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后头站着个人不断的拿着各种刑具在对他进行百般折磨,逼着他坚持下去。
关是这三言两句,就能想象李光久最近的心里是如何的斗争了,但是就这样,他仍旧是不可避免的胖了下去。
直到六月底,他参加了中考,成为一名正式的初中生,先头他只是在初中班级上课,还没有成为初中生,这消息虽然说是有些理所应当,但是李光久告诉了周香之后,周香还是高兴了起来。
这年头,大概是好事容易扎堆出来,在周香想着好好庆祝一番的时候,李全友又带来了个消息,他因为抓住了一个黑社团伙的线索,被上头重视,专门立项了一个打黑专案组,而他由于在这件事上起到了关键作用,所以直接把他派到专案组里跟他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一起行动。
据李全友说,只要这个案子成功,他的履历上就能记上光鲜的一笔,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他能借此机会再往前头爬了。
被李光久笑称:自己的爹成了官迷。
李全友摆手道:还是要为人民做实事的。
不过因为这事儿,李全友成天的神龙不见首尾,有时候几夜几夜的不回家,弄得周香也没有心思做菜,总算让李光久下巴上圆润的线条又回了原来的小尖尖。
倒是让周香愧疚不已,觉得自己因为李全友的事儿反倒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给饿瘦了。
再苦不能苦孩子,周香难得大方,去市场买了几斤新鲜的五花肉和一只正宗的老母鸡,准备给李全友好好的补一下。
李全友嘴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奈何身体上却很诚实,一口气吃了个精光不说,还在那里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叹气。
他这儿学校放假,闷在家里钻研了几天学问之后,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就过问了一下周香那菜馆子的事儿。
“娘,你打算在哪儿开店啊?”
周香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我倒是中意一个门面,只是这会儿一时半会儿还凑不出那么多钱,有一些家底是根本我又不想动用,毕竟这做生意,有赚有赔,难保有风险。”
李光久艰难的坐起身:“差多少?”
周香说出一个数字,李光久觉得有些棘手:“跟爹说过没有?”
周香摇了摇头:“你爹现在正忙,家都没空回了,我又不想他再为这事儿操心。”
其实李光久刚想到的就是借,但是这里不比李家村,他们刚落地不久,街坊领居还没打好关系,更别提说开口借钱的事了,本是想让李全友厚着脸皮找自己的同事和上司,但是周香这般说,他也不好开这个口。
但别说,他也不是没有其他的主意。
只见他微微放低声音:“娘,你没用你那玉佩?”
周香大惊,左顾右盼一会儿,连忙起身去把门窗关紧,才做脸色:“不是说了,不许提这事儿吗!”
她怕李光久不懂事,连忙絮絮叨叨的给李光久讲明这其中的厉害来。
无非就是这东西见不得光,太过骇人了些,能不用就不用,更别说拿出来提了,再来又是那陈年旧调拿回来重新说这财不露白的道理。
李光久倒是耐得心思听了,他不听也没办法啊,这是他亲娘,总能找着地方让你迫不得已,心服口服。
等他娘讲完,李光久才道:“这事儿是这样,你那里不是有田有水吗,你也没必要就这么荒废,自己试着种一种,看能种出什么来,要是真种了一些菜,你拿出来卖卖,不是也可以来一些钱吗,没让你依赖它,只是借这个条件先赚些钱。”
“那来路怎么说?”周香没那么好糊弄。
“就说咱们家二叔听说天津这边的菜价高,特地寄过来的……”
周香摆手:“没那么好糊弄的,你二叔什么时候来的,带什么东西来的,这儿四周都是街坊领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家住得好好的,凭空多了一堆菜来,怎么解释,去哪里解释?”
李光久被呛得说不上话,结结巴巴的说了几句:“就……就是个说法。”接着他自己也歇了声,确实,这四周跟人住得确实太近了些,那房东平常也没正经事,就是收租过日子,不是洗衣服,就是坐在楼下的门槛上,拿着把小芭蕉扇轻轻的摇着,听着广播里头的歌声。
这还真不好糊弄。
不比后世住在楼房里头,大家把门一关,住个几年了还不知道对面那户住得什么人,这时候的街坊领居来往可密切了,不是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嘛……
周香时不时的还跟人送些食物啊什么的,一来二去,虽说不上有多么熟,但是见面打个招呼什么的,对门叫什么,住了几口人,干什么的,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周香却是借着这个还广开了一条思路。
她就是想着吧,这直接开餐馆有些迈得步子大了点,她也没做过生意的,不如先从最低的开始,像那些街边走巷的小贩,先自己捣鼓一些小食,成本又低,一方面积累经验,一方面也可以赚些钱,等做顺了,再开餐馆。
她把这想法跟李光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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