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叫你堂哥,而另一个却叫你表哥,他们不是兄妹么?”陆天梦和陆天颂。
“天颂是我姑妈的儿子,姑妈和姑父早丧,他被过继给了叔叔,只不过这称呼他一直就没改过来。”陆天唯的右手抵在额头上,撞击太猛,以至于现在头还有些沉,按着太阳穴。“天颂自作主张,虽然鲁莽,但未见得不是好意。”
何止是好意,简直是神助攻。
不知刚才是谁冲着陆天颂吼叫来着,吼得二十多岁的男人直往盛寰歌身后藏。
“可若他不闹这一出,我要什么时候才听得到你心里的话。”
“我那是害怕,才说出来了的。”
“害怕什么?”早知道,他多躺会儿,再听一会儿,不过醒来时候她在身侧就让他急不可耐,才起身的。
害怕,是啊,害怕什么呢。
看了陆天唯一眼,她是害怕着面前的人随时停止呼吸,害怕那些仪器瞬间变成直线,没了波动。还是,害怕失去,陆天唯是她的谁,她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恐惧。
她的眼神里装的讯息太多,一条条过滤,也让陆天唯看不透彻。他不是才说要来日方长的吗,他不是信心满满注定有朝一日要她以他的女人自居的吗,也罢。
“你不是还要加班,我让人送你回去。”头晕着,陆天唯却没忘记正经事,天颂这场胡闹,其实他能不开心,她放下设计稿,过来,又流了泪,还说了那些花,但孰轻孰重,他也知道,既然想要她,就非得尊重她的一切。
这里四下寂静,今夜连个守夜的人没有,陆天颂刚才大概也被陆天唯给吓住了,还是等他回去安神好了,“不是让天颂拿白纸去了么,我在这里加班也一样。”
“你……”他心里十分之欢喜,就因为她小小的一个决定。“好。”
然后陆天颂拿了东西过来,她坐在那沙发上,将白纸铺展在茶几上,弯下身子咬着笔杆。
某人不却不闭眼躺下,一直盯着她。
“陆少,既然是病人,就早些休息吧。”在那样的目光下,怎么安心设计呢。
“这几天,过了十二点,就很少能安稳睡觉了。”一来眼前这样的画面太过美好,二来他的生物钟最近不正常,到了晚上反而精神。
“难怪你去办公室的时候,眼睛红成那样。”
“时间真的不够了,要不我帮你说说情,别忘了你们老板是什么身份。”陆朝朗是他的叔公,平日里就和陆天唯关系极好。
“就是老板,你千万别再出面了,林月的事情我可还没忘呢。”简直就是折磨,那次林月来求她的事情,陆天唯不出面,她都招惹了蓝可可,要是知道她带着后台,不知道又该有什么额外惊喜了。
“小叔公也只会做他力所能及的,不会像三哥那般咄咄逼人。”
那次毕业设计面试的时候,盛寰歌见过陆朝朗,温润的中年叔叔,看样子在陆家辈分颇高,陆天唯尊称一声叔公,那么算起来,是陆天唯爷爷的弟兄吗,这些辈分什么的最头疼。
“要是旁人也觉得不咄咄逼人就好了。”
正要重新集中精力,放在桌上手机震动起来,盛寰歌这才忘记了,她出来的时候忘记了一个人,在医院又关机。
出病房门,走到窗边,“喂。”
“你个不孝徒弟,自己一个人去哪里潇洒了,亏我还特地陪着你加班。”
刚才viki去了洗手间,然后盛寰歌接了电话就跑出来了,都没来得及和viki交代。
“我在医院里呢。”她压低了声音。
“什……什么,小徒儿,你哪里不舒服,我这就过来看你。”
“不是我,一个朋友出了点小事情,不过viki,你放心,我会接着刚才你提出的要求再补充的,今晚上我要留在医院。”
“好。”
“那你回去休息吧,谢谢。”
viki挂了电话,觉得好笑,这案子是他的,也是他把盛寰歌牵进来的,如今她却对自己说谢谢。
握着铅笔,viki将外套拢紧,小小的一盏灯,照亮了聚精会神的一个人,他好像比之前还要认真,这是收了徒弟吗,分明就是拜了个师傅吧,他从来不会熬夜做设计,更加没有如现在这般悸动,倒不仅仅是盛寰歌说的那句话的缘由了。
什么时候,他也开始认真了呢,得,就这一次,仅此一次,将盛寰歌给带出来,然后再功成身退,其实想想也有些小得意。
……(我是陆少车祸真相分割线)……
小郑打电话过来,陆天唯开了免提。
“怎么样了?”
“陆少,监听报告显示,目标在移动中。”
“哪条路上?”
“沿着华南路行驶,而且是……往我们这里而来。”
陆天唯看了看后视镜,身后果真紧跟着一辆车,这条路上的车本就少,而两辆豪车这样一前一后,更加不太可能是巧合。
“他们,应该在我身后。”
秘密监听的信号,可以知道毒枭的一举一动,而今,他这举动,是挑衅么。
“陆少,怎么办?”
“他既然要玩,就照着他的剧本先演一遍好了,无论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你们都只需要在部室监听好另外一个信号,我自会同他们周旋。”
“好,陆少千万小心。”
电话挂断,复而又有电话。
又一次按了车内免提,“你好,陆少。”那声音,显然是经过变声的。
“毒枭。”
“很荣幸您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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