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寰歌听到那三个字,不怎么惊讶,“我知道。”书里见过,原来住的那个大院里还有活的。
“你能吃吗?”上次陆天梦可是吃吐了,大小姐没见过,被罗宋诳了吃下去的,只不过后来大哥罚了罗宋去帮店家干活,弄得蓬头垢面,天梦才算解气。
她的答案倒像是一个乖宝宝,“我不挑食的。”夹了一块放进嘴里,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呵,有时候真想看看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额?”他这话让盛寰歌诧然。
“你那个前男友一副被你抛弃的样子,你借了我把人家的心彻底伤透,说你喜欢他,听上去并非如此,可不喜欢,又怎么在乎他的感觉。”
被陆天唯看出来了,在许晨阳面前说出他是她的未婚夫,其实效果出奇的好,一次性痛过去,最终都会消失,最怕的是阵阵的痛,她傻到这么几年了都让许晨阳阵阵地纠结,所以瘤子绝对要根治,碰上感情这种问题,就不能动丝毫恻隐之心,只是盛寰歌以前不懂。
反倒是那次在河边,看懂了这三年,许晨阳渴望的回应,她半分也表现不出来,像林梦瑶一般嗲嗲地喊晨阳,想着都一颤。而许晨阳一面坚持,另一面又是渐渐地失望。
“陆少爷,这是我的私事。”低下头扒了几口饭,只丢给他这么一句。
“我都被无偿利用了,还没有知情权。”
“那……也等我吃饱了,有力气说才是吧。”看着每道菜眼神灼灼,比看他都来劲儿。中午吃饭根本没吃饱,viki吃得快,不等盛寰歌吃完就揪着她回了办公室,然后就是长时间无间距无感情的批判。然后陆天唯又开了那么远的车,让她如今才能好好吃饭。
陆天唯看她的吃相,就知道饿得不轻,他母亲安排过很多次相亲,即便吃相最差的大概也比此刻的盛寰歌要好。
最边边的一道菜,色泽实在不错,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这菜好辣呀。”吃得急,没想到那鸭舌那么辣,一口下去,嘴都有些红了。那茶,还有些温度。
“这里面有泡椒啊!”盛寰歌是能吃辣的,可是唯独泡椒不行,眼睛里都渗出一些泪花,“我……我不能吃泡椒。”她是不挑食,但是对于泡椒这样的物种有先天性接受无能,无论尝试吃多少次,都是这个效果。
豪气吃下蝎子的盛寰歌就败在一盘泡椒鸭舌的手上,“我去找些冰块来。”陆天唯自己动手,也不介怀。
盛寰歌一面吐着舌头,一面喘着气,将窗子开得更大些,希望吹过来的风能让她舒服一些。
端着盘子的小女孩正好路过,见着盛寰歌站在窗边,将盘子放到路边的石桌上,走上竹楼,“姐姐,你为什么要伸舌头啊?”
“吃了很辣很辣的东西。”此时大舌头的话也不知道小女孩听得懂不。
“那个鸭舌么,上次小雅吃得都胃疼呢。”小女孩从腰间抽出一个小葫芦,“阿妈说这个可以解辣的。”
放在窗台上,小女孩又将那叠盘子抬起,微笑着,“我还要着急给阿妈送盘子去,姐姐,喝下去会好一些的,但不能多喝哦,一会我过来拿葫芦。”女孩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大人的衣服改的,彩色的小裙摆迎风飞扬,大抵是六七岁的样子。
盛寰歌想起她还没给钱来着,不过女孩子一会儿还要回来,看着她走路一步一步慢慢的,深怕打碎了那叠盘子。
人都说孩子要萌才可爱,可这小大人一般的即视感让盛寰歌觉得其实这样的孩子也很不错。
盛寰歌将那小葫芦打开,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拿了小杯子倒了一些,尽数喝下,已经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但觉得甜甜的,滑过嗓子,感觉不错,舌尖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花香。而她不知不觉,那一壶就下肚了,也忘记了小女孩说过不能多喝。
陆天唯再回来,手上拿了一个冰袋,可盛寰歌这脸色更加泛红了。
拿了那小葫芦闻了闻,她打哪里弄的花酿,这花酿后劲可不轻。
“丫头。”叫叫,没回应,若这样老老实实睡着不闹还成。
小拓丹急急匆匆跑过来,上了台阶在窗台那里,拓丹是店家的小女儿,人比那窗台高不了多少,陆天唯来过很多次,所以他们一家都认识。
“陆叔叔,我来拿我的小葫芦,阿妈让我去帮人家打酒。”拓丹看着喝得人事不知的盛寰歌,“嗯……姐姐是喝醉了吗?我告诉过姐姐不能喝太多。”小拓丹后面那句话声音小了很多,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闯祸了。
陆天唯将小葫芦递给拓丹,从皮夹中抽出一张钱,“如果你阿妈问起你,就说葫芦里的酒陆叔叔买了知道吗?”
“阿妈说不能撒谎。”
“这不是撒谎,陆叔叔买给这个姐姐喝的。”这叔叔姐姐的,岔辈的感觉。
小拓丹将钱拿过去,陆天唯抱着盛寰歌上车,拓丹的妈妈走了过来,退了零钱给他,“陆少,那葫芦里的酒不值那么多的,我按着量收了钱。”
接过拓丹母亲退的钱,陆天唯并未说什么,不远处的拓丹看见这一切,拓丹的母亲是言传身教,不占别人的便宜。刚才结账的时候,拓丹的父亲也是将饭钱折半了的。
在这里吃饭,往往吃得比在市中心的酒店里都感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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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盛盛又喝醉了,怎么总是不设防呢,你认为陆少当真是无动于衷么,黛子我要给陆司令一些福利,叫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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