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瞥了他一眼,短刀用力插入墙壁间,竟然硬生生地撬下了一小块墙砖。
“这是可以撬动的。”
秦赋挑眉,用手去推了推墙壁,道:“果然可以。”
墙壁表面看着是坚硬的石墙,实际上却柔软得如同受了潮的木头,锋利的短刀没入其中,很轻易就能撬开数道缝隙。
秦赋从林桥手中取过短刀,他的力气更大,挖墙的速度也要快上不少。不过十多分钟,一个小洞就被挖了出来——与此同时,一只嵌在墙体中赤.裸的脚也暴露在众人眼中。
秦赋和林桥对视一眼,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随着时间的流逝,墙壁里的人也逐渐露出完整的身形。就在秦赋快要挖出“他”的上半身时,“轰隆”一声,这一面墙壁直接倒塌,那具尸体也被掩盖在了碎乱的砖石之下,只剩一只手直挺挺地伸在外面。
倒塌的墙壁之后又是一个新的空间,但三人暂时没有去探寻。他们将压在尸体上的砖块搬走,这才发现这具尸体居然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女人拥有一头枯燥如死草的金发,皮肤被一层厚厚的泥灰包裹,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因为那层泥灰,她的脸庞也像带了一张假面具,根本看不清五官。
泥灰已经死死地黏在女人的皮肤上,如另一层皮肤般无法分割。而她身上那股浓烈的尸臭简直就像一根针一样直往鼻子里钻,稍一靠近就让人恨不得当场吐出来。
“居然还没腐烂,”
肖柯艾捂着鼻子道,“这怎么也不像是刚刚死的人啊。”
他躲得远远的,不敢靠得太近。林桥和秦赋则站在一米外,举着蜡烛注视女子的脸庞。
一开始还看不出来,但留心之下就会发现女人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痕迹深深地凹陷下去,几乎要勒断她半个脖子。
林桥微微皱眉,道:“这是海勒?”
伯爵夫人曾说过伯爵情人是被伯爵活活勒死的,而墙壁里的这具女尸恰好就对上了她的说法。
“不太对劲,”
秦赋道,“杀死之后又砌在墙里,说明凶手的仇恨很深,又或者是她的死见不得人。”
“海勒怎么说也是伯爵多年的情人,不应该有那么大的仇恨。”
林桥道,“至于见不得人……以伯爵的地位,应该很容易就能将海勒的死掩盖下去。”
他们互相看看,都从这具女尸身上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个……”
肖柯艾隔得远远望他们这边张望,“我们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林桥收回落在女尸身上的视线,看向前方。
刚刚墙壁倒塌时他就注意到墙壁之后还有一个房间,和他们摔下来时的房间不同,这里更像一间卧室,地板上甚至铺着丝绒地毯——虽然地毯已经腐烂大半,成了一堆破布。
秦赋道:“去那里看看吧。”
他率先踏进房间,踩到了地板上的残破地毯。
这个藏在墙壁后的房间确实是间卧室,中间摆着一张铺满绒被的大床,还有宽大的衣柜与梳妆台——尽管已经被废弃了很久,但依然能看出曾经精致的模样。
肖柯艾小心翼翼地绕开地上的女尸,进到了这间卧室里。
“这看起来像是主卧啊,”
他环顾四周,道,“又大又宽敞,好像贵妇人的房间。”
这个藏在公馆不知名处的房间比他们几人住的客房都要华丽不少,更不是海勒住的那个小阁楼能比的。
林桥沉思道:“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公馆曾经翻新过,而这里以前的确是公馆的主卧?”
秦赋环顾四周,道:“如果照你这个说法,公馆很可能发生过一件大事,为了掩盖这件事才将公馆翻新了一遍,让前尘往事都找不到痕迹。”
“是,”
林桥略一点头,“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翻新的,和伯爵之死又有什么关联。”
他回头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道:“恐怕这个人的身份也不低。”
秦赋没有说话,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是那个猜测太过骇人,也没有根据,因此只是在脑海里闪了闪,并没有说出来。
房间里有道房门,又连通另一条走廊,众人没能在房间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推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延伸往一片黑暗,这里和房间一样被尘封多年,地上也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和之前空无一物的走廊不同,这里的墙壁两侧挂着巨大的画像,画像由老年到年轻,好像是这个家族的历任族人。
三人一路往里走,最终来到走廊尽头,最后一张画像之前。
这张画像画的是一对夫妻,丈夫相貌英俊,妻子温婉美丽。两人都身着华丽的服饰,看得出地位不低。
秦赋拿出之前从阁楼里找到的旧照片与画像上的男人对比,道:“这是t伯爵。”
林桥道:“那他旁边的就是伯爵夫人了。”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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