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死!”
他的话尽管残酷,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剑,直接剖开了我心中无法解开的谜题。
也许,越是没有未来的爱情,才越是让人弥足深陷,无法自拔。这本就是人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美好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站起来,眼前的景物摇晃得更厉害,我死死扶着沙发扶手,勉强站稳。
“言言?你去哪?”他追过来,拉住我的手臂。
我急忙推开他,摇摇手,“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一个人走出荟轩,周围的车流人流快速移动,都在急于奔向属于他们的目的地,只有我,茫然站在路口,想不出哪里才是我的目的地。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你们都想知道,漠宇哥哥到底爱不爱许小诺,嘿嘿,一个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养了一个女人三年,即便不爱,也必定不会讨厌。
某烦人出差回来了,我又要偷偷摸摸码字,呜呜,不能天天坐在电脑前面写小说了。
☆、抉择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手中有图有真相的几页纸张被我捏得褶皱不堪,我还是没有做出决定。
不是不想放手,不是不想还他自由,五个简单的字“我们离婚吧。”,已经在脑海里盘旋了无数次,终究还是说服不了自己面对这个结局。
爱是什么?
从小被景家家风扭曲了爱情观的我,第一次正视这个哲学命题。
爱一个人,是该天天看着那个人,守着那个人,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他,闭上眼睛前最后一个看见他。
还是,成全他的幸福,即使很久很久才看见他一次,但清楚地知道,他过的很好,每天都很开心。
貌似后者更符合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更符合和谐社会的人文情怀。
可是,谁又能证明景漠宇跟我在一起一定不幸福,至少我健健康康,可以伴他终老,这是许小诺给不了他的。
可是,一个将死之人仅剩的一点期盼,一份乞求,我都不能成全吗?
天空的颜色不知不觉中暗了,我仍想不出答案,或者说,我仍说服不了自己放弃,那么,这个决定权不如交给景漠宇吧。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
我折好手中的资料,放回包中,正准备去找我的新婚丈夫好好谈谈离婚的问题,忽然发现车前面横了一辆特别炫富的车。
这年头,炫富不是错,碍找别人的路就不对了。
我按了两下车喇叭,无果,终没了耐心,下车用力敲了敲透光度几乎为零的车玻璃。
玻璃窗徐徐摇下来,又露出齐霖那张无所不在的笑脸。“嗨!”
“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等你呀,你不是让我给你时间静一静吗?冷静的怎么样?”
“冷了,也静了。”我摆摆手,“把车开走,我有事要办。”
“你不等你老公来接你了?”
“接我?”我老公一向比联合国秘书长还忙,哪有那份闲心管我,也说不定此时正在陪着他不久于人世的心上人依依惜别。可齐霖的话听起来很笃定。“你什么意思?”
“你老公刚才打电话找不到你,只好打给我了,问我看没看见你……”
“电话?”我急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发现手机关机了,才想起昨晚忘了充电,最后的一点电量也不
知什么时候耗尽了。“他找你了?!你没告诉他我们在一起吧?”
“我告诉他,你在荟轩的停车场一个人冷静呢,八成是在考虑和他离婚的事情。”
“你!你是非要拆散我美满幸福的婚姻,你才甘心吗?”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没错,不然你以为我放弃自己的艺术追求,从意大利回来,专程参加你的婚礼?”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有没有点社会公德心?亏我从小到大把你当成好朋友。”
“言言,我是为了你好。”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眼前这台挡路的豪车还没有被我成功地劝说走,转瞬间,又来了一辆更豪华的卷着尘土扑面而来,横在停车场的通道上阻塞交通。荟轩停车场的保安非但不管管,还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恭恭敬敬给人开门。
车门打开,景漠宇从车上走下来,沉默着走向我,神色比他昨天晚上把齐霖堵在我房里还阴沉,八成是以为我们要私奔。
我眨眨无辜的大眼睛。“呃,他这次真的是路过!”
他直视着我,锐利的目光逼得我实在伪装不下去,心虚地移开视线,他才转身,看向坐在车子里等着看好戏的齐霖。“齐霖,我给过你机会,你要是真的爱她,婚礼之前你可以带她走,婚礼现场,你也可以带她走,我不会阻拦。但是现在,她已经是‘景太太’。”
他牵住我的手,冰凉的指尖捏得我手指扭曲在一起。“我在圣经前宣过誓,要和她终生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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