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打不过了。”
向同学拿了手机快把自己扭成一个麻花,大病初缓,比较轻松,又开始活蹦乱跳。一把游戏打的鸡飞狗跳,形象早已经抛到千里之外,安静的小角落里都是她的惊吓的声音。
直到砰砰砰几声,一声沉稳平静的男声吐出两个字“死了。”向同学安静了。迎着阳光看过去,正好看见对方抬起白净的脸对着她勾了唇角。
6
向声声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打开手机总是想点开好友一栏,邀请对方打游戏。终于在某个夜晚,险险拉住了自己的狗爪,再加上一时冲动,卸载了游戏。并且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要考试了。”
大学,所谓一学期幼儿园,一星期高三。考试全靠最后一星期恶补来度过,向同学也过上了每天去图书馆霸占位置的生活,去了一天以后,骂了自己一句猪脑子,大家都去了图书馆,哪里被空出来了,教室啊。
鉴于某人平日里好吃懒做,期末要考的高数可以说一塌糊涂。好在平时打游戏打野了,向同学也是有不少狐朋狗友,其中不缺乏学习贼好的。用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逼的对方把所有知识重点为她讲解了一番,向同学发现白搭,所有的都可以听懂,拿笔做题就是浮云。它们认识她,她不认识它们。心伤之余拿起手机准备打把游戏,突然想起来卸载了,正准备感慨人生啊,怎么这么凄惨。
就跳进来一条短信。【人呢?游戏否?】
向声声颤着小心脏回【教室学习。否。】
【迎接期末?你还需要复习吗?】
这话有歧义,到底是期末简单,还是在夸她聪明。向同学比较纠结,因此对方再次发来【地点?】她一时慌神就给发了出去。
直到看见颜律插着衣兜懒洋洋坐过来,向声声悄mī_mī把刚才画的乱七八糟的草稿纸给扔到桌子里。他凑过来看了一眼“不会?”
“会。”
“哦,加油。”
向声声捏着笔写了半天,一个公式都没列出来,为了掩饰尴尬问“你怎么过来了?”
对方轻描淡写回答“你几天没上游戏,顺路过来看看。”
向声声听见那声顺路在纸上又开始乱画,颜律问“你在干嘛?”
“摩擦生热,让这张纸熟悉我。”
颜律看了眼几下被画的面目全非的稿纸,拿过笔,在纸上开始列公式,指尖压着又递了过去“诺。”
对方一派正色,向声声懵逼脸接过去,照着在草稿纸上准备算一遍,算了两步,拿着笔在纸上戳了戳,将纸小幅度往那边挪了挪,又不好意思收了回来。笔被旁边的人拿去,随手又列了两个公式,“从这一步到这一步,可以……”
门外一道清俊的身影揽着怀里的人若无其事走过,声音温润低沉“知识就是力量。”颜惜点头附和。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前两天,颜小爷突然拿了本高数书跑来先颜惜,让颜惜为他过一遍重点。颜惜翻看了一遍书,她当初是学的挺好,那也只局限于大学,她已经不是那个能随便求极限证明出一大堆公式的颜狗子了,三言两语借口没空很无耻将人打发去了纪晨曦那里。
纪总毕业时间比某个无良姐姐早许多,这种东西,先不论实用不实用,就算公司需要,怎么也轮不到纪总去计算运用。纪总略一思忖,优良的记忆力想起了现在已经成为颜惜同事的井城井教授,将人打发了过去,理由冠冕堂皇“堂堂教授。不会让学生渴求知识的愿望破灭。”把这个烫手的皮球踢了过去。
再往前推,颜小爷这种看着玩世不恭的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去学习高数。事情起源于颜小爷最近勤快接送亲姐姐上下班,某天下午提前来报道,在楼道瞎溜达两圈就看见了前段时间消失不见踪影的玩伴正一脸认真靠在别的人旁边……做高数。对方是个雄性其实也没什么,颜小爷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去干打扰别人学习这种事情,坏就坏在转身时多看了一眼向声声“急不可耐”拉了一把对方衣袖。(后来向同学解释:那道题她已经解了五遍了,算出来五个结果。)这才跑去翻出了高数书。
至于为什么突然和纪先生抢活,突然这么殷勤待在a市接送姐姐,这就有待深究了。
7
期末考试完后,向声声整个人都活了过来,看监考老师都十分顺眼。开开心心回了宿舍以后,突然想起来自己还贴了便利贴当小抄在墙上,虽然考试的时候奋笔疾书,压根没用上,但心下紧张,让别人看见了总归不好,又溜溜达达回去拿去了。
教室好死不死在教室办公室隔壁,向声声做贼一样摸开门,听见有声音准备退出去,因为自身心虚所以就模糊着看了一眼,但心里觉得眼熟,再加上听见声音,更觉得熟悉,就又肥着胆子仔细看了一眼,哦,是熟人。
颜律正在打电话,站在第三排捏了粉笔往讲台上的粉笔盒里扔,一扔一个准。声音带着轻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爸,我本来就没打算去,是你一会说让我去一会又说不让我去,一个会议怎么搞这么麻烦。”
“哦,不去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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