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雪在厢房内室休息,桃儿放轻了手脚收拾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桃儿抬头看去,竟然看到百里明笙进了杏儿的房间。
淳于雪到底没有直接弄死杏儿,丫鬟翻身做主成了侍妾,百里明笙真的去她那边要她伺候也说得过去,但小姐怎么办?莫非小姐就这样还没得宠就失宠被冷落了?
正在思索间,恰好淳于雪叫她进去伺候,桃儿连忙把自己看到的通禀:“小姐,殿下去了杏儿那边。您说杏儿会不会跟殿下告状?”
“怕什么,她敢告,我就敢直接弄死她,一个丫鬟出身的妾,主母要她死还不容易。”淳于雪对杏儿成为侍妾老实来说并不多在意,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她在意的,依然是兰君芙,这个百里明笙心头上念念不忘的朱砂痣。
更衣就寝,明日的魁星盛典淳于雪也要参加,她今晚不打算出去了,虽然兰君芙逃过一劫还弄死了她辛辛苦苦养的宝贝蛇让她更加记恨,但明日她要在盛典上光明正大打败她,让百里明笙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选择,自己才是最适合他最值得他爱的女人。
然而她不打算夜出活动,却有人深夜找上门来。
淳于雪睡眠向来浅,非常警觉,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到什么诡异的响动,淳于雪立刻警觉地睁开眼醢。
室内一片寂静黑暗,她并没有放松警惕,低声喝道:“什么人?!出来!”
黑暗中,她的床帐后面走出一个人,披着黑色斗篷掩饰住了身形,大大的帽檐把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她抬头看向淳于雪,露出雪白的下巴,看得出女子丰满的唇。
淳于雪下意识皱眉,她房间里可有不少自己养的特别的宝贝,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女人可不管淳于雪如何戒备,勾唇一笑,声音带着诡异的魅惑:“想不想让兰君芙死?我可以帮你。”
翌日清晨,使馆里的人各个早起,精神抖擞地准备去卫国的国子监参加魁星盛典,那里曾经也是前周还在时举行普天下魁星盛典的地方,现在这项活动算是前周留下来唯一的念想了吧。
魁星盛典连续举行三日,分别是“诗词曲赋”“琴棋书画”的比试和“清谈会”的辩论缇。
五国各有自己的方阵,兰君芙跟随着秦国队伍,正要落座之时,淳于雪直直地朝着她走了过来,百里明笙在后面紧紧地盯着,生怕淳于雪一时发疯众目睽睽之下就对兰君芙不利。
淳于雪面色平静,看起来没有发疯,她语气淡淡,态度坦然的像是跟泛泛之交的朋友闲聊:“兰君芙,我想找你谈一谈。魁星盛会结束后在国子监对街的金满堂酒楼见。”
说完她就要离开,在她看来,自己这个蓄意谋杀过她的敌人,兰君芙肯定逮着机会要报复,一定会接下自己的战帖。
谁知兰君芙语气比她还要冷淡:“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淳于雪惊讶了:“你就不想知道前天晚上是谁暗杀你的吗?”
兰君芙鄙视脸,她一点都没遮掩对自己的恨意杀意,都到她面前来挑衅了,现在还直接说这种话,就算百里明笙不告诉自己淳于雪有很大嫌疑,她现在也能猜到。
看到兰君芙的脸色,淳于雪也意识到自己问了傻话,换了一个话题:“这么说吧,你就不想知道我的那些毒蛇是从哪里弄来的吗?你没有觉得有些眼熟吗?”
兰君芙冷漠脸,不好奇,那些蛇已经葬身火海化为灰烬了。
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已经被这明显针锋相对的两个女人吸引了全场目光,自己又因为这种狗血的事成了全场瞩目的中心,虽然她对此没有任何兴趣。
兰君芙开始下逐客令:“如果没有别的事你该离开了,魁星盛典要开始了。”
看她油盐不进的样子淳于雪有些无奈了,看了看四周,倾身上前低声道:“你想不想知道毒尊现在在哪?”
兰君芙肃然,目光如炬凌厉地盯着她。
淳于雪满意地笑了:“没错,我就是毒尊最小的弟子,跟你母亲婳苓公主算起来还是同门师姐妹,以我们之间的辈分来算,你还得叫我师叔。”
兰君芙冷笑:“我可没有拜入毒尊门下。”
淳于雪信心十足:“但你学的手艺就是继承我师父的,能解决我的曼陀罗蛇,只有师父才知道。你肯定是得了你母亲的真传。”
这个兰君芙不以为然,不好意思,她是歪打正着恰好碰到的,至于那驱虫粉她也有些动摇了,那驱虫粉倒是真的是从婳苓公主那里学来的,记忆中每年春夏蚊虫多的时候婳苓公主都会泡水给小君芙洗澡,衣服上也会用这特质的驱虫粉熏香,难道,就连这看起来简单的驱虫粉还是毒尊独家专利?
兰君芙摸了摸下巴,用了别人的技术,是不是真的要叫别人师父?按照故人的礼仪来说,好像真是这样。
见她深思犹豫的样子,淳于雪突然诡异的笑了,加了一记重锤:“而且,你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吗?”
淳于雪这话显然就是说兰君芙不是兰斐然的骨肉了,不管她自己怎么吐槽报复兰斐然,事关生身母亲婳苓公主的清白名誉,兰君芙也必须在意。
兰君芙陡然瞳孔微缩,面色不惊,语气却越发低沉,压抑着母亲被侮辱的怒火问道:“你什么意思?!”
淳于雪微带得意:“我的意思就是,你最好有机会当面问一下师父他老人家,你到底是谁的孩子。”
丢下这个悬疑炮弹,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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