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会也给退了,问及原因,是怕自己也被人盯上……
其实,跟他真没给什么关系。
李光久看明白一点,李全友看得比李光久还明白,周香啥也不看,她就是护犊子。
但是这些不好跟黄腊七说,或者说,不好李光久来说,他也只能在内心感叹黄腊七这人还真是个书呆子,一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说道:“可能是哪里来的拐子吧。”
后头案子结了的说法,还真是个拐子,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大堆罪证,弄得跟真的似的,最后判了个枪决。
李光久心里琢磨不对啊,这和他想得不一样,他也没声张,等到李全友回来的时候,李全友叹息一声:“是个探子。”
李光久心里就是一声果然。
这个世界从来不是一片花团锦簇,背后的暗流涌动,各方与各方的倾轧,各国与各国之间的博弈,如果一直做个平民老百姓,李光久当然一辈子都不一定接近这个世界,但是他这辈子就从来没有打算去做个老百姓——如果接下来十几年太平无事,他就算是做个老百姓,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又何尝不可。
可惜,他没有机会去选择。
他好奇地是,谁这么耐不住,竟然连他这个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视为威胁?
这是要妄自菲薄,才能做出这样的判断?
李全友解释:“蠢人一个,后头的人也挖出来了,但是至于其他的,是不是还有跟他类似的,这就不清楚了,线断了,也找不着,正好也给你提个醒,没有人会因为你年纪小而会对你宽容一点。”
周香语出惊人:“这样,我们就不说光久出国,瞒着。既然光久的名气已经给他带了一定威胁,我们干脆利用这点,做个笼子,看谁还不长眼的要过来找茬,抓他个正着。”
这不是钓鱼执法嘛!李光久都惊了。
这事儿确实他们家并没有宣扬,大有可为……
但是李全友有些犹豫:“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如果这里头有那些人的话,那怎么防也是防不住的,反正防得是那些宵小,屁本事没有只会做这种欺负平民百姓的事,还不是看咱们弱,弄不死他们我还。”周香是真的恨上了,说话都带着气。
李全友硬是没敢说出拒绝的话,没有犹豫:“就按你说的这么办。”
除夕那晚,李全友脱下制服,买了酒菜回了家,家里头的炭火烧得正旺,周香走过来帮他脱下外层的大袄,拿毛巾给他擦脸:“怎们一头的冰渣子,出门也不带把伞,早就跟你说了。”
她手上不听,嘴巴上也没停下来。
李全友却是很高兴的样子,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多走了两条街,突然就下起了雪,喏,给你们加菜。”
“还加什么菜啊。”周香瞪他一眼:“家里买那么都吃不动,你可真是会过日子。”
李全友当头遭了一通训斥,也没减半分喜意,李光久看明白了,笑道:“爹,你是遇到什么高兴事儿了?”
大概人有时候就需要个捧哏的,李全友总算心满意足的开始跟着李光久的话道了出来:“大喜事,我那案子折腾我大半年,总算是告破了,今天白天捉了主首,罪证确凿……还赶上回家吃个年夜饭,否则这个年都不好过。”
李光久都忘记这事了:“什么案子?”
李全友开心起来也是很会开玩笑的:“就是那个差点把你爹弄掉职位,在家闲散大半个月的案子。”
李光久咂舌:“这都过去多久了。”
“很不错了。”李全友很满足:“已经是出乎意料,同事都说还要再啃一两年呢,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如果不是中间那档子事折腾了一会儿,其实还能再早点。”
“哦,就是那个让你后悔去接手的烂摊子是吧?”李光久渐渐有印象起来:“你当时说你多后悔多后悔,现在倒还干得挺起劲。”
李全友这一腔喜意硬是被李光久这张臭嘴给浇灭了一半,深恨不得揍他两下,但是想着过年还是不宜动手。
他挤了半天,才总算又挤了个笑脸:“来来,吃酒菜,同事要聚会,我给推了,过年还是跟家人在一起有意思,跟他们那些没媳妇儿的光棍聚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他是真高兴,后头还小喝了两杯酒,周香在旁边硬是没有劝住,也没人陪他,他一个人也喝得很起劲。
“儿子。”他伸出手来,抓住了李光久的手:“记住,你是中国人。”他拿手拍了拍李光久的肩膀:“你去那外头,别听人家说几句好话,见过几个好人,就觉得人家多么多么好,那不对,你到底跟人家不是一个国家的,再如何,再如何……”
他有些醉了,说话颠三倒四的:“你也是个中国人,人家不会把你真当朋友的,唉,出去容易受委屈,我是百般不愿,你娘也是百般不愿,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心,可你这小子死倔,你爹拦不住你,你娘也拦不住你,你还没怎么样呢,她就怪你爹……慈母……慈母多败儿……”
周香冷声:“我可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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