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咳嗽起来。
一番咳嗽后,他涨红了脸。
在常殊对面的凳子上坐下,蒋寻珠垂头轻轻地拨弄着手上的低光荷珠。
她道:“常殊,你倒是好算盘,你这一病,你的好父亲便扣了一个嚣张跋扈的名头到本公主头上。”
“是常某不是。”
“你有话快说,不然耽搁久了,本公主指不定又想推你下水了。”
常殊红着脸,行了一礼,道:“常某自知对不住公主,特向公主赔罪,那一日,委实是常某毁了公主的清誉。”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那你打算如何赔罪?”
“常某身无长物,唯有一颗赤诚之心,愿为公主赴汤蹈火,只是,公主蓄养面首,委实于礼不合。”
“所以,你今日打算对本公主好好说教一番?”
看着常殊脸上执拗的神情,蒋寻珠拧了拧眉头,常殊这是在玉华池喝的水太少么?
“公主,女子当以夫为天……”
蒋寻珠打断了他,道:“若男子都如你一般愚昧不可及,夫以妻为天又何尝不可?阴阳阴阳,尚是阴在前,阳在后呢。本公主还觉着今日能有什么新鲜的,结果,还是陈词滥调。”
言罢,蒋寻珠便拂袖而去,她想,常殊应当庆幸,仙界有不能伤凡人的规矩在。
上了马车,蒋寻珠便道:“回公主府,红花,你在外面盯着车夫。”
“公主放心,若是他敢再犯,红花一定让他血溅三尺。”
车夫身子一抖,连忙求饶道:“小人再也不敢了。”
马车还未行多久,又停了下来,蒋寻珠正要说话,却见红花掀起车帘,指了指马车外。
顺着红花的手看去,蒋寻珠恰好撞进一双幽深的眼眸。
少年郎唇红齿白,面上虽刻着“奴”字,却是瑕不掩瑜。
“公主且慢,傅琅有话要说,不知可否上马车?”
傅琅缓步向她走来,薄暮的日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辉,他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张告示。
“自然。”
蒋寻珠歪着头,神情天真地看着傅琅走上马车,若她猜得不错,傅琅手里握的那一张告示,应当是她让红花张贴的告示。
傅琅上了马车,跪坐在她身旁。
他轻轻地将告示展开,蒋寻珠这才发觉,初见时困窘的少年,此刻竟也有了几分意气风发。
“这是公主吩咐红花张贴的告示么?”
“然也。”
看着傅琅脸上的“奴”字,蒋寻珠不由地一愣,她道:“对了,我给你的玉容膏你没有用么?”
闻言,傅琅的脸上忽然绽出一丝笑意,脸上的“奴”字也微微颤抖着。
除去那个“奴”字又如何?他宁愿永远当她府中面首。
他那日愤而离府,随后才知她带了琴之回府,又贴告示招三千美男,方才他又撞见她私见常殊。
她在万花丛中,却想着片叶不沾么?不,他傅琅才是她的面首。
傅琅把手放在衣带上,片刻之内,他已除去了外衫,身上只着薄薄的xiè_yī。
他们还在马车上呢,傅琅这是疯了?
眼看着傅琅连xiè_yī都快脱了,蒋寻珠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你脱衣衫做甚?本公主应过你的事,都做到了。”
难不成傅琅这是喜欢上她了?她分明告诉傅琅莫要动不该有的心思,蒋寻珠眉头微拧。
傅琅却顺势将她压在马车壁上,他道:“公主曾问过傅琅,可愿做您的面首?彼时傅琅为传言所累,不识公主面目,错把珍珠当鱼目,如今若是想说一句傅琅愿意,不知可会太迟?”
她从未想过,傅琅会有这样气势逼人的一刻,蒋寻珠不由地一愣,随后冷声道:“傅琅,你……”
傅琅却伸出手指,按住那两片海棠红,他缓缓道:“谢舟也就罢了,是常殊、琴之,公主如今又贴出了这告示要面首三千……”
在某一瞬,傅琅忽然明白了谢舟的恨意,这些人有的容貌才华,他傅琅都有,他们没有的真心,他也有,她究竟还想要什么?
傅琅看向蒋寻珠,一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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