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老样子,一点没变,鬼灵精怪的,不顾场合,烦人的很。
他忍不住白了徐乘风一眼,“怎么又说她。”
徐乘风挑了书房的一边竹帘入内,闻言,顿了下,“我今天才得知了一件事,话说,子麟,咱们是听谁说小阿寻改嫁了?”
“听谁说?”靳燕霆不以为意,“反正别人都这么说。”具体谁说的,他也记不清了。
“可我今天才知道,小阿寻并没有改嫁,这十年来她一直规规矩矩的替郁封守寡,因为太后的一道懿旨才回了京。”
靳燕霆的目光慢慢转向徐乘风,有惊诧有难以置信更多的则是莫名其妙。
但他知道,既然是徐乘风查出来,就根本不可能出错。
“没改嫁?那谁传出来的谣言?”靳燕霆喃喃道。
“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徐乘风转了下折扇,忽而又笑了,“好在小阿寻……”
话未说完,书房的门嘭的一声被撞开,徐昭表情纠结的站在门口,半晌挤出一句话,“哥!那个疯女人到底是谁?”
☆、物是人非却不知2
许氏兄弟面面相觑片刻,徐乘风一笑,手中的扇子将他一勾,“你来的正好,快来跟我详细讲讲,你跟小阿寻是怎么遇上的?”
徐昭面色古怪,有些着急,又似乎心知肚明却不愿相信,“你们说的小阿寻到底是谁?”
徐乘风掉转扇头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你到底怎么回事?”
少年一脸倔犟,怕心思被看穿,梗着脖子,故意道:“不会真是楚寻吧!”
徐乘风笑的和煦如春风,“不是她还有谁?怎么,你还记得她?我还当你这不记人的性子早就将故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徐昭只觉得胸口热血涌动,一口凌霄血差点喷出,“居然真是她!难怪那么讨人厌!哼!”掉转头又跑走了。亦如他来时那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喂!”徐乘风站在门口喊了一声,见他消失在竹林里,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跑什么,问他的话还没答呢。”
转头看晋王手中捏着一卷书,坐在书案一侧,剑眉星目,英俊逼人,心思一转,调笑道:“子麟归京这段时日王府的大门怕是都被夫人小姐们踏破了吧?哈哈……再过些日子就是乞巧节了,子麟心中可有人选?”
靳燕霆不答反问,“长风呢?”
“哎呀,百花缭乱迷#人眼啊,”徐乘风幽幽的叹了口气,眼珠子却骨碌碌乱转,“我听说太后这次将小阿寻召回来,也是有意将她重新配人。”他说着话还动起了手,搭在他的肩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揶揄道:“你可有什么想法?要不一并将她收了吧。”
靳燕霆打开他的手,面露不快,“你胡言乱语什么?她可是郁候细君,我怎能娶她做嫡妻!”
徐乘风拍着扇子哈哈笑了起来,“谁让你娶她做嫡妻了,就算你肯,你那一干皇亲国戚也不肯啊。我就是觉得那丫头挺可怜的,哎,你先前不是一直对她心怀愧疚吗?嗬,你皱什么眉啊?你敢说你没有?唉……可惜啊,小阿寻对我无心,不然我倒想将她收在身边,权当照顾妹妹了,也好过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漂泊在外,啧,就不知道她现在相貌如何?”
“你要真当她是妹妹,管她样貌如何。”靳燕霆对徐乘风看人只看脸这一点颇为嫌弃。
门外小厮低声喊,“晋王殿下大公子饭菜备好了。”
“摆进来吧。”
饭前说了一些不相干的,饭后二人颇有默契的直奔主题,商议起了平、昌二郡的案子。
“我决定亲自去一趟平昌二郡。”靳燕霆正色道。
“微服私访?”
“嗯。”
徐乘风毫不意外,“什么时候动身?”
“今夜。”
徐乘风知他心性果决,没再劝,只调笑了句,“那你可要赶在乞巧节前回来,别到时候你中意的姑娘被挑走了,哭都哭不回来。”
“呵呵。”
子时,一声嘶鸣在徐公府围墙外响起,靳燕霆和衣躺在床上,听到响动,骂了句,“这小畜生还知道回来!”
他执剑起身,也没和人打招呼,直接出了门。
隔壁徐乘风早就进入了梦乡,二人亲如兄弟,也没那么多的客套虚礼。
靳燕霆懒得去麻烦管家开门关门,轻轻一跃就上了墙头,只是正要跳下去,却见对面墙头隐隐有异动,警惕道:“谁?”
莫问巷的另一头远远传来脚步声,月亮照在那人身后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她手中提着灯笼,这个时辰,长街空寂,沙沙树叶声,鬼影幢幢,不觉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晋王?”对面慢吞吞道,漫不经心的态度,语气却很笃定。
一听那声儿,靳燕霆不自觉皱了眉,突兀的生出了一种“果然是她”的念头。
“这都什么时辰了?楚寻,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他没落地,而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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