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点点头,就站在屋檐下看她扫地。
等舒母忙完,她才想起来,要给林晚做早饭。她忙不迭跑出去买了两个馒头回来,就着家里的腌菜和白开水,让林晚吃。
舒母不仅为人木讷,而且十分小气,昨天要不是舒宏山吩咐,她都不会上街买菜。这会儿没有儿子的吩咐,她就让林晚喝白水,吃干馒头。
林晚也没有跟她计较,抱着洋洋坐下来。舒母看她不方便吃饭,忙道:“洋洋我来抱吧?”
“不用了。”她不放心舒母,再说看到舒母不讲卫生,指尖里全是污垢,她也不想舒母碰洋洋。
舒母老实归老实,但是看人脸色还是会的。见林晚不太喜欢她,她便也没有强求,这就拿了簸箕将垃圾收拾干净,拿出去倒了。
林晚吃馒头时,洋洋一直不安分,挥舞着小手,试图抓她手里的馒头。她看着弟弟可爱的模样,心里软乎乎的。
前世她怀孕时,弟弟不懂事将她推下楼梯,伤了根本,后来就再也无法生孩子。这一直是她心里的痛,以至于她看到孩子就心软喜欢的不得了。
洋洋现在已经断奶,可以吃辅食。
她掐了一小块馒头,沾了水送到洋洋嘴边,洋洋吃到嘴里很快吐了出来。
她又是心软又是好笑:“是不是太难吃了?”
洋洋皱着小脸,清澈的眼睛认真的望着她,分辨着她话里的意思。没一会又用舌头把吐到嘴边的馒头渣子给卷回嘴巴里,又吃了起来。
林晚连忙用帕子给他擦干净嘴角,又拿勺子把他嘴里的馒头渣子挖出来,尽量说的很慢:“难吃又没营养,不吃了,待会姐姐给你泡牛奶……”
舒母在旁边叽咕到:“你小孩子不懂,他就要吃馒头,吃饭才长得好。天天喝牛奶,浪费钱呢……”
林晚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忍不住了没有反驳她。
吃过早饭,她给洋洋换了一次尿布,又泡了半瓶牛奶喂他,等洋洋吃饱了,她就抱着洋洋拿着拨浪鼓逗他玩,在院里来回踱步,又教教他说话叫姐姐。
舒母将外面棋牌室开了门,这就将昨日客人用过的一次性水杯拿进来清洗。
舒家两母子都十分抠门,客人的桌位费和抽cd不低,但是他们还是为了省几个水杯的钱,将人用过的水杯反复回收再利用。
舒母洗完杯子,又去烧热水。水也没有煮开,只是烧热了,就灌进开水瓶里,拿出去给客人喝。
她忙前忙后,林晚也趁机跟在她后面,将舒家里里外外的地形都弄清楚了。
舒家在街道最后面,旁边的两户人家都举家全都出去打工了。后来舒宏山发了一笔,就将两家房子买下来,设立了台球室、迪厅和溜冰场。
因为学校距离这里不过一里多路,所以生意出奇的好。
隔了那么多年,林晚还清楚的记得那时来舒家,到处乌烟瘴气人满为患的情景。
☆、009,昧良心的事情
大约十点多的时候就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来打牌了。
快到吃中饭的时候,舒宏山也醒过来了,看到林晚还没走,还有些意外,随即就摆出一脸热情的笑容,说到:“难得来一趟,多玩两天……”
林晚为昨夜的事还有些心虚紧张,看到舒宏山完全没有察觉,应该是还没发现合约不见了。
她松了口气,做出从前乖巧的模样说到:“好啊。”
舒宏山自己开棋牌室,自己也爱玩两把,匆匆扒了几口饭,就迫不及待出去玩了。
林晚也赶快吃饭,吃完了就借着教洋洋走路,在屋里屋外到处乱转。
棋牌室分里外两个厅,里面是大赌,外面是普通人玩玩麻将打打扑克什么的小赌。
显然大赌吸引人,里面已经进去不少人,门也给谨慎的反锁上了。不过只隔着一道门,还是能听到里面各种粗话、各种拍桌子咋呼。
林晚进不去,便端了把椅子,一直守在门口关注着里面。
而在她旁边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开水瓶和一次性水杯,还有备好的茶叶、瓜子。
一个胖女人走过来倒水,她拿起水杯看了一眼,这一看就发现杯子发皱,好像是被人用过的,她脸色顿时不好了。看到林晚坐在旁边,就问她:“你们是不是把用过的杯子拿出来用啊?”
林晚看了看她,她穿的衣服很时髦,脖子上带着金项链。家庭条件可以,肯定会讲究,而且看脸就知道她脾气性格是个不好糊弄的。
林晚可不想让她以为她是舒家的人,免得待会战火烧起来,烧到她的身上。她淡然的瞅了胖女人一眼,眼神里尽量带着看不起,以显示自己的身份高贵。
她不紧不慢的说到:“我不是负责人,我只是舒家的客人。”
说完,她就朝里面喊了一句:“姥娘,有人找。”
她的穿着和气质本来就与这里充满乡土气息的人不同,加上肤如凝脂,眉目清秀漂亮,身上本就有一种高贵和与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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