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纪文冬垂下眼帘将摊在桌子上的书合上,语调轻快的说道。
邢岳梅不是对新兵调动完全不懂的小白, 这哪里只是换了地方那么简单,新兵在小基地里训练三年就可以调到正式军区里,只要熬一熬资历, 以纪文冬的表现能快就能升职达到随军资格。
现在纪文冬申请留在北河基地, 唯一原因可能就是舍不得她!邢岳梅想到这个可能仿佛摔了蜜罐子,直接甜到了心底, 不枉她又搭上一辈子!
邢岳梅笑得眉不见眼,促狭道:“你不是说喜欢去新地方,这次怎么留在家里, 为什么?恩?”
纪文冬躲开邢岳梅的视线,再次低头翻开刚合上的书, 悄悄红了耳朵。他因为申请改换调令被首长骂离不开媳妇儿的软蛋的时候,都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此时面对邢岳梅一句简单的“为什么”却有点抬不起头来。
“看什么书呢, 这么认真, 吆,生物基因组学还是个译本。”邢岳梅瞄一眼纪文冬拿起挡着脸的书,发现是老师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一本英译书。
纪文冬听到这话瞄一眼书里的内容, 然后放下这本天书,咳两声道:“这两天我先去基地里看看,顺便把手续办了。”
邢岳梅撇撇嘴顺着他的话接道:“那我给你收拾准备带的东西,最晚什么时候报道?”
“这月底就报道,毕竟家这么近再晚道。
经过两天的忙碌,邢岳梅送走了纪文冬,可能是这次的地方太近了,想去只要走上二十分钟就能见到,她并没有纪文冬离家的伤感。
纪文冬骑着结婚时新买的自行车走得,这样他若是回来只需要骑上不到十分钟就到家了。他还说把自行车留在家里万一有事就能用到,邢岳梅坚持让他骑走说家里去哪坐车方便又省力。
三弟纪元冬在家里早出晚归两天,就住在煤厂的值班室了,少了来回折腾的时间还可以多睡一会儿。
邢岳梅一人霸占一张大床睡了两天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觉的自在。
这天,邢岳梅熟睡中仿佛梦到谁家办喜事,铜鼓敲得震天响,她还想着谁家现在成亲还这么大场面,也不怕被请去喝茶。
恍惚中,她还听到有人喊“狼来了”,她骤然被惊醒,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敲锣声,还夹杂着不少人的吵闹声,原来刚刚的声音不是她在做梦啊。
邢岳梅穿戴整齐衣物,看一眼现在才临晨四点,心下暗道外面怎么这么热闹,她不记得今天是什么节日啊。
她出门就看到公公、婆婆都已经起床了,公公正拎着家里的铁盆和火钳准备出门呢。
“爹,你这一大早的要去哪啊。”邢岳梅看着更不懂这是要干嘛去呢。
“岳梅,被吵醒了的吧,听着村里猪圈那边像是被狼群祸害了,我去帮忙,一会儿你跟你娘插好门。”纪贵树看着儿媳妇的疑惑的表情,交待道,为什么不直接交待秦秀芸呢,他也知道自己老婆子是个经不住事的,慌乱之下说不定都能忘了插门。
“欸,你也小心点啊,爹。”邢岳梅知道狼群下山可不是闹着玩的,随便来一头她们婆子两人都受不了。
“放心,刚刚还听到枪响来着,我去了说不定都解决了呢。”纪贵树说完拎着盆出了门。
邢岳梅依言插好大门,将婆婆请进屋里两人相对而坐,焦急地等待着尘埃落定。
上辈子邢岳梅只见过狩猎队从山里打回来的狼,第一次见活狼也是在动物园的铁笼子外看到的,向这么大的场面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都说狼怕铁器相撞发出的声音,这一片还有香油郎走山路夜遇狼,靠着平日里招呼客人的铜锣吓跑狼的传说。且不说这个传说是否真实,临泉村此时到处都是敲铁锅,铜锣的声音,可见大家还是相信这个传说的。
噼里啪啦的声音整整响了一个小时才渐渐停了下来,门外是不是传来说话声。
婆媳二人等了一会儿,纪贵树才拎着铁盆回来,二人连忙问情况怎么样。
纪贵树放下东西歇口气才说道:“没事,好在只咬死一头猪,老于还打死了两头狼,要不是老于不要命的追着狼群要打,早就把狼群赶走了。”
“这,狼群不会来报复吧。”秦秀芸担忧的说道,早年遇到过狼群,因为打死一只狼三番四次来村里祸害。
纪贵树摆摆手表示不要担心,“这次的狼群是随意组成,逃跑的时候都是四散着跑的,不会来复仇的。”
说完,他又叹口气道:“只怕这山里的情况也不好啊,这两年不好过啊。”
“不好过也熬过来了,情况会好转的。”秦秀芸倒是没担心那么多,自己不愁吃穿就成了。
临晨六点天就渐渐亮了,被勒令躲在家里的孩子们吵闹着要去看老狼,拉着自家娘出门往猪圈那边去看热闹。
邢岳梅也跟着去见见这大场面,一进到养猪的院子,就能是不是听到较尖锐的猪叫声,可怜这些猪昨晚一定被吓的不轻,这条件反射般的杀猪叫平时哪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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