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了。哈哈哈,这是什么?认同吗?那我爸这个哥哥当的真够失败的了!
他接了一个电话,是我奶打来的,电动车坏在路上了。他说着有可能的故障原因,让她自己先检查一下,但好像都不是。他的语气一直有些不耐烦,我真的很想再问问他——“生活的幸福吗?”
“这很平常的吧?老人不都这样吗?”
——此时另一个倾听着的陌桑在脑子里想着大多数普通人的观点。
“哦?老人真的都这样吗?我见过太多不这样的老人了!”那些有气场的老头、老太太的形象在诉说着的陌桑的脑中一闪而过,“而且,他们的不耐烦也是发自真心的不是吗?尤其是这两个儿媳妇。虽说她们也——也还像样子。”
六.
回到家,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平常,看向厨房里,她在做饭,进去看了看,她的背影对着我,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进到屋里看到他站在客厅,是正要走出去的样子。他的容态,该算是冷酷吧。他拒绝看向我的眼睛,一错过身去我便挑了下眉毛。听他哥俩的对话,我奶也给我爸打过电话了,两个人正要一起去接我奶。
我听到我妈进屋的声音,想必是做完饭了。去到他们住的屋里,看到我妈一副委屈颓废的样子坐在床边。当时的我有些许心软吗?我记得我当时好像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然后就控制着自己不去心软了。或许我当时还有点害怕,她身上满满的怨气,很是压抑。
我当时和她聊了什么来着——对了,我有看到她的左手掌是淤青的,有询问她的状态,她还让我给她拿了“消肿止痛酊”。就着这个淤青,我有说她太不冷静。还有什么?我有告诉她她本该怎么做;我有告诉她我为什么这么做;我有告诉她我只接受建议,不接受意见。
他们回来了,他进到屋里又转身出去,喊了我去吃饭。我答应了一声,便赶快趁着这时间问老伯都和他说了些什么,得到的回复却是什么都没说,我抬了一下眉毛。
对,他有给我夹菜,我可以确定,我想起来了。
吃过饭就是真正的重头戏了,真正的战争!哈哈哈。
“爸,咱好好聊聊吧。”
当时差不多就是这么说的吧。他是在看报纸还是玩手机来着?我运了下呼吸就开口了。他还不怎么配合,居然不屑的问我聊什么!
我们聊什么了?聊什么了——啊,对了!他让我先去看看那狗死了吗。我还以为他跑了呢,原来他就在狗窝那里趴着,已经硬了,看来死了有一会了。我拿着它往垃圾堆走,想着那只猫怎么会硬的那么快。因为老了?哦,对了,可能和我用胶带缠着呢有关系,拿着就像硬了一样。
“我说我从来不懂得什么生育之恩,这是真的,也不是耍混,我理性得很。”
“哼。”他居然还哼,哈哈哈......
“我们就不该生你呗?”
“真不该!但是既然生了,我会尽我的义务,我心里也有你们......”
我还没说完,他就打断了我。
“我用不着你尽义务!让你尽义务!你就这么尽义务的?打你妈?还有上次,你连我都敢推!这就叫心里有我们?”
我有反驳什么吗?我能反驳什么呢?——“那是因为您们太不冷静了!”——我有这么说吗?我应该是没说话。哼,“您们”,这个词还真是绕嘴啊!啊!
——陌桑攥紧了拳头,五官都挤在了一起,他要疯了!这是他从小因为大舌头而留下的强迫症。缓了一缓,努力的放松了精神以后陌桑继续想着。
“你还指着你老伯老婶,跟我这你也指指点点的,你干嘛你,你指谁呢你!”
“我谁也没指!我指这个事。我把手背后边行吗?”我把手背在了身后,两手紧握着,“我恨他们,他们瞧不起我您知道吗!”
还聊了什么?他问我:“那你最恨的就是我跟你妈呗?因为我们生了你!”他问我:“你杀死它有什么感受吗?十多年了,我都下不去手。”他还说我:“你适合做杀手!”
唉,真的不愿再想下去了,没营养,太没营养!哼哼哼......
谈话是怎么结束的来着?想不起来了。我回到自己屋看电视,过了一会儿我妈过来找我谈话。
“我激进?我可冷静得很呢。再说了,咱俩谁也别说谁啊,您还要砍我呢。”
“我恨他们!就上次,我爷死的时候,出殡前一天吧,咱们在我老婶家,我说让魏忻奕好好学,我说以后就靠着魏忻奕了。我老婶说的什么?还开始教育我了!跟真事一样,拿我当什么人了!嗯?真拿我当吃软饭的了!我靠着她?我那是玩笑话知道吗?在她眼里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她才没把这当成是玩笑!我用手指她怎么了?连您也是,您也教育我!您也以为我是认真的!嗯?还有出去吃饭,我说了多少次了别在饭桌上教我怎么做!”
“最恨的就是他,他什么眼神?满满的鄙视,那眼神我不是第一次见!小时候我爷把我轰回家,也是因为一条狗。那条狗要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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