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想了想:来几局游戏?
大过年,玩游戏的人居然也不少。不过也正是因为过年,大家的戾气都轻了不少,随随便便得玩,骂人的少了许多。大家聊天都和和气气,说几句新年好之类。
爆竹声和烟火声再次吵闹起来的时候,已快接近夜里十二点了。阮苏诧异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困,陆之鸣掐着点和她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祝你每个新年都快乐。
阮苏似乎是带着一颗活跃的大脑入睡,几次快要入睡时,总是想起陆之鸣弯腰时的眼神,那样的......模糊又清晰。她不知道翻了几个身才睡着,梦里反反复复的都是那道光影,叫人害羞,又叫人忍不住想继续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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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苦哈哈的高三生开始上课。泔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大年三十那天的夜里下了雪,似乎是为了弥补不足够的年味,一连下了好几天,让人过足了瘾。然而,一旦开学,本来让人开心的事情就让人头疼了。
大雪难化,地面滑的很。才过了几天轻松的日子,让人很难及时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泔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当然,阮苏和陆之鸣不再这两个人之列。
为了安全起见,陆之鸣没有骑车。两个人步行朝学校走,现在的积雪都又硬又滑。阮有点重,第一天去上学,东西有点多。
相比之下,陆之鸣就要轻松许多。他朝阮苏伸出一只手,阮苏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给我。”陆之鸣还是惜字如金,果然隔着屏幕撒娇没什么压力,当面他都不知道怎么多说话。
阮苏摇摇头:“我又不是背不动。”
小姑娘,自强惯了。以前考试搬桌子,男生都走到她跟前儿了,她一脸倔强地搬起桌子出了教室,愣是让人把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
正说着,阮苏一脚踏进了马路牙子边上,差点滑了下去。陆之鸣眼疾手快抓住了带子,再把她往自己身边一带,两个人一起撞到了后面的柳树上。树梢的冰渣子和残雪扑簌簌往下落,又冷又疼。阮苏的头被陆之鸣按在自己的胸前,所以她倒是没怎么受伤。
“你没事吧?”站定之后,阮苏急忙问陆之鸣,她听见陆之鸣抽了口冷气。
陆之鸣一边说着没事,一边给阮苏拍衣服。她穿的羽绒服后面有个带毛的大帽子,盛了满满一帽子的冰碴子。拍的时候,陆之鸣的手指不小心从阮苏的脖子上划了过去,阮苏一个激灵,猛地缩脖子......
两人面面相觑,阮苏红着脸放松肩膀,好叫陆之鸣把手抽出来。
陆之鸣接下来就极其自然地取下了阮,单肩背着:“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这条路不断有人路过,但是大都行色匆匆。天色未明,又刮着寒风,大家都想早点感到目的地,所以没几个人分心看他们。
再坚持也没什么意义,阮苏就随他去了。她低头朝前走,鼻尖时浓郁的香气。过了个年,陆之鸣身上的味道愈发浓烈了。阮苏抽了抽鼻尖,扭头看陆之鸣。她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隐隐约约,尚不真切。她需要得到证实。
“怎么了?”陆之鸣见她有点迟钝,以为她是被砸到了,恼恨自己的速度不够快。
“没事啊。”阮苏破天荒地不想告诉陆之鸣自己发现了新思路,心道还是等最终确定下来之后再告诉他好了。
到了教室一看,果然没几个人。来的人也都坐在那里呵欠连天,没精打采的,像是冬天的小白菜。陆之鸣轻轻放在阮苏桌子上。
“你的手怎么了?”阮苏一眼看见了陆之鸣手上的伤痕,来不及细想,就抓住了陆之鸣的右手。
男生的手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软,摸上去感觉都是骨头,指尖还有冷冰冰的。当然,这都是阮苏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的。
眼下,她只看到陆之鸣手背上未干的血迹。
陆之鸣抽回了手,竟然还笑了笑:“没事。”
阮苏固执地看着他,可惜瞳孔略大,即使瞪着人也没什么威慑力,反倒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欺负她的感觉。
“是不是刚刚被冰渣砸到了?”她问,见陆之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气了。
余芸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对峙”着。她看了看这个,又瞧了瞧那个,开玩笑:“小两口吵架了?”
她这一个打岔,整个的气氛都不对了。陆之鸣眼角嘴角都是笑意,看了余芸一眼,感谢她的助攻。余芸直接说:“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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