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货的事。因此放心的拿出了五个或熟透或青色的果子卖了钱。
“我们是南疆过来的,途中捡了这果子充饥,后来听说能卖钱,便赶紧过来问问。”楚寻慢慢道。
收购的衙役姓刘,闻言,抬眼瞅了下,其中两个果子红彤彤的闪着水润的光泽,神仙果好认,放在灯光下,有水色的花纹,未破皮之前嗅着毫无水果的清香,一旦咬破一口,清香四溢。
刘衙役笑道:“那你们可真是好运。”观了品相,折算了五十八两纹银。”开了单子让他们去库房取银子。
楚寻拿了单子就走。
刘衙役原本准备好了一肚子说辞,见她走的干脆,不由怪笑了下,暗道:“到底是外地人,这两颗品相上品的拿到贸易行去都能卖到三百两,剩下三个都能卖到五六十两了。”
楚寻从库房取了银子,给银子的账房听说是到官府卖果子的,暗暗咋舌,这不年不节的,官府不急着上贡,价格都会压得极低,就这样居然还有人来卖神仙果,果然是外地人。
期间,少不得又询问了神仙果从如何得来的诸多话。
楚寻随口答道,“我也不知道,地上都是,捡了几个吃了,还有一些揣在怀里准备当口粮,听说能卖,就拿来碰运气了。”
楚寻前脚刚走,账房也出了衙门,刚好和刘衙役碰在一处,二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都准备回家收拾收拾,明儿去神仙林碰碰运气。
楚寻有了银子,开了个上等客房,和豆得儿安置妥当了。
楚寻要了盆洗澡水,解了面纱,门外传来敲门声。
楚寻以为是小二,打开门,见豆得儿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大壶热开水。
她低着这脑门进来,说:“细君,奴婢伺候您沐浴。”
言毕,又细细刷了浴桶,继而又装了凉水进来。
待洗澡水搞好,豆得儿自觉的出了门,候在门外,楚寻沐浴结束,换了干净的衣裳。豆得儿进屋,开了窗,正巧小二端了饭菜过来,豆得儿亲自接过。
摆了饭菜上桌,豆得儿站在边上,迟疑的开口,“细君,我想过了,之前那事并不怪你,我是和徐公公允兰一起的,他们想害你,你肯定也是将我当成他们一伙的了。再说,你也知道那是媚、药,你心里并不想害我性命,后来还指点我,就是不想我被药性控制。细君,你是好人,若不然,你这一路也不会护着我了。我知道你不想去京城,可你为了给我一个好归宿,你还是愿意陪着我。你比天底下的很多人都还要好,我……”
“……”楚寻执箸敲了敲碗,“吃饭吧。”
她真的没她想得那么好,她会护送她去京城,最终原因还是为了她自己。
关于这个话题楚寻不想继续,后来二人又聊了神仙果的事。
豆得儿描述,那树底下都是累累白骨,一眼望去就像乱葬岗。如今想来,那棵大树能长那么大,恐怕也与那么多的尸身腐烂肥沃了土壤有关。
豆得儿听得这话,差点作呕。她先前吃的果子可不在少数。
不过豆得儿第一次采摘的时候没看到,第二次就露出了地底真容,想来那神仙树也邪门的很,楚寻想了想说:“神仙树的事就揭过去了,你往后回了京城,也别乱说。”
“是,细君。”豆得儿小小声的应道。
楚寻偏了偏头,“别叫我细君了,郁候早亡,你每叫一声都仿佛在提醒我,我是个寡#妇。”
“细君恕罪!啊!那奴婢叫您小姐?”
“……”
“主子?”
“……”楚寻尚未来得及表示,豆得儿忽然娇羞又匆匆忙忙道:“要不我叫您寻姐吧?寻姐怎么样?”
无所谓了,只要不是某某未亡人就好。
“豆得儿,你说你失了记忆,那你现在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宫里的嬷嬷,她老人家随口取得,他们并不知道我原本叫什么。”
楚寻展眉道:“既然你是殷家的子孙总不能忘了本,你既不知道名字,我从此唤你做小殷好了。”
豆得儿的眉眼都充满了神采,感动的都快哭了,“寻姐,你待我真好。”
后来,茶馆里都在议论神仙林捡到神仙果的事。
据说今天去山里的人,只要仔细搜寻都有收获。
楚寻满意了,后来她又拿出两颗果子让小二帮忙拿到贸易商行卖了,卖了两百一十二两。小二回来还颇不满意,说今儿也不知怎么回事,好些人都捡到神仙果了,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药商断言是神仙林有什么变化,将来神仙果也卖不上价了。可着劲的压价,原本能卖三百两的,现在也只愿意给两百两。楚寻并无所谓,接过银子后将零头抹去,给了小二。又让小二帮忙找了马车马车夫,谈好价格准备明日启程。
小殷后来没事,都已经掌灯了,还跑出去置办了许多出行必备的物品。
二更天,楚寻正睡的迷迷糊糊,一阵古怪的萧声吹的人神魂不安。
楚寻幽幽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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