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张飞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像张飞习惯了他的神神秘秘一样,他也习惯了张飞的大大咧咧。
宴会就在府中的议事大厅。
我高居主位。
张飞在左手边第一张案几前,后边第二张案几坐着一个少年,浓眉大眼,气度不凡。
右手边的第一张案几前和第二张案几前,各自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个面容清癯,作士打扮,另外一个面容普普通通,也是士打扮。
我端着酒盏,打量着三人,赵子龙还是一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
打量了一会,我手中酒盏一举,笑着道:“诸位不必拘束。”
“诺!”
“诺!”
“诺!”
田丰,田畴,赵云举起酒盏,与我对饮,依旧不敢逾越,都有些放不开,毕竟面对的是一州州牧。唯有张飞已经自己喝上了,贪杯之人也。
我在打量着三人,三人也在打量着这位幽州牧。
田丰听闻招贤馆的名声而来,并没有彻底投靠我的意思。
所谓君则臣,臣亦则君。若非心中明主,田丰是不会认主的。
说白了,田丰是来考量我的。
相较田丰,田畴的心思就简单多了,只是想一展才能,若是有人给他这个平台,他就会尽力去做好。
赵云的心思也较为单纯,初出茅庐,参军抵御草原异族而已。
其实我开设招贤馆,已经让三人心生好感,此举大贤也!
酒是好东西,尤其是我拿出的现代白酒,在汉末已经有了响亮的名头,琼浆玉液,价值百金。
此酒虽然辛辣,却香醇无比,回味无穷,相比汉末其它的酒,称为仙酿绝不为过。
只是两盏酒下去,宴会的气氛就热烈了起来,我作为一州州牧,开始考量起田丰与田畴。
赵云的武艺自不用说,我也知道田丰与田畴的能力,其实就是走个过场,问的都是一些幽州的形势与民生,应该如何发展等等。
田丰与田畴都是胸有沟渠之人,对答如流。
而后,我封田丰为幽州别驾,别驾等同于幽州的副总算找到了能人,可以做甩手掌柜了。
他还惦记着男人的终极浪漫,要去学武呢!
我又封田畴为从事,等同幕僚,他也有事要田畴去办。
至于赵云,依旧是张飞手下,跟着训练军队。
如今草原异族并无异动,但偌大的幽州只有邹靖的一万汉军,抵御张牛角的时候还死伤了一些,力量十分薄弱。
如今我掌管一州军、政大权,不用如原幽州刺史诸多制肘,直接让张飞招募了十万军队。
田丰也没想到被封幽州别驾,只这一点,对我的胸襟与手段有了些敬佩。
田畴被封从事,面色微微涨红,受到了重视,颇有些士为知己者死的意思。
宴会后,我回到现代,买了许多种子,如玉米、稻米、小麦、红薯等等,来回穿梭运到了汉末,召来田畴,让田畴去试验种田。
这些种子哪些在汉末能种,哪些不能种,汉末的土地是否种植的起来,就不是我关心的事情了,全部交给了田畴。
在汉末还没有这些粮食,不过以我看历史小说的经验,所谓红薯一出,谁与争锋?
这玩意放在古代,那可是提高粮食产量的神器。
田畴对这些粮食种子也是惊奇不已,这是州牧的第一个任务,他自是准备全力完成,之后不久,他就发现了这些种子的神奇之处。
幽州的事情告一段落,我总算是松了口气,争霸这一条路,简直忙成狗,他这还算好的,知道田丰与田畴的为人与性格,放心大胆的让他们做事。
换做汉末的任何一路诸侯,怕是都没有如此胸襟气魄,就算是曹操与刘备,那也是大权在握,天天忙成狗。
如今我抱着一个小箱子,身形一瞬出现在了房间中,这是他从汉末搜集来的一箱子玉器,用的都是夜光瓶、音乐盒、水晶制品、白酒交易而来。
这交易的事情,还是他让张飞去办的。
此举,也让我这位幽州牧多了一个‘喜爱奇珍异宝’的名声,不少世家大族都与这位幽州牧做过交易,除了玉器外,那就是交易粮食了。
百姓多有饿死,这些世家大族中却堆满了余粮。
夜光瓶、音乐盒、水晶制品这些几十上百块的东西,让一个个世家大族视为珍宝,不惜高价交易,用来作镇族之宝,我也是醉了。
“毕竟没见过世面啊!”我啧啧赞叹了一句,打开手中的小箱子,目光一时移不开了,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摸样。
过了一会,他拿出一个白玉镯子,把小箱子放在衣柜里,就出了门。
座驾从地下车驶出,出了小区直往市区而去,二十多分钟后,我来到了市区的玉器一条街。
停了车,我往玉器一条街走去,玉器一条街在川海市极为出名,喜爱玉器之人的聚集地。
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他对玉器并不怎么感冒,稍微好一些的玉器就贵的要死,哪是他一个小叼丝玩的起的。
“白玉轩!”
走进玉器一条街,我看着左手边第一家店的名字,想了想兜里的白玉镯子,心说倒也贴切,抬脚走了进去。
白玉轩有上百个平方,店内一张张整洁的玻璃柜台,摆放着一件件玉器饰品。
这也是我选择白玉轩的原因,能在玉器一条街有个临街门市,又上百个平方的,档次低不了。
单单白玉轩这个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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