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约了林嘉出来喝下午茶,挑了西索工作室周边新开的一家咖啡厅。
林嘉自然是要来的,而且带着前几天出差回来买的香水,外包装精致雅观,她想陆宜宁应该会喜欢。
陆宜宁打开香水盖喷到手腕上闻了闻,“这个味道和周老师身上的差不多,我挺喜欢,谢谢啦。”
林嘉调笑道:“进展貌似很顺利?周教授竟然吃你的套路啊。”
陆宜宁没多说话,意味深长颔首,支着下颌百无聊赖看向窗外,耳畔迎客领再次响起,她兴致缺缺望过去,是个男人,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人,总觉得像某种谍战片上商业大佬出场的画面。
林嘉看清了男人的模样,话中听不出什么情绪,“周家怎么舍得把周公子放出来了,当时我们去采访,那老管家硬是让我们等了四个小时。”
陆宜宁并不关心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说不准她哥会认识这位周家的公子,第一眼看过去,男人神情淡漠,五官称不上立落分明,但也是俊逸温和的。
和常人漆黑的眼珠相比,他这双桃花眼,深棕色的瞳仁,乍一看,便觉得像困在房间里许久见不得阳光的娇气大少爷。
林嘉继续说:“周大公子的身体不好,又是主家的独子,被保护的好情有可原吧。”
周公子和他的两个保镖买完东西,很快离开了。
陆宜宁将小鲜肉的事儿拿出来说了一说,希望能得到林嘉,林大主编的指点。
明星和摄影师起纠纷的事例罕见,再说西索的名声一直比较好,网上的营销号拿出这次的事情大说特说,一时间网友的评论众说纷纭。
日落黄昏,陆宜宁蔫巴巴趴在桌上,手机震动一声,陆伯源发来短信让她回去吃饭。一般月初都会有次家庭聚餐,说是家庭,其实最多三个人。
只是不知道这次祁蕙还有没有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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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老宅位于城西,陆伯源豪掷千金请人在半山腰修建的园子,本就是在富人区,占地面积又广,外表给路人的感觉,非常像暴发户的宅院。
陆宜宁停好车,和正在院子里浇花的阿姨打声招呼,手里拎了瓶陆伯源最爱的酒,去西北前在酒庄淘来的。
一进屋,她看了看厨房忙进忙出的身影,脚步微微顿了下,再抬起头脸上的笑意减去不少,“老陆,我回来了。”
陆伯源坐在沙发上抬起头,“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
陆宜宁眉毛皱起,“你不是前几天嚷嚷着想喝酒,我特意回去拿的,你不要喝我就去喂阿黄。”
阿黄是富人区唯一一条流浪犬,金毛,可能是被抛弃了,现在养在陆家的车库里。
陆伯源上前拉住自家闺女的胳膊,“慢着慢着,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说完,伸长手臂将她手中的红酒接过去,走到灯光下细细打量。
陆宜宁哼笑,“虚伪,太虚伪了。”
祁蕙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做菜的手艺一绝。秉承着“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牢男人的胃”的宗旨,陆伯源很吃她这一套。
陆宜宁不想破坏久违的家庭聚餐,开饭后一直垂着头吃饭。
陆伯源眼神示意身边的女人,表情严肃且不容辩驳。
祁蕙愤愤地摘下身上的围裙,再抬起头俨然换了副温柔的神情,“宁宁,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
辣椒呛到喉咙,陆宜宁咳嗽几声,吞掉一整杯的水,面上看不出喜怒,“这就算道歉了?需不需要我把你的脚腕弄脱臼试试?”
祁蕙隐忍着脾气,赔笑道:“我也是不小心啊,你脚上的伤现在好了吗?”
陆宜宁没搭理她,埋头继续吃饭。
祁蕙以为她不说话,便是原谅自己了,扭头笑吟吟看着陆伯源,手指打到他的手臂上轻摇,“阿源,我们这周末不是要出去,明天我想你陪我去商场买点防晒用的东西。”
陆宜宁盯着陆伯源看了半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皱眉想要拒绝,然而祁蕙使出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撒娇战略,顿时将陆伯源的心思拉回来。
陆宜宁冷声道:“这周末不行。”
祁蕙压抑不住的火气窜上来,“为什么不行?这是我和你父亲的旅行计划。”
陆伯源仔细想了想,周末的确没有日程安排,“对啊,这是我和你祁阿姨早就定好的……”
“定好?”陆宜宁狠狠将筷子扣到桌面上,无法冷静了,“你再好好想想。”
陆伯源安静了几秒,“为什么不行呢?”
“……”
陆宜宁咬住下唇,喉咙中残存的辛辣感瞬间上涌至鼻腔,连带着眼眶一并产生难以言喻的酸涩和难受。
人一旦濒临崩溃的极点,情绪反而沉静下来。
她伸手蹭了蹭眼角,起身,一动不动盯着他,咬字清晰说:“六月九号,是我妈妈的忌日。”
……
陆宜宁走出半山别墅区,喝了点酒,她不能开车。想着走到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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