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什么鬼……”
图萨猛的坐起,却不想跟影子师父狠狠地撞了一下头。
“老师你干嘛呀?”图萨捂着自己的脑袋无奈的问道。
“你干嘛啊?”影子师父也捂着脑袋抱怨的反问道。
房间里就两个人,一个是年轻英俊、血气方刚的图萨.巴达克,一头暗黄色中长发朝上立着,天生的扫把头,不知道的以为是啫喱水用多之后的效果,不过这也是他最能适应的发型,一身的腱子肉显得特别壮,壮得像头野牛,不过图萨从没在外面闯荡过,只能算是个牛犊子。而另一个中年人人称影子师父,是个从不显山露水的世外高人,他锃亮的头上没有一根毛,八字眉和八字胡显得很滑稽,身体虽然看起来不如图萨显得块儿大,但是不难瞧出每一个部位如同钢筋铁骨一般强壮。
图萨扶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他没想到影子师父会在房间里,还跟他狠狠地撞了头,他趔趔趄趄的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往起端杯子,影子师父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老师,您这是怎么了?”图萨不解的问道。
“我怎么了?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影子师父揉着自己的脑门说道,“连着几天了,你睡觉都不能安静睡,你说你打呼噜、磨牙、放屁、说梦话这些毛病我已经忍了,可你最近几天做梦都会大喊大叫,不知道的以为我在虐待你呢,你能不能告诉我晚上你什么时辰才睡?睡前到底在做什么?你到底梦见了什么?”
“老师,我……”
“别叫我老师,叫我师父,按我们东方人的习惯来。”
“哦,这不能怪我呀,老师……”
影子师父瞪了一眼图萨,没有说话。
图萨也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影子师父,继续说道:“我连着很多天都在做同样的一个梦,梦里有两个恶魔,一个男恶魔,一个女恶魔,还有一群奇怪的教徒,这群教徒要烧死这俩恶魔,后来女恶魔被烧死了,男恶魔突然发狂,杀光了所有的人,而且还要吃了我,你说他都要咬断我的喉咙了,我能不紧张害怕吗?”
影子师父听后表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这倒是令图萨感到比较意外,因为他平时除了训练时间外很少见过影子师傅这么严肃。
图萨见影子师父发呆,就轻声问道:“老师,怎么了?”
“你有没有梦到一个带黄金面具的人?”影子师父像突然回忆起什么事情似的问道。
“呃……”这突然的提问让图萨愣了一下,他也试着回忆着自己梦,想起带黄金面具的教皇最后被男恶魔抓起,然后男恶魔准备咬断教皇的脖子,而在梦里就好像图萨自己被那恶魔抓住撕咬一样,梦比较逼真,图萨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图萨回忆完之后接着说,“有!这个人应该是那群教徒的首领。”
影子师父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若有所思地缓缓离开桌子,慢慢地走到窗户边望向窗外。
图萨一头雾水地看着影子师父,因为他发现影子师父今天太反常了,甚至比他的恶梦还要反常。
“嗯,这样吧。”影子师父转过身说道,“图萨,你去给我买点酒,回来之后为师给你解解这个梦。”
“解解闷?”图萨看了影子师父一眼。
“解梦。”影子师父瞪了图萨一眼。
“解闷?”图萨睁大眼睛问道。
“马上给我去!哪有那么多废话?!”影子师父见图萨一直曲解自己的意思,气就不打一处来,又是拎图萨的耳朵又是踹图萨的屁股,连打带骂地将图萨赶了出去。
图萨拎着影子师父的酒葫芦往镇上的酒馆走去,边走边抱怨:“搞什么啊,还没喝呢就发酒疯,解闷解闷,我可是个直男,你一会给个眼神暗示,谁能明白什么意思?”抱怨一顿还没完,图萨一激动,撞头的那个地方又犯了一下痛,图萨一手摸着额头,一手将酒葫芦拎到面前,冲着酒葫芦接着牢骚道,“喝喝喝!喝死你!大清早的吵了我的梦还撞我的脑袋……”
梦?
图萨的思绪一下子就被带到他的梦境里,往常的梦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那些被虐杀惨死的教徒以及那个恶魔狰狞的样貌的历历在目,就像是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面前一样。
“解梦?这个梦有什么玄机吗?老师虽然来自东方,可没听说过他懂玄学呀。该不会是什么不可描述的解闷吧?”图萨一边走着一边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酒馆。
酒馆的大门顶上写着“壁炉酒馆”,这是远近闻名的一家酒馆,酒馆不算大,但也不小,平时除了买酒的也有不少泡吧的、酒友聚会的、赌博的以及过路住店的等等,里面走动着形形色色各行各业的人,算得上是镇上人员最密集的地方。
图萨走进酒馆,径直朝吧台走去。今天吧台除了服务生,老板也在,老板是个打扮的非常妖艳性感的女人,而且只要一交流便可知道她是个十足的强势女人。之所以叫她老板,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结婚,而且也没有人见过除她以外的管事的。
“打满,东方烈酒。”图萨将酒葫芦递给吧台服务生,没有再讲别的话。
图萨并不喜欢这种吵杂的地方,在服务生打酒的这段时间,他扫视了一下酒馆四周,目光最终停留着角落里一个看似很落魄的中年人身上。
“年轻人,来杯冰啤酒吧?”
图萨回头看到酒馆老板在向自己抛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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