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坦没有瘫在原地等死的念头,於是跟上队伍。
总部外头相继有部队集结,但是情况不对劲,似乎发生了很严重的争执。苏
坦与布瑟等人躲藏在建物侧面偷听争执声,没想到立刻就爆出枪响。
「第五军是政变帮凶!可耻的叛徒!绝对不许她们继续为非作歹!」
「预备军的士兵听着!这是世俗派与教权派的战争,我方的目标只有教权派
人士!」
「少、少胡说八道!政变是万不可饶恕的死罪!给我上!」
「勇敢的土耳其人啊!我们要为了权而战!部队前进!」
两股军势於三军总部外爆发了强烈冲突,警备队不可避免地卷入战斗,局势
一片混乱,布瑟趁此机会带领众人突袭警备队背后。尽管总部内的战斗由於人数
差僵持不下,街头战况却渐渐由第五军取得优势。随着第五军突破总部大门、一
涌而入,警备队终於停止了抵抗。
苏坦与布瑟由一位上尉授命协助她的部队,总部大门已经架起路障,她们要
引导上尉的部队查总部各个域,将教权派残党全部找出来。途中不断有政变
同志加入行列,也相继在各个大楼发现坚守着办公室或无助地等待救援的敌人,
上尉的部队镇压了抵抗者,投降者则被集中起来管理。有趣的是,投降者当中官
员佔了大多数,饱受打压而终於能一吐怨气的基层政变者当然不会放过此一良机。
部队默许她们对低阶官员所做的事情,只保护高阶官员。
政变展开后第三个小时,安卡拉各行政中心皆遭到佔领,名义第三军的反抗
已然式微,结果不出世俗派所料──政府首脑及决策群早已不在安卡拉。也许那
些傢伙很快就会在叙利亚或其它地方发表宣言,她们得趁民众还搞不清楚状况时
夺得先机。
天色未明,来自安卡拉与安塔利亚两地的官方宣言已响彻整座安那托利亚的
大地。
(未获承认)拜占庭领,君士坦丁堡,革命卫队本部。
在俄军势如破竹的两周内,革命卫队於萨卡里亚的攻势放缓,大部分兵力用
以反制土军的反攻,偶尔才动骚扰伊斯玛部队坚守的防线。其实她们早已能够
赶跑伊斯玛位於萨卡里亚的势力,然而维持乍看之下势均力敌的形势,便能为在
东线作战的俄军牵制为数五万以上的土军部队。
希腊海军的溃灭减缓了巴尔干半岛东南一带整体压力,但是这对革命卫队而
言却不完全是件好事。爱琴海的武力消失,港口却还在,黑海舰队暂时仍无法离
开黑海及马摩拉海,当土耳其联埃及摧毁俄罗斯在地中海的唯一盟友,便能无
后顾之忧地将矛头对准她们失去的领土──伊斯坦省。
土、希、义三国海军核心力量相继遭到击破的事实也改变了土国海军的战术
思维,她们不再备妥满载的武器弹药专程去给黑海舰队击沉,而是将大部分
武器消耗在轰炸伊斯坦省。
因此纵然保加利亚对希腊战线遭受的压力骤减,革命卫队的压力却变相上升,
导致君士坦丁堡守军士气萎靡不振。
就在炮击声告一段落的二十二日清晨,一支从萨卡里亚拔营的部队回到了君
士坦丁堡。身披毛领大衣、戴着宝石坠饰的左眼罩,狄奥多拉神情疲倦地在亲卫
队护送下抵达卫队本部。甫一进门,就在金橙色的走道上看见一个迅速奔向自己
的小不点。
「乐──乐!」
来自基辅的亲善大使兼梦魇科学家扯着沙哑的嗓子,心花怒放地抱住狄奥多
拉就是一阵磨蹭。佐拉与一干独眼骑士事先已知晓此号人物的到来,识趣地在
人身后默不作声,直到接获解散命令方才留下随扈人员离去。
狄奥多拉──狄奥多拉?「梅乐蒂」?巴列奥基娜弯身抱紧娇一撒就停不下
来的金发小不点,低声说了句:
「你这只小笨鸟飞了这么久,总算飞到我身边。」
「嗯嘿!」
本来还疲累的身体因着金发小不点的触感与体温获得了抚慰,狄奥多拉性
一把将之抱起,然后有点摇晃地前往卧房。怀中美人不停将鼻子凑到她身上闻嗅,
彷彿她的肌肤涂了蜜水还是藏了花丛般,一点也不让活泼好动的小不点感到无聊。
卧房外一名书记官正在等候,狄奥多拉命佐拉接手处理政务,自个儿抱着莱
茵进入房内。两名女仆已在里头等候,狄奥多拉也打发了她们。此刻她只想好好
地和莱茵在床上发懒。
莱茵给放了下来后立刻蹦蹦跳跳地到窗边橱柜挑了瓶醒过的红酒──显然她
早已准备万全──接着弯身找起应该是放在这附近的冰桶,还没找着,身后
就传出宽衣声;待她握着酒杯来到被压出柔软凹陷的床上,狄奥多拉已经脱到只
剩内衣,健康中带点色泽不均的肌肤光裸在面前,瞬间激发莱茵的性致。
「本来想浪漫点的说不过算了!」
酒杯一摆、衣服一脱,金发小不点神气活现地挺起贫弱的胸部,那和梦境相
似的情景不禁令狄奥多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跟梦里一模一样,真可爱。」
与其说是小巧不如说有点迷你的rǔ_f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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