明日花会她若出现,女儿的风头还不被她盖过去。”
陈氏却道:“明日是老太太为你二叔相看夫人的,不需要你出风头,便是盖过去又如何?她本就不得老太太眼,如此一来只会令老太太更加厌恶于她。”
陆榕眼珠子一转,又道:“她的身世做不了高门嫡妻,不如好生运作一番,让她做个妾侍,也好出了女儿心头这口气。”
陈氏听后,却肃了脸色:“这话以后可不许再提,也不准再想,听到没有?崇宁侯府出嫁的女儿代表的是所有姑娘们的脸面,她若是做了妾,让别人怎么看待你,怎么看待你大姐,在背后说你们有一个做妾室的姐妹么?况且老太太也说了,让你二叔留意着今科进士,在其中挑一个说与她也就是了,嫁给中等人家出身的进士,她日后既不会盖过你去,连襟的身份也不会让你日后的夫婿难堪,这已经很好了。”
陆榕听了这番话,心中因为陆吟容貌艳丽生出的不平也稍稍平息了下去,娘说的对,凭她的身份,日后怎么也不会盖过她去,她何必在这些事情上计较,平白失了身份。
见陆榕虚心听教,陈氏暗暗点头,又道:“明日你也看着她些,毕竟是你妹妹,别让陆家姑娘脸上不好看。”
陆榕自是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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