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小爷当众一个香吻,老婆大人原谅我吧。”
“别,你敢看我怎么收拾你。”
终于啊,肯和他说话了,连君承也不管孟晓诺蹦出来的是什么话,搂着自家媳妇,“肯说话,就是原谅我了,晓诺,看这雪漂亮不?”
嫁给连君承之后,孟晓诺才知道,之前认识的那个人,其实是披着狼皮的,这才是羊的本性,“你知不知道这回我们差点拆散人家。”
“其实要我说,那是他们夫妻啊瞒着的事情太多。”
“瞒什么了,我家盛盛多直接一人,她……”孟晓诺想起,之前在医院盛寰歌给她说的故事,也不知道那件事情陆少知不知道。
“什么?”
“没什么。”孟晓诺看向陆天唯和盛寰歌,漫天白雪之中,翩跹起舞,“不过好在,这时很美好,能拆开的都不是真爱。”孟晓诺不过是由盛寰歌她们的事情得到的感叹。
连君承的眼神瞥了陆天颂一眼,他和罗宋都留在亭子里,喝酒吃烧烤。罗宋的女友,到如今都没有见到,说是非常忙,小七都不是孤家寡人了,可天颂,同情起陆天颂,又一想也是他自己将幸福给埋了,怪谁去。
连君承放在孟晓诺腰间的手更加紧了,换成他死活不放,除非……他死。
下第一场雪的那一天,他背着她走过曾经的秘密基地,将一切都埋进了漫天飞雪中,陆天唯拉着她的手,“那天错过了初雪,今天还好没错过。”
“你说夏家人都怎么了?”夏蔷示弱,夏薇则是以往昔痛苦示人,再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
“不去理会便是。”
“说得轻巧。”夏蔷一有时间,就跑到陆家去讨好公公,她也不可能太过分,举止上也只能进退有度。
“不想理她们,没事的,我爸喜欢是一回事,你不喜欢是另一回事。”
盛寰歌看了夏薇一眼,“其实吧,我和天梦说了,夏薇也只是可怜,她喜欢的人刚好不喜欢她。”
女人战线的建立,在于理解,陆天唯刮她鼻子一下,“同情她,如果我当时真喜欢她,也不会遇见你。”
“她今天问,为什么你会选择我,我似乎并不符合你的要求。”
“什么要求,在遇见你之前甚至都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要求,只觉得找合适的一个人,过完这辈子其实就够了。”也可以说,他是按着盛寰歌量身定做了一个妻子。
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这话和他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盛寰歌笑笑,望向烧烤的亭子里,罗宋津津有味地吃着,陆天颂则是随意看向一处,而后又转过头,看着盛寰歌,微微一笑,他方才的目光,投向的是正和连君承说话的晓诺。
这场局,连君承终于哄好了老婆,集体的幸福是会感染的。
但,极致的幸福之下,必将有一缕暗色。
东城监狱之中,面上有刀疤的男子握着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全家福,陆天唯不过十多岁,而天梦更是小娃娃。
陆祥器笑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笑得如此无所顾忌!
……(我是不速之客分割线)……
盛寰歌病后第一天上班,就被viki一番嘘寒问暖,弄得像是盛寰歌生了多大的病一样。
“不知道因为谁,我们的工作量大大增加了,不过陆总的亲戚也可以理解。”roy手头上又多了好几个案子,甚至于那种不值一提的,所以带了火气。
“roy,你这是能者多劳。”
roy不理viki,正好韦兰从外面进来,“这些工作不是分摊给某个大病初愈的小姐的吗?”韦兰是说过,有些案子留给盛寰歌。
但显然roy多挑出来好几份,多做便是多学。“盛盛,这些案子你能应付吗?”
“没问题。”
viki咬牙切齿,“你都没看是什么,就应了。”
盛寰歌理所当然地说,“我不还有个老师么。”
不过后来,却现就算有viki,那堆东西也够得忙很久的,所以今天,盛寰歌只能选择留下加班了,陆氏旁边还有陆天唯的一处宅子,而钥匙现在在盛寰歌包里有一把,她若是晚了,可以留宿在那里。
晚餐时间,盛寰歌打电话报备行程,可陆天唯也没有按时回家,今天也晚了,刚停好了车,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却是有些败兴,她今晚不回来了,第一个念头,就是长夜漫漫。
陆天唯的别墅前,斜靠着一个人影,他走近仔细看,颇有些吃惊,反而觉得盛寰歌今日不回来倒是好事情了。
陆天唯握着电话,语气很平静,“加班别太晚,早点休息。”
“嗯。”怎么觉得口气略沉重,不过盛寰歌想陆天唯一定是叹息她不回家,所以有些小小的郁闷,没往心里去。“再见。”
“再见。”收了线,陆天唯盯着眼前的人。
“怎么,十年不见,就认不得小叔了。”
十年,就算是二十年陆天唯恐怕也不会忘记面前的人,“小叔?我小叔早在十年前就死了。”当陆祥器将手中的刀对准小姑姑的时候,陆家便不会再有一个人去认他。
“当年小叔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律师无意间透露了陆祥器想要的东西在小姑姑手里,他便逼迫小姑姑交出那东西,搜遍了小姑姑家里也没有,后来便痛下杀手,到场时,小姑姑已然断气。
陆天唯以那东西为诱饵,才引出了陆祥器,如果想得到陆祥器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太爷爷当初就不该将他留下。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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