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对了,爸,找时间同盛家见面吧。”其实陆天唯心里不可谓不着急。
“我怎么听夏家那老二说那姑娘作风不太好。”
夏蔷逮着他身边的女人,都要说作风不好。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夏蔷的意思,只要不是她,是个女的,要嫁给天唯,估计作风她都得说不好。”陆朝岩历来就不待见夏蔷,即便当年自家父亲觉得夏家那两个女儿不错,可他知道都不适合。
“爸,怎么说我和老夏多年相交,有些事情我都能过,你怎么还斤斤计较。”
“就斤斤计较,怎么了,真不明白,我就看夏家那两丫头不顺眼着呢。”陆朝岩此人,喜欢的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如当年被逼着学商,却偏偏按着自己的路走,年轻时候常年都在各国奔波。
“等你妈回来问问她的意思,在你空的时候安排个时间。”
“好,我先上去了。”
每次出任务,都要留一封信,人说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回他写的信,收信人是盛寰歌,他不能说自己去干什么,如果能说出来的时候,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封信已经在盛寰歌手里了,将信装在房间置物柜上的铁盒子里。
母亲曾多次劝过他,不要再出任务,要么转业,干什么都比如今要强,母亲是最深知其中厉害的,父亲身上的伤有多少,儿时每每见到母亲落泪,他都知道,可惜两父子都一样固执,他以前觉得无所谓,可此番执行任务才明白,原来心里有了牵绊始终是不一样的。
……(我是盛母旧时光分割线)……
第二天一大早,任晓晓听到有人敲门,起身去开门,可却没有想到来的人竟然是他。她愣在那里,久久没做反应。
“方便进去吗?”直到陆朝朗开口,她才知道自己眼前出现的人是真实的,闪开身,让他进屋。
“喝水还是茶?”客套两句。
陆朝朗摇摇头,他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这杯水或是这杯茶,“她……在哪里?”陆朝朗口中的人,任晓晓不必他说,也知道说的是谁。
“你居然还在找,可是一辈子都找不到了”
“什么意思?”
“她死了,不久之前死了。”
陆朝朗久久没有说话,若是任佩佩活着,可会让盛寰歌进陆氏工作。
“她有个女儿?”
“对,就在陆氏工作。”任晓晓多多少少预料得到,盛寰歌进了陆氏,有朝一日,会将面前的人引导到自己面前。
“没想到这一晃眼,她的女儿已经这么大了。”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的女儿和曾经的她一样,有很多的天赋让人第一眼便不经意地被吸引。“她葬在哪里,我想去……祭拜她。”
“陆朝朗,祭拜,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能葬在哪里,盛家的墓地,你有脸去看她么,姐姐已经死了,你做这些还有任何意义么,还有……鸢鸢不知道姐姐和你曾经的一切事情,所以我拜托你离她远一点。”
他不会打扰盛寰歌的,即便任晓晓不说,可只是为了乞讨一个原谅,如今却也不可能了,“当年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可我大半辈子都在忏悔啊。”
“哼,你和盛凌峰毁了姐姐大半辈子,如今都在忏悔,有用么,姐姐的消息你要知道我已经告诉你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打扰了。”
人只要行差踏错一步,也许就是这辈子的事情,正如同陆朝朗放不开的,就是这个梦魇,另一端的主角就是任佩佩。
陆朝朗拿出手机,给陆天唯打了电话,让他出来聚聚。既然愧疚,弥补不了任佩佩,那这份补偿何不如给了她的女儿。
见了陆天唯,他没多提什么,直奔主题,“那个叫盛寰歌的女孩子,上次的设计图是给她的吧。”
“瞒不过您,是。”
“她是?”
“小叔公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件事情了?”
“她上上个星期在我面前问过你,联系不上你的那段时间,我说不知道,她貌似有些失望,想必你们的关系匪浅。”
反正早晚都得知道,“结婚对象,能不关系匪浅么。”
“原来就是盛家的,我说她凑巧也姓盛。”这个姓氏,让陆朝朗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明晃晃地就是提醒着他曾经犯下的罪。
“小叔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问及她,做什么?”他总归了解陆朝朗,急匆匆将自己叫出来。
“哦,昨天翻看了她的简历,发现从未有出国留学的经历,这次刚好有个机会,所以才问问你她的事情。”出国机会是真的,但陆氏还没拿出人选,他如今属意的人是盛寰歌。
“最好还是作罢吧,她不能坐飞机。”上次短途尚且如此,出国,怕是不行的。
“是吗,真是可惜,你知道设计这个行业,学习太重要了,不四处走走,多处学习,终究没有出头的机会。韦兰同我说过,她给自己定的笔名,是建筑界中最负盛名的,她应当是有自己的志向的。”
陆天唯端着那杯咖啡定在那里,一定要出国的话,就要让她不再惧怕飞机,最起码要对症下药,可是连症状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怎么对症。
“就只为了这件事情吗?”
“没错,还好先找你问问情况,否则将这个机会拿给她也是白费的。”
放下咖啡杯,“那小叔公,下午我回去有事,先走了。”
“你去吧。”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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