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老头我,老头该问谁去?”老者轻哼一声,却又瞬间转口:“你这丫头,这次怎的回来啦?不在外面玩玩情人啊什么的。”
丝竹不禁翻了翻白眼,老不修,尽瞎扯。
“这人什么情况?”
提到这青年,老者不禁唉声叹气,吾之一生英明估计要坏在这小子身上喽!
“这家伙啊,他体内本来便存在着一种奇毒,这毒虽厉害,可我挥手间便可破解,可之后这家伙似乎被人救治过一次,可那人却不安好心,不仅不治疗,反而在这家伙的体内,再次种下一种毒,更以某种药物作为培养,让得这毒渐渐成长,如今二者结合,成为了一种极其棘手的混毒,纵使我这般高人,也觉难解。”
“高人?”
丝竹觉得颇为好笑,暗自咬牙,你这家伙能不装吗?
可却也知晓,能让这位也觉棘手的问题,也必然算是一件大事了,且这位虽然够爱装逼,可这一身本事却也是顶尖层次。
对于这一类混毒,她这位师傅虽然接触的不多,可药理毒理尽皆相通,想要破解一般的混毒,应当是难以难倒这位才是,可如今这毒却难倒了这位,由此可见,这毒应当是这位从未见过的毒性。
想到此间,丝竹不由得心生好奇,按理说这混毒如此棘手,这青年又岂能活着?且又是那位高人下的暗手?
当世之中,又有谁能制造出这般棘手的混毒呢?
想到此间,丝竹不禁生疑,如果说当世之中,还有一人可以与师傅比肩,那么无疑是星渊深谷的那位,也是师傅的同门师弟,她的师叔,魔医白书天!
“师傅,这毒莫不是……”丝竹开口问道。
沉默了片刻,老者长叹一声:“你猜的没错,这毒确是你师叔的杰作,你师叔一生擅长使毒,这天下间没有几人及得上他,且你师叔尤其擅长使用混毒,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毒是你师叔对我下的战书,也是对昔日争斗的了结。”
“这混毒为师若能破解,那么为师便是你师公的传承者,执掌药鼎,否则便是你师叔。”
说道此处,老者不禁轻叹:“只是你师叔却不知,所谓的传承者,他自身早已得到了真传,所谓的药鼎也一直在他手中,只是你师叔一直执拗的认为药鼎在我手里,这几年才念念不忘,处处与我交锋。”
“师傅,那您为何不直接告诉师叔?免去这翻争斗呢?”丝竹疑惑不解。
“你觉的你师叔会相信那吗?”老者反问了一句,可话音一转:“若你师叔相信,那你师公也不会称你师叔为魔医了。”
丝竹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以魔医那带有魔性的性子,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才怪呢,可话说回来,你没试过又怎知晓别人信不信?
说到底,你这位邪医命天也是与那位一样半斤八两,不相上下,可这话丝竹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否则以这位越来越邪的性子,保不准给她吃点什么苦头呢!
想到此间,丝竹不禁有点佩服那位神秘的师公了,竟然教出两个如此奇葩的弟子,一个称魔医,一个称邪医。
沉默了片刻,丝竹不禁想起那日惊世剑光,道:“师傅近日出大事了,那位不知大师所做的预言,出现了!”
老者微微哑然,剑光惊世?思量片刻,便有所猜测,那柄剑开始择主了吗?
仔细算来,似乎也到了三十载的争锋之日,想到此处,老者不禁扫视眼前这位已长得亭亭玉立的小丫头,那位不知神相预言的可能,真的要应在这丫头身上呢?
老者虽是对那位神相极其不喜,可却也不得不承认那位确有真材实料,所开口预言之事,十有**都会成真。
此刻间,老者不禁为这丫头担忧,可这丫头命里本该有此一劫,纵使他医术滔天,却也难逆这天意。
且这丫头生性执拗,自小便秉持信命而不认命的理念,怕是此次要吃些苦头不可。
却在此间,老者微微一动,目光不由落到躺在病床上的青年:“你醒来了?”
听得这话,丝竹的目光也不由得落到这青年身上,她对这位带着点点熟悉气息的青年可谓是好奇的紧啊!
“呃……”
此刻的西门寒星脑袋一片空白,思绪混乱,微微一动,便觉体内犹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听得老者之语,便心知自己被人所救了。
“多谢老丈相救!”
老者颇为诧异的扫视了一眼西门寒星的双眸,暗自疑惑,既然已醒来,为何不睁开眼眸?
微微思衬,便已知缘由,这位怕是双眼残疾。
丝竹仔细打量西门寒星,只觉这人实在是眼熟,尤其是听得这声音更是熟悉,只是如今西门寒星脸上伤痕累累,血迹模糊,难以辨别。
可她身为女人,第六感极强,心知这位怕也是一位故人,再加之一头白色的头发,还有那始终不曾睁开的双眸,她便以猜知这位是谁了。
“寒星小弟弟?”丝竹弱弱的开口试探问询,诚然,她固然认出了这位,可也怕认错了人,闹出笑话来,须知女人都是害羞的!
西门寒星微微抬头,全身感知释放而出,想探寻一二,可他的双眸未曾复明,难以窥探出庐山真面目,可却也心知,这女子必是相熟之人。
暗暗思索,便已心知这位是何人了,这天下间,他认识的女子绝不超过三人,而这其中除了雪燕意外,便只剩下了白云雪竹林的那位声音极其甜美的丝竹姐姐,且能说出这般天籁之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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