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蒸菜盆,喝着鸡汤,邢家人都觉得这日子是再好不过了,以前过年可没这么丰富过。
转眼就到了初五,大年就算这么过去了,纪文冬今年回家休的假也算过去了,他昨天从家里回来了。
今天是破五,基地还在过年期间,不进行训练,纪文冬早饭后就骑车来了小香村。
他倒不是想干什么,就是从家里回来无聊想来看看邢岳梅。
春节虽然过了,但是有打算的孩子们还是不舍得把捡的小鞭炮点完。这时候熊孩子们又发现了新的玩法,就是假装路过大人身边,然后乘他不注意,往他身边甩一个鞭炮,要是能吓大人一跳,他们就能高兴地哄的炸开。
小华也喜欢这个恶作剧,他虽然没剩下鞭炮,但他哥有不是,拿着从哥哥那抢过来的鞭炮,他在外面玩的如鱼得水。
村里的人被吓过后又不能跟孩子们一般见识,但是时间一长大家都明白了孩子们的套路。看到有孩子靠近无论发生啥事都不动于衷了。孩子们看这恶作剧骗不到人了,也觉得无聊,手里积压的鞭炮怎么办呢?
这时候村外来了个穿绿色衣服的人,熊孩子们知道穿成这样的是军人,大家对军人还是害怕的,但是难得村里来人了,于是……
纪文冬推着自行车走进了村子,他觉得这次进村哪里都怪怪的,总是有小孩子在看他,而且偷偷藏在身边跟着他的小孩子越来越多了。怎么回事,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感觉前后左右的小孩子都一窝蜂的向他跑过来,然后所有人向他甩了什么,噼里啪啦的声响在他身边炸响,那场面比放一挂鞭炮还壮观,声音太同步了。
纪文冬倒是没被吓到,就是有点懵,这难道是过年期间特殊欢迎仪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穿透耳膜的尖叫声,面前那群小孩中有人哭了起来。
熊孩子们本来说好甩完鞭炮就一起跑的,只是这声尖叫打破了他们的计划,所有小豆丁都看着发出尖叫的小华,每人脑中都有在想这是怎么了?
纪文冬听着刺耳尖叫,心想难道不是应该是我叫嘛,你们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小华尖叫完,又捂着大哭了起来。
纪文冬看到面前有个小孩哭的这么凶,也顾不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停下车子蹲到小孩面前问他怎么了。
小华只觉得耳朵疼,根本听不见纪文冬的问话,只知道捂着耳朵哭。
纪文冬又问了两遍才知道原来这孩子是耳朵疼,他轻轻拿下小华捂耳朵的手,看了一下,只见他的小耳朵上还有鞭炮炸开过的白色粉末,还有一大片红。
原来,小华跑过来点燃鞭扔出去后,就忙着捂耳朵了,却因为太紧张不小心把没点着的扔了出去,把点着的按在耳朵上了。
然后,小华只听到耳边一声轰鸣,整个头都被炸懵了,耳朵里更是嗡嗡作响,他只能发出一声尖叫。
纪文冬检查了下邢晓华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只是止不住的哭。无法,他就问了问周围其他人,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他听到这小孩姓邢的时候,还在想不会这么巧是邢岳梅的侄子吧。
纪文冬让一个小孩在前面带路,他自己把邢晓华放到自行车后座上,带着一群小孩子往邢家走去。
等带路的孩子在邢岳梅家门口停下来,纪文冬终于确定了这孩子就是邢岳梅家的孩子。
他抱着邢晓华走进去,由于上次的事,他直接喊道:“是邢晓华家吗?”
邢岳梅正在屋里复习这些天落下的功课,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纪文冬的声音。
她还奇怪是不是她出现幻听了,出门一看,抱着小华的人不正是休假回家过年的纪文冬。
邢岳梅听着小华不间断的哭声才把注意力放到小华身上,“小华这是怎么了?”
她上前去从纪文冬手中接过小华,轻声哄道:“小华别哭了,跟姑姑说说怎么了。”邢岳梅说着用眼角撇了一眼纪文冬,心里深深怀疑是纪文冬吓哭的,这人上辈子可有个孩见哭的称号,对小孩子这人格外严厉。
纪文冬:我冤枉啊……
纪文冬感受到邢岳梅的眼神,他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体会到了深深的恶意。他看邢岳梅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连忙解释道:“这孩子可能想用鞭炮吓我来着,不小心了扔错了没点燃的,不小心把自己的耳朵炸了。”
邢岳梅听后连忙去看小华的耳朵,只看到一片红肿中间还带着点紫青。她用手一碰,怀里的小华就是一声尖叫喊着疼。
“哪疼啊都是?”邢岳梅听到小华的叫声,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只是轻轻在小华耳边问道。
“哪都疼,耳朵外面疼,里面也疼,头也疼。”小华现在还沉浸在耳边那一声炸响中,一股气的嚷嚷头疼。
“这怕不是被震出脑震荡了吧。”邢岳梅听小华的描述脑洞大开道。
纪文冬:……
“啥脑震荡啊?”李红芳串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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