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有点累,要不休息下,顺便看看有什么野兔什么的?”
“嗯?你很饿?”她觉得这话有些扯了,哪里有人大清早就想吃野兔子的。
“啊,对对对,我饿了。”他佯装肚子很饿,摸了摸肚子,“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找找看。”
“哎,你别走啊……”,真是搞不清他到底想干嘛,方才明明说过很快就能到回城了,去洛阳城再去饱餐一顿不好嘛?
“哪里来的野鸟,今天抓到你,算你倒霉了。”
夏晚晴看到他兴高采烈拎这野鸟拎到跑到自己跟前。
”你哪里来的?”野鸟扑哧扑哧着翅膀想挣脱开,无奈掉了一地毛,也没能从魔爪里逃脱。
“我……抓的。”他欣喜道。
“你刚不是说手痛嘛?”她半信半疑
“对,我有说过,但是我觉得再疼也比不过这饥肠辘辘。”他早已想着如何对这可怜的家伙,开膛破肚。
“要不,你把它放了吧,我再找找下山的路,很快就能下山。”夏晚晴看它双翅扑腾着道。
“别,我可不想那么早下去。”这一句,他庆幸自己没讲太大声。
”你说什么?”夏晚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刚说什么?不想那么早下山。
“啊,我的意思是,凡事欲速则不达,何不先填饱肚子,再去寻路。”一面说着,也明显感到肚子有些饿。
夏晚晴想了想,好像肚子真的有那么一点饿了。
“那也行。我们快点吧。”
“好马上。”季韶峰开心地去忙活去了。
“来,给你。”只一刻钟,季韶峰搭架子,生火,俨然一副野炊惯了的样子。
“啊,要不你自己吃吧。”夏晚晴有些不忍,这野鸟栽在季韶峰手里也算倒霉,这下能剩一把骨头也算不错了。
“你真的不吃?”季韶峰把鸟腿递过来的时候,她的肚子似乎不那么听话,叽里咕噜发出交响乐。‘吃吧。”他把鸡腿塞进她的嘴里。
“好吃吧?”看她第一口下咽立马问道。
“呃。好……吃……这什么鸟啊?”这句违心的话说得有些迟疑,味道好当然是假的,没有油没有盐的食物,能好哪里去,腥的不行,可又不好意思打击。
“这不是鸟,是我养的雪鸽。”两人不约而扭头往身后看去。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正双手叉腰看着她们,嘴唇上的胡子气的差点飞起来。
“啊。对,对不住啊。”季韶峰舌头有些打结,伸手抹了抹嘴巴。
“你鸟和鸽子不分?”夏晚晴没被他的智商给气晕过去,现在怎么办,只能三十六计先走为上,他年纪那么大,应该追不到我们。
“快跑。”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两人像兔子一溜烟跑下山。
往后看了看,没有人追过来,总算可以歇一会,缓缓气。
“丫的,第一次这么跑的这么狼狈,竟然是因为一只鸽子。”
噗嗤,夏晚晴看到他跑的气喘吁吁,一脸狼狈,禁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不许笑。”他佯装生气。
“不笑就不笑。小气。”她轻轻哼了一声,竟然连鸽子和野鸟都分不清楚。
“累死我。”季韶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这一路奔跑下来,竟然已经跑到山脚下。
“你刚刚说,找不到下山的路。”夏晚晴这才反应过来,他分明是拖延下山的时间,但至于为了什么原因,她就不得而知了。
“啊,是啊。”知道被识破,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怎么这么快就到山脚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定是刚刚逃跑中,不经意间走对了路也不得而知了。”他胡乱编凑。
“好,就信你这一回。”夏晚晴知道他在胡说,可想起昨日要不是他舍身相救,估摸着早已摔的粉身碎骨,尸身给狼叼走,哪里能像现在这样完好无缺。
“夫人,夫人,您可把我给急死了。”正说着迎面跑来的是栖雨,还有季韶峰的手下时辛。
“栖雨,我没事。”她安慰道,栖雨昨天肯定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只是清晨和季韶峰双双出现在这山脚,如果传到叶渡恒耳朵里,他肯定暴跳如雷。
不对,他都已经给了休书了,虽然是假的,但是心里算是已经放弃她了吧。
季韶峰认得栖雨,也不多言,拉过时幸匆匆离开了。
她原想再道一声谢,两人到脚步奇快,走出好远,只能作罢。
“夫人,您昨天晚上是和季公子一起?”栖雨见了眼前一幕,问了一句。
“啊。那什么,昨日跌落山崖,是他救了我。你怎么样?后来发生了什么?”夏晚晴不想让栖雨继续问下去关于昨晚的事情。
“夫人,昨日我醒来的时,就在西月山庄了,是修竹带我回去的,他说在悬崖边发现了您的衣服碎布,所以我一早就赶过来。”栖雨围着她转了几圈,确定毫无大碍才松了一口气,有些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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