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查到巫越教最近的动向?”
“夏黄泉带着穹大在练兵, 穹碧落、穹二在追踪姜禾, 线人来报, 昨晚陆晓生出现在巫越教,似乎在帮助穹碧落抓姜禾。”
“陆晓生,他怎么会帮助穹碧落?”送刀大会当天,正是陆晓生说出了姜禾要用惊雷刀斩断接天链的意图,如果他与姜禾敌对,倒是可以联手。
“大小姐, 你是否还记得不久前在昆西城, 夏黄泉与姜禾的比试, 当时穹碧落偷袭,陆晓生也出现了, 他抢走了姜禾的一小只。”
“陆晓生是为了一小只?”
“有这个因素,内里还不清楚,巫越教也在查陆晓生为何那么在意一小只, 至今没有结果。”
“尽量查清楚这里面的关系。” 算算日子,怀远闭关也好一段时间了,但愿一切顺利。
“是,大小姐。”
张记药堂,姜禾见张伯在药堂里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正想出去帮忙,却被叫住,“姑娘,辛公子好些了吗,我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饭菜,你给他送去?”
“大娘,叫我姜禾就好。”起初为辛忱是随便找的一户人家,借宿而已。现在看来,关系匪浅,自是不好再让他们叫自己姑娘。
“诶,原来是姜姑娘,我跟你说啊,辛公子虽然脾气怪了点,但人是挺好的……”
听着滔滔不绝的声音,姜禾觉得给辛忱送饭,是一件不错的差事。推门而进,蜷在地上的一坨,不正是先前辛忱扔过来的衣服,床上的人还在睡着。
姜禾把饭菜放在桌上,走近床边一看,果然这人还穿着之前的衣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掀起一角盖在辛忱身上的薄毯,手伸了进去,才摸到衣角,果然是潮的。然而不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手腕忽然被扼住,力气还挺大。
“疼,疼……快松手,是我。”这人既然睡得如此警醒,怎么出汗了不知道换衣服。
许是听出是姜禾,辛忱松了力道,人还是没醒过来。
姜禾揉了揉手腕,张伯老说自己是例外,要不就试试这个例外,究竟能到何种程度?
搓了搓手,姜禾扯过薄毯,将辛忱整个人盖住,只露出头。然后双手从两边摸了进去,扯住腰带,就要脱辛忱的衣服。这湿衣服穿着肯定不舒服,得换呀!
床上的人哼了一声,姜禾以为他要阻止,结果只是翻了个身。转瞬之间,腰带已经在手中了,姜禾有些傻眼,快得猝不及防,这难道是天意?嗯,应该先换衣服。
虽隔着薄毯,姜禾还是闭上了眼睛,摸索着把对方的中衣给褪了下来,也不敢乱动,抖开干净衣服就往毯子里塞。
这穿衣服可比脱衣服难多了,尤其是袖子,折腾半天还是没成。比练功还累,姜禾睁开眼睛,打算瞧瞧是哪里不对。
结果一睁眼,就对上另一双眼睛,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你在做什么?”闭着眼睛,双手在薄毯里摸来摸去,捉鱼吗?
“我,帮你换衣服。”姜禾低头掩饰尴尬,之后又抬起头:“湿衣服穿着不好,你还病着呢!”
辛忱笑了笑,薄毯里的手微微一动,眨眼之间穿好了衣服,掀开毯子就要下床拿裤子,总不好让姜禾递过来。
见辛忱似乎要站起来,想到已经被自己扯掉的腰带,姜禾立刻出声阻止,“你别站起来!”
然而还是晚了,辛忱已经站在了眼前,姜禾立刻转过身,跑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辛忱低头,看了眼掉在脚踝的裤子,似笑非笑,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有多穿一条裤子睡觉的习惯。
又觉得这话不对。
她当然不知道!
她应该知道吗?
都不对,好乱,大概病糊涂了。
换好衣服,吃饱喝醉的辛忱,总算感觉有了些力气。此地不宜久留,得尽快离开。
一口气直接跑回房间的姜禾,拍了拍胸膛,好一会才平复心跳,太惊悚了。伸手戳了戳在桌子上四仰八躺吃饱了就呼呼大睡的一小只。
一小只左右摇摆,逃不过魔爪,醒了过来,“吱!”姜禾,我要睡觉。
“你又没受伤,再睡就不要你了。”
“吱吱。”虽然我没受伤,但就是困啊。
“吱!”姜禾我觉得有人偷走了我的精力。
姜禾笑道,“就你这个小不点,谁会惦记你的精力。”
“吱……”我要是知道就直接告诉你了。
姜禾坐了下来,脸趴在桌子上,戳了戳小东西,“一小只,我本来打算去琼南的,可是辛忱病了,等他好了,我们就走。”
偷听的陆晓生,摇着折扇,一脸笑意,是要去琼南么,好啊,我送你一路惊喜。
“公子,今早巫越教附近共有八户人家雇了马车,穹二已经带人去搜查了。公子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这八户人家,有没有人在这两天请大夫抓药的?”
“这个需要再去查,不过有一户张姓人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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