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就是吗?”孟晓诺看了一眼那个女侍应,身材极好,要说是明星都有人信。
孟晓诺低着头,那女孩子垂着的右手中指上,带着那枚戒指,她曾经打开过的盒子中装着的戒指。原来,不是给她的。
陆天颂搂过那个女人,“谁知道呢,或许明天我就觉得她不是了。”
“盛盛,将那东西给我。”孟晓诺伸出手,盛寰歌知道她口里的那样东西是什么,那个昨天她拿回去的袋子里,真的要甩到陆天颂脸上。
孟晓诺看了陆天颂身侧的女人一眼,“这东西我要不起,还是留给你身边这个美人吧。”
陆天颂迟迟不肯将那东西接过去,或许想过很多场面,却没有一种如此平静无波。
“三哥,我同你说的是真心话。”方才,他说要将孟晓诺让给他。
“你再说一遍,有本事你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
眼神往孟晓诺那里瞥了一眼,“有什么不敢的呢,你如果喜欢……”
话还没有说完,“啊。”陆天颂应着孟晓诺的声音倒下,嘴角和鼻子都流了血,可见连君承下手有多重。
这话,当然不能当着孟晓诺的面说出来,不然她该有多难过。“老六,你他妈清醒一点。”
陆天颂擦了嘴角处的血,“我清醒得很,晓诺,三哥他喜欢你,比你想象之中要早很多,他……”
“混账东西。”连君承对陆天颂和罗宋历来都是护着的,可今日气急,下手不知轻重。打了几拳之后,听到后面一个女声。
“别打了。”孟晓诺上前拉住连君承,即便此刻,她心里看着陆天颂被打也不是滋味儿,并未有丝毫的解气,相反,她还在心疼,止不住的泪再一次落下。
孟晓诺将那个袋子丢到他脚下,“你如果真要摆脱我,好,就让我死了这条心,你不是喜欢她么,证明给我看看。”
证明,如何证明,只好做了情侣之间最常见的事情,盛寰歌捂嘴,竟然……陆天颂竟然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孟晓诺呆在那里,连君承只看见她眼中明灭的光渐渐消失。
“陆天颂,我这是作践自己,不过你放心,既然是你最终的决定,那我们……好聚好散。”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放纵。
连君承追着出去,又交代了陆天唯他们看好陆天颂,在场的人都暗自惊异,这事情原本不该如此。
陆天颂放开那女侍应,才发现自己方才被连君承揍了几拳,如今流着的血不止。那女孩子的脸上被他蹭上了血,却难得没什么表情,反倒是冷静得很。
“你叫什么?”
“安维。”她一字一句,深怕陆天颂将她的名字忘记。
陆天颂撇过头,在吧台上扯了纸巾捂住自己的鼻子,“你先去洗洗脸吧。”
“好的,陆经理。”
是啊,女人就该是这样,安维看着他的眼神,似有所求,他见得太多。
“这就是你所期望的结果么?”陆天唯和盛寰歌一直沉默,除了他们自己,想来旁人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只是陆天唯没有想到,陆天颂居然牵扯出连君承,原来,三哥竟然对晓诺,倒是他们后知后觉了。
陆天颂倚在吧台上,桀骜不驯的模样,恍若另外一个人,“表哥,要么你也来打我几拳吧。”
……(我是安慰分割线)……
直到追到孟晓诺的时候,她已经是一顿嚎啕大哭。街上的人,不时都看向她的方向,十分好奇。
连君承走过去,还有几个年纪长一些的中年人,对着连君承一个劲儿地摇头,好像就再说他对孟晓诺怎么样了一般。
连君承只好带着她走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这里鲜少有人。
她哭,他就站远了一点,点了根烟,好像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是这么个夜晚,那个小区的亭子里她哭得昏天暗地。
那天他心情也不好,是他出生以来这辈子心情最差的时候,宁抚柳几尽拿着刀在他心里一刀一刀地刻着,鬼斧神差地就走向了她,昏暗的月光,第一次和陌生人聊了那么久,仿佛觉得聊了那一场,再不会有交集。
但这半年来数次遇见,却在他有所顿悟的时候,发现她成了自己最好的弟兄的女友,那又能怎么办,看着陆天颂和她,怎么看怎么都是般配的,即便不般配,兄弟妻不可欺,这道理他连老三不懂的话那便也不必再做弟兄。
只是她的音容笑貌,总是浮现出来,在所有女人的身上,他看到的都是同一个影子,所以他开始刻意地去回避,即便是聚会,即便陆天颂三番两次让他去放纵坐坐,他也不答应,就连母亲都说他开始对生活认真了。
可错过了吧,错过了唯一一次的机会。
不远处,声音渐渐就散去了,待连君承第三根烟抽完,彻底安静,他走过去,只看见孟晓诺盯着一处,在发呆。
听着他的脚步声,抬头,“知道,我刚才想什么来着吗?”
“不知道。”
“我在找理由,我在想这段日子发生过什么,是我未曾留意的,也许是我不够好?”孟晓诺自嘲地一笑,而后继续说道,“原来,不是我不够好,是他太混账。”对着湖面,孟晓诺喊了最后那五个字。
“是他混账,为什么却是我好难过,我方才给他找了好多理由,我竟然……还能为他找理由,三哥,你说些其他话,让我不要去想着这事情好不好。”心念及此事,便是立刻哽咽。
连君承在她身旁坐下,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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