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多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年纪小小,瞎说什么?!”抢过逆三九手中的杯碗又倒了一杯,递给于休风,“放的时间久,水有些凉了”。
于休风接过憨笑道:“没事,凉了喝正好。”看着被棉布包起的水壶,也不知苗多多在这呆了多久,暗叹口气,也端起茶碗喝了下去。
“风哥,走吧,陪我过两招,咱们再切磋切磋。”
“好啊,走!”于休风转身正欲和逆三九向旁边走去,却是想到什么,对逆三九说道:“你先自己去罢,我稍后就来。”
“哦,快点的。”逆三九也多没过问,径自向旁边走去。
苗多多疑惑的向于休风看去,却见他笑道:”等我一会,马上回来。“转身向着一旁跑去,不多时抱回来一捆木块,在离苗多多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将木块放在地上,摆出几根置于一旁,手中暗暗用力,一束火苗顺着手掌涌了出来,慢慢将木柴点燃。
”好了多多,你先在此处烤火取取暖吧,我要去和三九去修炼。“
苗多多见于休风寻些木块是为了给她烤火取暖,高兴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甜甜的笑道:”嗯,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们修炼,你们小心点啊。“
时光总是在悄无声息中流走,来的匆匆,去时匆匆,却又无休无止,令人无可奈何。苗多多蹲坐在火堆旁,偶将身边的木柴掷于火中,含笑看着不远处两道跳动的身影,间或有火光闪动。
经此午后修行,二人均感有些疲倦,但此前笼罩在二人的离别阴霾亦随之疏淡,寒冷山风习习,渐渐吹散汗水,二人携手走回火堆旁。
壶水因在火旁所以未寒,苗多多起身给二人倒水喝罢。于休风开口问道:”多多,苗老伯的身体可恢复的好些?“
苗多多点头回道:“自从你们走后,那伙官差便留下帮助我们重新收拾庭院,并留些银钱给家父医治身体,找了村里的大夫,拿了几付草药,经过这些天的疗养已经好多了。”她笑了笑接着说道:”父亲口中经常念叨要好好报答你们呢。“
于休风摆手道:”这倒不必,朗朗乾坤岂容小人为非作歹,路见不平自当出手相助,请转告苗老伯不必牵挂于心。因近来酒楼太忙,所以无法抽身前往看访,等明天得空,我和三九定当上门探望。“
眼见天色向晚,二人不敢久留,于休风向苗多多依依辞别后与逆三九又急急跑回酒楼。
如此平静的过了一个月,潇河镇中并无铁木宗打扮的身影,于休风二人便渐渐将鑫长老之事抛于脑后,不再担忧此事。只是近来大福酒楼却多了一个常客,他就是李书明,此人似乎在此暂居了下来,不过夜晚却是住在春香院,就餐时段总能在大福酒楼见到他的身影,不过点的菜却是换了几番,酒仍是每顿一壶,许是常客加酒楼金主的缘故,平日里金金计较的朱大福居然交待朱旭每次给他将酒饭金额打了八折。
晚上在酒楼后院居处修行打坐,而白天午后待食客散尽,收拾完毕便到望月坡去修行炼体。苗多多仍是每天带壶茶水在此地等待,少年男女的情愫在懵懂中悄悄滋生。在一天的午后于休风与逆三九二人从镇上买些礼品去看望了苗老伯,并得到了盛情的款待,看着苗老伯日渐康复的身体心底下也有些许的自豪和欣喜。
这日傍晚二人返回酒楼,客厅里仍照往常一般来些客人,只不过今日却有些异常。屋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草香味,只见店中食客有三三两两的坐于自己位置,却是眼神不住飘向一处。
那里有十多人围在一张桌子旁,准确的说是围着一个老者,老者身后立于一黑袍青年,却抿着嘴沉默的站在那里,怀中却斜抱有一杆小幡,上面写着仙人指路四个大字,在其左下方似有一行小字,于休风目光较好,待看清时倒是偷偷乐了:这算命的倒是有趣,算不对人家肯定不会给你钱,还居然写着算不对断你财路。
那老者看起来慈眉善目,身着月白华服,加上他长长的白胡子,一副鹤骨仙风如得道仙人的姿态令人看去无形中不由升起一股敬意,此刻坐在那里边抽着烟斗不时吧唧两下,正在向众人讲述着什么。
于休风忽觉有人在拉扯,回过神来见逆三九对他使眼色,却见朱旭正向他瞪眼珠子,忙和逆三九向厨房匆匆走去。途中只听得那老者提高声调,似有些着恼:我老人家遍游各地,见多闻广,焉能做出欺骗你等这些凡夫俗子之事?
于休风闻此言内心一动,脚步未停,在厨房打了些开水,做了些零活便提着水壶开始跑堂了.他在厅中游走,待众人茶碗添满后,也守立那群人旁边竖耳探听。
那老者正是查千机,此刻许是说的口干,呷了口茶,轻捻白须,又端起烟枪使劲抽了两口,缓缓说道:“修行界的事跟你们来说实在太过震憾,那些大能们随便出手便是惊天动地,现在大陆虽说宗门林立,相互制约以致近来民众稍能修养生机,暂而和平。说起来还真别不信,二百年前那场大战,当真是山河断流,大地轰颤,以至于凡民深受其害,老夫游历之际,曾寄住富户人家,咳咳,那是相当客气的非要请我登门小住,老夫原本是拒绝的,不过见那家主盛情难却,不忍拂他美意不是,就后勉为其难的应承下来,不料当时远处天空术法轰鸣,太过激烈磅礴,直引得山洪暴发,河流倒卷,当时方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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