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总算有了丝笑模样。
推开门走进病房,看到床上坐着一个单薄的身影,一只手扎着滴流,一只手被手铐锁在床栏杆上,手指尖被纱布细细包裹着,分外雪白刺眼。
她面朝窗户不知在看着什么,浑身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雾气里。听到开门声,常青转过头,在看得傅秋谷的时候,明显眼睛一亮,整个人瞬间从那种死气沉沉里活泛了起来。
“秋谷哥哥。”常青声音微微颤抖,眼睛红红的,情绪有些激动。
这样的常青让傅秋谷的心软成一片,属于男人的那股本能保护欲正在蠢蠢欲动,他非常希望常青能像昨天在稽留室里那样对他示弱,依靠着他,把所有高兴的不高兴的全都告诉他。
他知道,从此以后,无论把她交给哪个男人,他都不会再放心,这丫头是他的,从八年前起就是他的了。
23、混不吝 ...
“怎么样, 还难受吗?”傅秋谷走上前,摸了摸常青的额头。
常青明显缩了一下,耳尖微微红了, 她摇摇头, 说:“没事了, 我就是……就是……”
“我都知道了。”傅秋谷看她还想瞒着,索性先打断了她的话茬。
可能是之前发病的缘故,常青的表情有些呆,她仰着脖子看傅秋谷,黑黑亮亮的眼睛看上去有些萌。
足足五秒之后, 常青眨眨眼, 忽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表情一僵, 整个人都手足无措起来,眼神左顾右盼,嘴里还试图遮掩:“什么知道了,我说了我没事。”她声音越来越小, 听着像一只正在漏气的皮球。
傅秋谷特想上去抱抱她, 可他顾及常青的情绪,没敢做太大的动作, 只是摸摸她的头, 柔软的发丝贴服在掌心,触感很舒服。
“你这发病完了自己就能好吗?还需要吃药吗?”傅秋谷坐到病床边柔声问。
常青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老实交代:“需要吃药的, 但之前他们查不出我的病因,我那个时候又闹的厉害,所以被打了镇定剂……醒来就感觉好多了。”说到这里,常青想到了之前自己被几个人摁着强制打药,心里有些后怕。
刑侦那一套没有比傅秋谷更熟悉的,常青那个时候的情况,他能想到会被怎样对待。
他手指轻轻拂过常青手腕的青紫勒痕以及被纱布包裹的指甲,低声问:“还疼吗?”
常青摇摇头,笑着说:“不疼了。”原本还疼的,可傅秋谷这么问完之后就真的不觉得疼了,心里美滋滋的。
傅秋谷这时候的表情很温柔,但这其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小心翼翼,常青在这种假象里感到幸福,却也知道,自己可能要永远失去她的秋谷哥哥了。
谁会愿意要个有病的女朋友呢,秋谷哥哥最怕麻烦了。
原本都快要治好了,常青心中不无遗憾。
正说着,门外响起了喧哗声,乌吉木尖厉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来。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那是我妹,我看自己妹妹违法吗!监狱还能探视犯人呢,你们这儿是监狱吗?信不信我去投诉你!”
傅秋谷打开门,乌吉木正一脸义愤填膺地叉腰站在门口,虎着脸看守门的两个警员。
“进来吧。”傅秋谷一说话,原先还在解释的警员瞬间息声。
“常青,你怎么样,还好吧!”乌吉木一进门就直扑病床。
傅秋谷紧跟着进来,他敏锐地发现常青在看到乌吉木的那一瞬间眼神有些不对劲,精气神有那么几秒钟的溃散,可看见他就又好了。
傅秋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他知道这丫头又在硬挺着了,什么没事了,什么不疼了,全他妈是假的。
无名火来的很快,但其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的无奈,他站在原地有些不想再上前,不知道是气常青的隐瞒,还是气自己的没用。
“你们聊,我出去一趟。”他不想看常青紧紧抓着乌吉木的手,就跟抓救命稻草一般的样子,刺眼。
伴着常青即眷恋不舍,又带着“你还是快走吧”的矛盾目光,傅秋谷太阳穴一鼓一鼓地出了病房。
在关病房门的瞬间,他心思一动,把门压了一条缝,并没有关严。
“你俩去那边守着。”傅秋谷指了指斜对面的休息椅。
“不用,我们不用坐。”两个小警员摆手。
啧,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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