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他拒绝我了。昨晚我没忍住,跟个傻子似的全告诉他了,结果……”
结果,铩羽而归。
楚谧把另一只眼睛的假睫毛也撕了,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水下一秒从眼眶里涌出来,止也止不住,“乔儿,喜欢一个人太苦了,我总说要你做我嫂子,要找个我喜欢的人做嫂子,这辈子我哥最疼的就还会是我。乔儿,我开玩笑的呢!”
“我哥多好啊,你也多好啊,你俩在一起真的好。你放心,我大伯和伯母开明,我哥洁身自好,对你好就真会一辈子好,跟他在一起,你不会辛苦。”楚谧努力睁大眼睛去看乔安,“乔儿,我这人是当定傻子了,再辛苦我也认了。你是我最好的闺蜜,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过得好。”别跟她似的这么苦。
乔安鼻子发酸,心口也开始泛疼,却仍勉强笑着,“谁说我们蜜蜜是傻子的!”
楚谧也笑:“做傻子挺好的,谁让我脑子笨呢,就只认那一个人。”
乔安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咱哭过就算了啊。”
“嗯,这茬算过了。”楚谧点头,吸了吸鼻子,明显话里话外不是一个意思,“矫情了一把,我发泄完了就没事了,开了这个门,我得振作再战。”
“楚谧!”
“别激动别激动,淡定。”楚谧又笑起来,“我中毒太深,彻底拔毒基本不可能,说不定还要留个后遗症。还不如以毒攻毒,这毒.药变成了蜜汁,也或者毒得我心力交瘁,最后就散了。”
乔安最了解她的性子,越战越勇,越劝越勇,“合着你哭一顿是要继续的意思?”
楚谧这会儿心情缓过来了些:“我矫情呗!心里堵着口气,哭完翻篇继续。他未婚我未嫁,我总还有50的几率,是吧。”
乔安在她的注视下,说不出“是”这个字眼,更说不出个否定的答案。幸好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兼职的音乐学校的电话。
“我接个电话。”说完,拿着手机开门出去。
ktv的隔音确实不大好,走廊上到处是鬼哭狼嚎的声音。乔安避到楼梯口,斜对着电梯的安全门。
音乐学校同是教古筝的陈老师说她儿子突然发高烧,要去医院挂急诊,下午她有节课,希望乔安能帮她顶班。
乔安合计了一下:“好,下午我过去,陈老师,您……”
电梯“叮”的一声响,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
乔安靠着墙,视线随着那两人移动。
昨晚据说没情趣又的人正低头听身边的姑娘讲话,唇边的弧度好看又温柔。
昨晚据说眼里只有书和学术论文的人似乎心情很好,眉目间是毫不掩饰的愉悦。
乔安一眼就认出了傅景知身旁的姑娘。
自从在店里遇到过他们一次之后,她后来又在电视里看到过岳思妤一回,看到字幕打出的“岳思妤”三个字,她才恍然大悟。
哦,文化局那位很有名的美女主持。
两个人转了个弯,彻底消失在乔安的视线里。
她再次想起昨晚周欢对傅景知的评价,笑了笑。
“陈老师,放心照顾儿子吧。”乔安安慰道。
陈老师连连道谢,弄得她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等挂了电话,乔安回到包间,楚谧又啃着鸭锁骨喝上了红酒,“下午我去音乐学校,跟我去学个古筝?”她询问。
如乔安所料,楚谧几乎没犹豫就答应了。
*
下午,乔安顶陈老师的班,周六的白天,上课的大部分是小朋友。古筝的初级课程,很简单,即使她只花了一点点时间备课,仍是游刃有余。
课时尾声,混在小朋友中超龄的楚谧频频出错,显得有那么几分心不在焉。乔安看了她好几眼,远远瞧着,都能察觉楚谧的过分紧张。
乔安走过去,又一次纠错,“你比小朋友都不如。”顺便吐槽一句。
楚谧却拉住乔安的胳膊,悄声问:“姐们,你怎么没告诉我傅老师家的娃是你学生?”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乔安没懂,“?”
楚谧指着落地窗外的人影:“那儿不是。”
全透明的教室,方便家长们随时查看学习进度,乔安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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