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母子两个解释:“劝业场是天津最繁华的地段,整个天津赚钱最多的商铺就在劝业场,过两天我休息了,带你们去逛逛。”接着他说道:“小杏儿就想让吴晓把她也介绍到劝业场去,她就对吴晓阿谀奉承,小心小翼的伺候着,想借此讨得吴晓的欢心,来求得吴晓给她介绍一个劝业场的工作,吴晓哪有这能耐,就几次三番的推脱,拿莫秋丽做挡箭牌,让小杏儿觉得,只有莫秋丽走了,她才能达到目的。”
“然后这女人就几次三番缠着吴晓,想要去他家里去,吴晓被哄得昏了头,答应了几次,后头清醒过来就再也不敢,后来小杏儿又让自己的另一个恩客,这个恩客住在吴晓家隔壁,小杏儿就是他介绍给吴晓的,小杏儿就花钱让
那恩客找上门去,跟莫秋丽告密,说吴晓在外头有人了,还带家里来了,这本来就是事实,莫秋丽又是个眼睛里头容不得沙子的,知道这事儿顿时火冒三丈,下班回来,就开始质问吴晓,吴晓本就怵她,几句话就招了,当时莫秋丽就没饶了他,追着他疯狂厮打被我看到了,由于情节严重就带回局里教育,也就是昨天晚上,你们正好回来了,后头的事儿我没接手,是另一位同事劝导,莫秋丽终于冷了心,松了口同意离婚,岂知道但到时吴晓这个背叛了妻子的丈夫反倒死也不同意离婚,但是莫秋丽狠了心,非要离,第二天逼着吴晓去了民政局,一会儿事就办成了,莫秋丽拿了离婚证明,紧接着就赶去上班,只留吴晓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李全友又猛灌了一口水,看着聚精会神的娘两个,有些觉得好笑:“你们猜后面发生了什么?”
“那小杏儿找上来了?”李光久抢答道:“是那吴晓杀得小杏儿?”
“怎么说?”李全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啊?”李光久一愣。
“为什么你会觉得是吴晓杀了小杏儿?”
“额……”李光久斟酌一下答道:“你说小杏儿的第一个目的就是想让吴晓离婚,既然吴晓离婚了,她第一个目的达到了,自然会去找吴晓来求得第二个目的。”
“而吴晓此时正是难过之际,再看到小杏儿,不免怒气上涌,把过错全怪罪到小杏儿身上,然后做出……”他没有说下去。
李全友眼底露出笑意,摸了摸李光久的脑袋:“不错,思路清晰,且有逻辑,很不错了,比我那帮子不经事的小年轻还要好,但是你猜错了一件事。”
“什么?”
“那就是吴晓他并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虽然李全友说得很委婉,但李光久明白,不就是说吴晓是个孬种嘛。
但他却也有自己的看法:“老话不是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有的人平常看起来好欺负,但是你一旦欺负过了头,他就爆发了,做出许多可怕的事情。”
李全友笑道:“也许确实是有这样的人,但是却不是吴晓,他是个很胆小怕事的人,虽然那时哪怕已经非常愤怒,但是也并没有动手,只是对小杏儿坦白了。”
“坦白?”
“对,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在小杏儿面前充胖子,他直言过去说的那些都是骗她的,没有了莫秋丽,他什么都不是,他就是个吃软饭的。”李全友慢慢讲道:“小杏儿根本就不肯相信,她每天做梦都想摆脱自己现在的生活,好不容易抓住吴晓这根救命稻草,结果没想到一切竟然只是一个男人的虚伪谎言。”
李光久唏嘘道:“真可怜。”
周香却是根本不能理解:“如果真的想摆脱自己的生活,做个女工难道不行吗,非要去那劝业场?而且女工要求也不高,我今天在街上逛,看有的地方就在招女工。当时战乱年间是不得法,现在都解放了,又不是真的就找不到工作。”
“那哪有劝业场风光,还不如她原来做的那些,虽然见不得光,但是赚得钱还是比女工多,又没那么辛苦。”李全友说道。
周香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鄙视之情。
李光久又问道:“那她是怎么死得呢?”
“其实这次案件有一个关键点,就是他们的那个邻居,小杏儿还没那么傻,吴晓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之所以对吴晓的话深信不疑,其中就是那个邻居撒了谎。他谎称吴晓确实是有门路,而他为什么要撒这个谎,自然是吴晓要求的,吴晓窝囊惯了,想小杏儿面前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就拿钱买他邻居的嘴,小杏儿因为身份,除了客人,平常也不跟其他人多接触,所以就这样被蒙在鼓子里,而那邻居做为他们的中间人,收两分钱,及其可恨,小杏儿又很吴晓这个窝囊废,又恨那邻居为了赚点钱,什么事都做,背叛了她,而她花了钱,付出了那么多,竟然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落到,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意气难平,跟吴晓厮打起来。”
“两人动静闹得很大,整栋楼都知道,还不等人出来见见动静,就有人看见吴晓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然后没过多久,就听到,一声死人了,然后一些人都看到吴晓邻居钱三多衣衫凌乱,脚步慌张的跑了出来。”
“看起来就像是吴晓杀的人。”李光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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