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谙达的口罢了。现在年羹尧成了废子,爷还是想想怎么把废子变活吧!”苏荔才懒得介意了,想了想,她从不想过去的事,她更在乎的是将来。
“谈何容易,如果老爷子没打算用年羹尧的话,哪都是废子。”胤禛没好气的吼道,多年的心血一下子付之东流,只是因为孩子!
“去倭国得坐船,如果在海上遇到海盗怎么办?所以出使就得有团队,得造大船,得有水师。让年羹尧组建一只有力的新型水师如何?”苏荔记得自己看过的《水煮清王朝》里,年羹尧就是被调到了水师里,一把火烧了神户,多牛的一个人。心狠手辣得用对地方,把枪口要对外。
“水师?”水师大清有,只是台湾一战后,这些年渐渐的败落下来,船也越来越破,不然不会只开放广州一个海关关口了。此时此刻苏荔却提出要造新船,建新水师,这是想干嘛?
“是啊,郎世宁他们都是从海上来,要知道,将来的战场可不一定就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真的从海上来了人,咱们是不是就束手待毙?年羹尧是会打仗的人,让他去建新水师,几年之内是起不了大作用的,但能避开老爷子和其它人的注意。还是那句话,别着眼于一城一池的得失。更何况,岳钟麒不是还在吗?”苏荔就事论事,她不懂战争,但是她知道海军即使到了现代也不怎么样,真搞不懂中国人怎么都这么不重视海军?
胤禛想想也是,年家现在算是被老爷子看死了,找个地方让他窝着,找点事干,总不能真的把他弄废了吧!
正事谈完了,苏荔又没话说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啜两口,给宝宝打了个眼色,宝宝当没看见,“阿玛,贝贝好吗?前几日回府没见着。”
“嗯,开始在书房念书了。”
“哦,心肝儿也在念书,额娘画了些画本子,心肝儿念得可好了。”
“心肝呢?怎么没看见?”
“去陪太太了,现在进宫可方便了,太太常常派人来接。”
“那个,宝宝,你陪你阿玛,我回去了。”苏荔实在没心情跟他们父子瞎扯,有那功夫干点什么不成啊。想想还是回头看了胤禛一眼,“那个……四爷!以后有事叫宝宝过去吩咐就是了,这点小事儿哪至于四爷亲自跑一趟。”
行了个礼飘飘然走了出去,她决定亲口提醒他,以后别到她这儿来,派人传话即可。
胤禛那个郁闷啊!这个女人真怪,谈正事时她维持着一贯的理智与冷静,她努力的帮自己拨开迷雾,让自己不要执着一城一池的得失,不会因为那是年羹尧而改变自己的方向。可事情谈完了,她也就没话说了,甚至都懒得再应酬自己了,最后还轻飘飘的扔下那么一句话,真的是就此了断了?
回头看看儿子,两人大眼对小眼,宝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低头玩手指。
搬出王府那天苏荔跟他说过一次之后,他们就没再谈过这事。这些日子看苏荔倒真的很轻松的态势,她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不禁会想,也许这样也不错。于是此时此刻,他无法面对父亲。
“在这儿习惯吗?”
“还好,额娘带着我和心肝住内院,顺心一家住二进,照顾很方便。”
“刚还看见几个生面孔,才买的?”
“不是,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都送了人来,再就是太太也派了两个人,皇玛法留了两个内侍。”宝宝笑笑,因为他如愿的看到了胤禛色变的脸。
“你额娘要这么多人做什么?”胤禛压低声音,几乎是恶狠狠的说道。
“额娘说了,人多才好,相互制衡,谁也讨不到便宜。”宝宝笑了起来,看了胤禛一眼,有些捉挟的意味,“额娘还说,这样您就是好意思来碰钉子了,您丢不起这人。”
胤禛吐血,这个女人真是……真是……
宝宝站起来轻轻的抚抚胤禛的后背,“没事,没事,咱们府上没有什么秘密,额娘在做规矩,每个人都有事做,不会给您惹事的。”
“你们惹的事还少吗?自己跑出来,你阿玛的人早就丢光了。”
“基本上,额娘不惹事,但别人也不能惹她。”宝宝收回了笑容,淡漠的纠正,胤禛瞪了儿子一眼,宝宝也没害怕,想了一下,“我们出来那天额娘让儿子记住两点,一,她还是名义上您的侧福晋,但您最好还是别在这儿出现;二,咱们还是四爷党!”
胤禛怔了一下,看着儿子,似乎有点不认识了,苏荔告诉儿子她和自己完了,但因为她名义上还是自己的侧福晋,于是她会和儿子站在自己的身后,不会背叛,于是就有了刚刚自己的不解,她现在只是他雍王府的幕僚之一,但不是妻子了。
“你们呢?也不认阿玛了?”
“额娘说这是她和您的事,与我和心肝无关,心肝也不知道这些事,儿子会时常带心肝去雍王府给您、亲额娘看看。”
胤禛笑了一下,站起来拍拍宝宝的肩,默默的离开了,他真的很想冲到后院去跟苏荔大吵一架,这是什么意思?想了断为什么不断干净?说什么自己是名义上的侧福晋,顶着这个名义自己会感激吗?搞得好像自己成了那个被施舍的对象。可是苏荔做对了一件事,这房子里每个府上都有人,连老爷子,老太太的人都在,如果自己大闹一场,自己也就真成了皇家的笑柄,没脸见人了。
苏荔在后院的热炕上偎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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