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叹气,也没说什么。
李光久继续道:“不过这事儿得慢慢来,不着急,像那些员工也都得安置,这些人一份工作有时候要养一家子,这关乎着人命的事儿不能轻忽。得找个人接手,找个信得过的人,而且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落下来的,娘你要不放心,可以先放一天假,随我去首都把事情都安排了,然后慢慢的缩短自己在店里的时间,把活儿都安排出去,比如在店里头每个店都提拔一名店长或者经理,统管店里的事宜,等后头你要是觉得仍旧顾不过来,再慢慢挑人,那时候你也有时间准备的。”
他道:“得亏天津离首都也不远,一天也有几趟车,还能转得过来。”
他看周香情绪平复了,就对自己爹说道:“爹,你也别怪娘,娘这样做,心里头岂是不难受的。”
“我就是看她难受,我……”李全友难得口拙。
“我知道爹也是为娘着想,你们两个都为对方着想,结果又都觉得对方并不为自己着想而生气,这也是奇了怪了,爹,娘这样,也是不想你折腾,因为你这个位置不能轻动,比较麻烦,她怕你事业毁了,于是干脆牺牲自己的事业,其实要我说,你们谁都不必牺牲,这世上安能没有两全之法?我知你们是对我不放心,尤其娘更是心有不安,再加上娘说的,我本就刚离家两年,还不容易回来,一家子聚在一起能够吃饭,就又要离开,她肯定是没办法接受。”
李光久道:“我都能理解。”
他几句话,说得夫妻两个都沉默了,后来李全友摇头直叹气:“我这是老了,还不如你清楚……”
李光久没接这话茬:“好了,我打算是后天就去趟首都,这么赶也是实在是没有时间了,现在一分一秒都很宝贵,所以没办法,娘你明儿跟员工放个带薪假,其实我早就想说你这管理的问题了,当初是一个店,我就也不说什么,现在好几个店了,你还全把控着,一天好几家的跑,铁人都受不住,弄得现在离开你一会儿都不行了,这管理是门学问……”
他开始絮絮叨叨的念叨起来,活生生的把周香眼里的泪水给念叨回去。
李全友装作自己很忙的模样:“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哎哟喂,再留下来,是要被儿子给教育吗?这关头都是老子教育儿子,哪来的儿子教育老子?
留不得,留不得,赶紧走。
“这么晚,爹打算去哪儿那?”李光久念叨一半,满脸疑问的看向自己亲爹。
一场家庭纷争就这么重拿轻放的给化解为无形了,周香跟李光久讨了半天的经,两人就管理一学问聊到凌晨,周香后头问道:“光久啊,你去趟苏联,还教你怎么做生意啊?”
李光久:“……”
苏联没学到,但是他后世的记忆里头他当了十来年的大老板呢,这经验能不丰富吗?
他模棱两可的带了过去,拉起被子,打着呵欠:“好晚好晚了,睡觉吧睡觉!”
——
等到光久出发那日,孙先生又来接他,他是有些迷了,这位孙先生难不成是挂在他身上了不成,怎么就甩不掉了,他就直接问了:“孙先生,你是没什么事了,这我去上个班,你还来接我?”
“现在我的工作就是跟你挂钩了。”孙先生坦言:“怎么了?”
周香第一次见孙先生,还有些茫然,听李光久说话不礼貌,连忙斥责道:“怎么说话的,这位是?”
孙先生给人的第一印象都不错,连忙朝周香微微一笑:“鄙姓孙,是来接光久的人,他的宿舍也是我这边负责准备……”
“光久叫得多亲热啊……”李光久没忍住插了个嘴。
孙先生:“……”
周香及其顺手的朝李光久头上一拍:“我看你是忘记我怎么教育你了……”她冲着孙先生迅速变脸,及其客气的模样笑着:“孙先生好啊,麻烦你了唉,光久这一去又是那么远,我不放心,跟着他一起。”
“不当事,不当事。”孙先生也是及其客气的笑容,两个大人打了一会儿太极,就上了去首都的车。
李全友本也想请假,但是他前几天还请假去接李光久,再又请假,周香怕里头有人说闲话,也就让他别去了,反正夫妻两个去一个也就行了。
没必要再折腾。
李光久前两天去,周香送他上了车,这一趟,周香和孙先生和他一起上车,两次间隔时间不长,但是心境与周边环境的变化却是相差甚远。
那时候的他孤注一掷,没有想过任何一件自己要是成功的会如何,失败了会如何的事,只是尽力放空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只一门心思的去做就可以了,他藏在笑容背后的是一往无前的决心。
藏得极好,极深,就连周香都没在当时看出半分。
但是这一次他冲向窗外,窗外的周香已经坐在他的身边,他侧过头冲她笑了笑:“娘,让你担心了。”
周香拍了拍他的背,把他抱过来:“娘担心你是应当的。”
他又想起昨晚周香那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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