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天,我流转于玉器一条街,开始逐一出手自己手中的玉器。
每一件玉器都卖出了上百万的价格,由于是汉代的雕刻工艺,还让几个老板和经理惊奇了一把。
其中一件玉器,由于是汉代的雕刻工艺,手艺绝佳,被当作了古董,对方竟然开价八百万,我讨价还价后,以九百万成交。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玉器还被当作了古董,不是说古董都要经过时间与历史的沉淀吗?难道玉器例外?
不论如何,这是好事。
我流转玉器街整整三天,对这里也算是有些熟悉。
他去的都是玉器街一楼一些上档次的玉器店,白玉轩那个规模,在这里已经算是中上等。
小一些的玉器店他都没有去,对方不一定买得起,玉器街二楼是个大商场,都是一个个柜台和一些个体小老板,也不是我的选择。
除了和白玉轩规模差不多的,比白玉轩好一些的玉器店也有三四家,其中最好的两家,一家是南方知名珠宝公司在这里的分店,一家是港岛的珠宝公司在这里的分店。
单单这两家店,我就各自出手了三件玉器,那件被当作古董,以九百万成交的,就是在港岛的珠宝公司分店卖的。
我手里的都是有价无市的好货,根本就没有卖不出去的情况,三天下来,一箱子玉器只剩下最后一件,卡里整整多了八千七百万!
“八千多万啊!哥都快成亿万富翁了!这钱来的也忒容易!”
三天下来,我对暴涨的身家已经有些免疫,有神戒在手,钱已经不是什么问题。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对钱也可以免疫,当真是环境造就人,环境不同,**也不同!
我从小箱子里拿出最后一件挂饰,造型呈龙状,卷着身子,通体凝如白脂。
“几十上百块的东西,换来几百万的东西,哥也是醉了。”我拿着龙形挂饰,赞叹起来,把空无一物的小箱子放进衣柜,就出了门。
他也知道,夜光瓶、音乐盒、水晶制品对于汉末那些人来说,无异于珍宝。
尤其是音乐盒这东西,会自动放音乐,对于汉代人绝壁是“神仙法宝”一级的宝贝。
但是两者的差价也太大了,上万倍!
我开车来到玉器街,停了车往里面走去,心里盘算着,今天这最后一件玉器,要在哪一家店里卖?
找个和白玉轩档次差不多的吧!
“我?”
我正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叫他,转身一看,也是十分惊讶,“乐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正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女孩皮肤白皙,一头秀发自然垂落,精致的脸蛋上戴着一副秀气的眼镜,充满诱惑的知性美。
杨乐乐,我的初中同桌,标准的白富美。
杨乐乐的父亲是川海市东城区的区长,母亲做茶叶生意,资产几千万,杨乐乐人又长得标致,不是白富美又是什么。
但这并不妨碍我这个小叼丝和白富美的关系好,两人是初中同桌,那时的感情比较纯粹,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我和杨乐乐同桌,还有前面的两个同学,刘肖与吴娜,在初中时都喜欢水木年华的歌,四人前后位,关系十分要好。
在这个网络信息发达的时代,四人从初中一直到大学毕业,即便不在一所学校,也经常保持着联系,维护着初中时的纯真感情。
如今大家都大学毕业,刘肖是个富二代,去了家里帮忙,做起了海鲜生意,吴娜考上了研究生,在外地读研。
我对老妈说,跟着朋友炒股赚了些钱,就是推到了刘肖这个二代身上。
杨乐乐大学毕业,选择出去旅游,这不,一去就是大半年,快年底了这才回来。
不得不说,我与杨乐乐的性格还是比较贴近的,所以两人也很谈得来。两人大学毕业都是选择放松一段时间,然后正式投入社会。
只是我是在家里放松,杨乐乐是环球旅游放松,这就是小叼丝和白富美的差距。
“听说你最近很忙啊,扣扣群里都见不到你的身影。”杨乐乐几步来到我身前,很自然的打趣着,两人的关系,那也算的上闺蜜了。
“是有点忙。”我点了点头,如实说道,从几个月前得到神戒,一直穿梭于汉末与现代,忙得很少上扣扣。
我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否则总免不了扯谎,“听说刘肖和吴娜在一起了,你知道吗?”
“刘肖和吴娜暧昧了那么多年,总算是修成正果了。”杨乐乐本想问我最近在忙些什么,连扣扣都顾不得上,现在一听,也跟着八卦起来。
“哪啊!”我摇了摇头,嘿嘿笑道:“读大学的时候,刘肖那小子不知道往南方跑了多少趟了。”
刘肖在京城读大学,吴娜在南方,两人在初中时就有点小暧昧,后来又是在同一所高中,虽然不是一个班,但也走得比较近。
吴娜初中时就是班花,容貌那是没的说,不然也不会迷得刘肖找不着北,对于两人的事情,刘肖对我可是说了不少,他比杨乐乐知道的更清楚。
“原来如此,看来刘肖这小子没少下功夫。”杨乐乐恍然大悟。
“那是,说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我想起刘肖当初的诉苦,异地恋不容易,何况当时还没恋,相隔千里,追女孩的难度可想而知。
刘肖那时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个放松,这朵校花就被别人摘走了。
“修成正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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